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退至城門口,看得清清楚楚,陸杳下手決然狠辣至極,包圍著她的三丈之內,全是一片猩紅!

只有親眼所見,才知為何大焲的江湖上稱她作妖女魔頭。

敬王身邊隨從凜聲道:“王爺先退居城中!”

敬王發現,不管她是什麼樣的,他竟都被她深深吸引。

她那紅衣不見血,只會越來越豔烈,她的身影與滿地血色相得益彰極了,襯得她像個禍害人間的妖孽,但是卻美極。

敬王最後再看了她兩眼,轉身進了城裡。

兩軍交接,殺聲沸騰。

陸杳身在雲金這邊,別說雲金士兵,那麼多高手護衛都被她殺個片甲不留,雲金大將見狀豈能讓她活著回焲營,必須擒殺她,否則後患無窮。

陸杳見兵將自己送到她手上來,豈有不收的道理,手裡奪過一杆長槍,三兩下將雲金大將一槍釘死在地上,千軍萬馬一經踏過,直接踐踏成肉泥。

彼時,敬王的軍師正在城樓上觀戰。

他神情嚴肅,看見那紅衣女子竟接連挑殺了雲金的三員大將。

而且她手法又快又準,那些個戰慣沙場的將軍在她面前也根本還擊不了兩招。

此前竟沒聽敬王說起,她哪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分明是個殺人如麻的魔頭。

這樣的人,絕對留不得!

軍師立即召集城樓上的弓箭手,全部對準陸杳一人。

隨著軍師一聲令下,無數飛箭朝她襲來,哪怕是射歪射偏誤傷了自己人也在所不惜。

當是時,陸杳手裡長槍槍桿迎面揮旋,只聽鏗鏘不絕的金屬之聲,全是那些箭頭碰撞在銀鐵槍槍桿的聲音,又被那旋轉的槍桿給彈射得火花四濺。

周遭雲金將士皆被那亂箭飛箭誤傷一片。

軍師見狀,不得不讓弓箭手停止放箭。

彼時,陸杳立身於滿地屍骸血汙之間,她手裡挽著一杆長槍,抬頭望向城樓之上時,那風雲一變定人生死的眼神,叫那軍師心頭猛然不寒而慄。

軍師心生懼意,還不等他往後退,下一瞬,陸杳突然揚手,手裡長槍如游龍,攜著氣貫長虹之勢,迅如閃電被擲上城牆。

軍師閃躲不及,那長槍穿過牆頭,便將他紮了個透。

軍師身形晃了晃,然後從城牆上栽落下來。

這時一匹快馬撒蹄狂奔,從對面直衝而來,健碩勃發,一路上踢翻士兵,嘶鳴不已。

它猛地就衝進了包圍圈,陸杳點足躍身而起,便騎上了馬。

她調轉馬頭,便往焲軍那邊去,她抬頭便見,對面亦是有人正朝她縱馬而來。

他兩側親兵護衛一路隨行掩護,殺敵無數;她亦一手挽韁一手殺敵,殺出重圍。

上空一道黑影盤旋而過,發出激昂的嘯聲。

先前敵軍萬箭齊發,它飛在千百丈的高空沒有下來,眼下兩軍混戰不再放箭,它才俯衝而下。

黑虎一路追隨著陸杳,但凡有亂兵舉刀殺來,它第一個積極地撲著翅膀用利爪抓人頭上去,啄穿他的腦子。

兩人距離迅速拉近,終於混戰中相會。

焲軍越戰越勇,將雲金軍殺得節節敗退。

陸杳策馬近前,兩匹馬交頭哼哼地喘著粗氣,黑虎停著她的肩上,許久不見十分想念,它一邊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一邊使勁去蹭陸杳,就差嚎叫出來:娘啊!我的娘啊!

陸杳由得它蹭,周遭刀光劍影,她與蘇槐目光相接,眼裡殺意尚未清退,卻是夾雜著幾分柔意,交織成格外妖異的眼神,道:“你來得很及時。”

蘇槐道:“你今天很美。”

陸杳道:“要是再晚來半天試試。”

蘇槐道:“方才你在城樓上把我迷得要死。”

陸杳:“……”

他還來一句:“就像那晚一樣刺激。”

兩人相敘幾句,儘管各說各的,也毫不影響。

可到底是狗男人略勝一籌,不知廉恥,張口就來,三兩句就能把她話頭堵死。

黑虎恨不得跟它娘緊緊貼在一起,但也不忘歪著頭看向蘇槐:這魔鬼都在說些什麼,看它娘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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