蘇槐俯下身來,把陸杳困在方寸之間,道:“他有錢,不出意外將來還是雲金的皇帝,又彈得一手好琴可以覓作知音,現在對你念念不忘還想娶你,所以你有想法了嗎?”

陸杳道:“你沒錢嗎?你不是位高權重到連皇帝都怕你嗎?還知音?一個曲中高山流水,一個曲中陰陽兩隔,知什麼音?”

蘇槐盯著她說話的嘴唇,不說話。

陸杳又道:“相爺再接再厲。”

蘇槐眼神直勾勾的,“再接再厲什麼?”

陸杳道:“在你的辛勤耕耘下,你頭頂的那片綠一定會長成一片綠森林。”

蘇槐道:“他前景雖好,但橫豎他命不長。”

陸杳譏笑兩聲,道:“是,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誰能有你命長。”

蘇槐低頭緩緩靠近她,像是被她那唇瓣給勾走了魂兒一般。

陸杳感覺到他的氣息纏上來,幾乎與她唇沿相碰。

陸杳推了推他,在他親上來的那一瞬,她動作也快,頭往一邊微微偏了偏。

蘇槐便親到了她的臉頰上,就勢反反覆覆在她臉頰鬢邊流連。

想娶她的不止那敬王一個。

她早晚是要歸到他房中的。

敢來撬他牆角的,命都不會太長。

他親著親著,就一口含了她耳珠,她眉頭輕動,道:“我可能等不了你收服雲金那麼久了。”

蘇槐不應她,又順著她頸項一路親吻她,陸杳手抵著他肩膀推他,被他舔著頸子又一路往上。

她不由得仰著頭,抑著微亂的呼吸,被他親著下巴,將原本白皙細膩的面板都磨得有兩分緋紅。

狗男人還想順手伸進她衣底裡,陸杳瞬時清醒過來,逮著他手臂就給他一口。

雲金的使臣晾了兩天,他們的態度也十分明確堅定,任他公主王女都不要,就只要那陸姑娘一個。

皇帝也萬不想放過這個機會,見蘇槐沒有反應,又召見了蘇槐兩回。

皇帝嘆息道:“蘇卿,也不是朕要強人所難,而是他雲金就認定了陸姑娘一人。陸姑娘身染怪疾,實非良配,而蘇卿又是朝之棟樑以家國天下為己任,現如今宮裡宮外都盼著蘇卿顧全大局,朕也著實是難辦得很!”

蘇槐道:“聖上為國為民,無可挑剔。”

皇帝道:“可若君臣離心,朕也十分不願見到!蘇卿,倘若朕為了大局考慮不得不為之,你可會怨朕?”

蘇槐道:“聖上多慮了。”

皇帝道:“希望你能明白朕的難處。”

蘇槐神色間沒有一絲怨懟,道:“臣明白。”

皇帝一時也分不清他到底有沒有不滿,道:“說到底,還是那雲金的敬王做得欠妥。明知那是你的未婚妻,卻還要以兩國之名奪了去!”

皇帝沉吟著,又道:“以蘇卿之才貌,尋常女兒家哪匹配得上。來日,朕定當為蘇卿尋一位門當戶對、方方面面都優秀的女子,才能與蘇卿相配。”

蘇槐揖道:“臣先謝過聖上。”

蘇槐走後,皇帝面容就沉了下來。

太監總管道:“皇上不必過於憂慮,相爺這是答應了呢。”

“答應?”皇帝冷聲道,“他可有口口聲聲說過一個字他答應了?”

可事到如今,與雲金的國務萬不可因個女子而耽誤了,他唯獨就怕來日蘇槐會報復。

他思來想去,眼下就是一個契機,可以趁機借雲金之手除掉蘇槐的契機,他是萬萬不想放過的。

後來,在雲金使臣的接風洗塵宴上,皇帝又召見了陸杳。

殿上率先備上了太醫院熬製的防病湯水,人手一盞,才敢讓陸杳進殿來。

陸杳戴著帷帽,雲金的使臣絲毫不懼她什麼怪病,反正出使前他們王爺已經交代妥了,不管這邊出什麼么蛾子,他們都務必緊咬了這陸姑娘不鬆口。

他們王爺也料定,這蘇相必然不肯給人,是會有諸多情況的。

他們王爺甚至給他們繪了一幅畫像,以便他們不會認錯人。

所以陸杳上殿來以後,使臣要求她摘下帷帽。

皇帝和朝臣們大驚,陸杳倒也大大方方摘了帷帽。

眾人一見她的臉,都抽著冷氣別開臉不忍直視。

唯有云金的使臣拿著畫像和她作對比,她那張臉是沒法看了,但那雙眼睛與畫像上的別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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