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回京以後,陸杳直接被扣押進了敬王府。

敬王連夜進宮之前,還命人請了個大夫來給她看傷。

敬王面見雲金皇帝以後,難免受責備一番。

雲金皇帝對當下這局面也深感惱火,原本以為他們此番是做足了準備、定能讓對方措手不及,可實際上焲朝竟也不聲不響地偷偷備戰了。

雲金皇帝由最初的成竹在胸變成現在的憂心忡忡,懷疑自己是不是過於急躁了些。

皇帝對敬王道:“眼下兩軍開戰,你不在軍中,我三軍氣勢何在?你可知,我朝已經連輸兩城了?”

敬王道:“是兒臣之過,兒臣即刻便啟程去往前線。”

派兵搜查皇陵,敬王最初也沒說是為了捉拿焲朝的蘇相,只說是有焲朝的奸細混入京中,逃竄至了皇陵一帶。

他也不是急功近利的人,在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不會大肆宣揚。否則人人都知道了,結果到最後卻無功而返,豈不更是讓人失望?

敬王一回王府,草草休整一下,就又準備啟程趕路。

他帶上陸杳,與他同乘一輛馬車。

陸杳在敬王府時,好好洗漱了一番,換了一身臨時拿來的衣裳,素淨清麗,只氣色不太好。

她沒有行李,隨身也就那隻靈犀角。

敬王要帶她上路,她也十分配合。

馬車都駛出城許遠的距離了,敬王方才開口道:“陸姑娘真是沉得住氣,什麼都不問。”

陸杳道:“敬王也真是好氣量,怎麼現在放心讓我同乘了?就不怕我擒了你好脫身嗎?”

敬王道:“陸姑娘難道不想去前線嗎?”

之前在皇陵的時候,敬王不曾讓陸杳近身,有什麼東西都是叫隨從轉手給她,便是為了防她挾持。

這一點陸杳清楚得很。

當然敬王同樣也清楚,這陸姑娘自然知道他是要去往前線的,所以她才什麼都不問,還這麼配合。

對方想什麼,他倆都心如明鏡似的。

陸杳道:“來雲金該找的東西已經找到了,我自是要回去我的地方去。能得敬王捎上一程,我不勝感激。”

敬王道:“這靈犀角里的精血,陸姑娘已經取用了嗎?”

陸杳道:“得敬王指點,已經取用了。”

敬王轉而道:“沒想到陸姑娘的身手很快,我那麼多人,追了陸姑娘一個晚上,才把陸姑娘追堵上。”

他神色溫煦地看著陸杳,又道:“陸姑娘真是一次一次地讓我大開眼界。”

陸杳一臉坦然,道:“逃命誰不快?上回在南淮被追殺,敬王逃得慢嗎?要說我還是不如敬王身手快,就上回滾下斜坡以後,敬王人就沒了蹤影,連蘇槐都沒能追上。”

敬王笑笑,道:“陸姑娘能言善辯,我說不過你。”

隨後他又道:“眼下姑娘有傷在身,大夫給的藥得按時吃。傷處也要勤用藥,這狼爪抓傷,不可大意。復原起來,也比其他傷要慢些。”

陸杳道:“謝敬王提醒。”

敬王道:“那狼群的屍體我也見過了,大大小小三十餘,竟無一生還。”

陸杳不作理會。

敬王道:“尋常狼群便已經很難對付,更何況是三十餘的大狼群。如此兇猛野獸,怕是身懷絕技之人,在那等情況下也難以全身而退。”

陸杳道:“再加上敬王步步緊逼,看我這樣子便知,確實是去了半條命。”

敬王道:“陸姑娘傷得這般,那蘇相呢?他可有受傷?”

陸杳閉目養神,道:“你索性直接問這最後一個問題,何必繞那麼個彎子。”

敬王被她拆穿也毫不尷尬,溫煦道:“先敘前因,再問後果,這樣比較不那麼唐突。”

陸杳道:“你覺得他會受傷嗎?”

敬王道:“究竟是他拋下了你,還是你為了掩護他?”

陸杳道:“要不下次見了面,你問問他。”

她累極,便沒再與他虛與委蛇,自己歪在一邊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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