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駛著,就是車裡的氛圍格外怪異。

蘇槐開口道:“你因為她,主動要去參加宮宴。你因為我主動過嗎?”

陸杳道:“別忘了,是誰使得他們母子現在見一面都難。要不是你,至於這麼大費周章嗎?”

蘇槐道:“她要是不生那孩子,也沒後來這些事,是誰給她保的那孩子?”

陸杳給氣得一噎,正想張口回擊,蘇槐又道:“當初你若是不帶她進宮去,她也沒機會有這個孩子。要不是你,至於這麼大費周章嗎?”

陸杳:“……”

陸杳道:“確實,這麼說來,我就當給自己減輕罪孽。我就是因為這事才主動進宮去參加宮宴,否則誰愛去誰去。”

蘇槐看向阿汝,道:“這麼說來,她能進宮,我還應該感謝你是嗎?”

阿汝人都不好了,正襟危坐,弱弱道:“我想下車。”

草率了,她就不該跟著陸姑娘和相爺同乘一車。

這倆神仙打架,她一句都插不上不說,還容易遭殃。

外頭駕車的劍錚劍霜表示,今天主子轉移了戰火,他倆就感覺輕鬆了不少。

馬車上了宮門前的直道,這個時候想下車也晚了。

各家官員的馬車也都陸陸續續往這條道上走。

大家見到相府的馬車,全都不約而同地停下靠邊,等相府的馬車先行。

到宮門前下車,陸杳就帶著阿汝這個侍女,跟在蘇槐身邊一同進宮去。

宴會殿上燈火通明,輝煌如舊。

朝臣們相繼入殿,陸杳隨蘇槐在殿首入座。

隨後皇帝到了,一些后妃女眷緊隨在後。

原本這給功臣們接風洗塵宴上是沒有女眷的,但聽說相爺未婚妻也要進宮,所以臨了才有宮中女眷參加。

皇帝在上首龍椅就坐,他病了兩日,今朝也是強撐著來的。

陸杳一看他形容,就是一副久病纏身的樣子,且看起來不僅僅是病氣,還蝕空了身體底子。

她一眼就看出來,不長久了。

她記得上回她離京之時見這皇帝,雖然有失眠之症,稍稍欠安,但也無甚大礙,可眼下發展成這般病勢,不排除人為的可能。

宮宴上,她多留意了皇帝兩眼,同時滿殿朝臣以及宮眷也都在留意著她。

大家不是沒有見過她,只是以往見到她時,她不是個跟在六姑娘身邊的小小丫鬟就是個滿臉膿瘡的醜陋女子。

可而今相爺的這未婚妻,卻是膚色白淨明晰,那彎眉桃花眼仿若藏著春光秋水,卻偏偏形容清淡冷麗,不附庸亦不諂媚,就連對她身邊的相爺都不怎麼熱忱的樣子。

她雖坐在相爺身邊,卻不是依附著相爺的,那種氣度,彷彿她與相爺是平起平坐、平分秋色,誰也不遜於誰。

這樣的女子,怎能不吸引旁的目光和注意力。

朝臣們就幡然醒悟過來,想必當初她那滿臉膿瘡也是故意裝出來騙人的!

難怪一直以來與相爺傳出不少糾葛緋聞的女子就只有她一個,還沒哪個女子能在相爺身邊待這麼久,或者說甚至還沒女子能這般堂而皇之地待在相爺身邊。

難怪相爺舍不下她,雲金的敬王也爭相要娶她!

那些後宮女眷當中,當然少不了靜妃。

彼時靜妃就坐在宴殿對面。

她期盼了這麼久,一日一日地數著日子才終於盼到相爺回朝。

前幾日都沒得機會相見,今晚宮宴她無論如何也要出席的。

相爺還叫嬤嬤給她傳話,讓她將小皇子也一併帶來殿上入宴。

她聽說過相爺有個未婚妻,那是個醜陋女子,當初敬王求娶想必也是看重她的身份想以此來激相爺。

為此她也打聽過不少,都說相爺對他那未婚妻沒什麼感情,只不過是因為以前家中長輩定下的婚約,所以一直存續至今。

相爺對那女子定也是出於責任,才把她從雲金帶回來的。

而今她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唸的人,卻也看見他身邊坐著旁的女子,並不如傳言那般不堪。

相反,那女子不卑不亢、不驕不躁,根本讓人難以忽視。

那女子還很美麗。

兩人在滿殿的輝煌燈火下,顯得郎才女貌、極為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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