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淵忍得辛苦,道:“快些了你好受?”

姬無瑕感覺到他渾身都繃得緊緊的,應該是剋制得異常難受,便道:“我沒關係啊,好不好受我都能受。”

她還想助他往裡進,只是行淵緊緊掐著她的腰止住了。

他低頭親她,耳邊頸窩裡都是那溼熱的吻,姬無瑕便覺自已又像泡在綿綿春雨裡,整個人潮潮的。

行淵有動靜時,她也不好受,但對她來說都不是事,只要他們兩個中有一個覺得好受就行了。

劉寡婦說,男人對這種事是樂此不疲的,女人也是銷魂蝕骨快樂非凡的。

姬無瑕覺得銷魂蝕骨可能有點誇張,但她見著他臉上那隱忍剋制的慾念時,渾身就發麻。

她喜歡看他這模樣。

姬無瑕問他:“行淵,你舒服嗎?”

行淵眼神勾勾地看著她,倏而按著她與她廝磨,姬無瑕猝不及防,深吸一口氣,下意識就緊緊纏住他。

她在他耳旁呢喃著什麼,又似哼哼著什麼都沒說。

她能感受到他很舒服。

床帳輕輕晃著,錦緞龍鳳被堆成了紅浪,泛著美麗的光澤。

身下的紅色床笠皺著,似簇擁起了道道春波。

姬無瑕渾身是汗,臉頰緋紅,眼角潮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雖然沒有很快樂,但漸漸也沒有很難受。

奇異的感覺讓她每根神經都變得敏感起來。

姬無瑕也不知過了多久,後來行淵在她耳邊低低啞啞地道:“以往你問怎麼男女雙修,便是眼下這樣。”

姬無瑕仰長了脖子,耳朵因著他的氣息,癢到了心窩裡。

她忍不住扭身,行淵按住她,片刻又道:“運起內息試試。”

姬無瑕茫然地睜眼看著他。

行淵道:“試試。”

她便依言調動內息,剛在體內運走兩週,行淵忽然發力,她便感覺到竟有絲絲真氣流動,自然而然地流進她的體內。

待她徹底融合之時,周身香汗,臉頰紅如醉酒一般,鬢髮溼潤,眼神迷離滴水,整個嬌豔至極。

姬無瑕神思飄飄的,依稀在想,原來這就是採陽補陰之道。

今時今日她算是徹底見識了。

果真來勢洶洶,又立竿見影。

她側著身便往行淵懷裡鑽,那股子吸納後的餘韻久久不消。

待她稍稍平靜一些以後,便睏倦來襲。

行淵摟著她,順了順她散在枕上的髮絲,道:“可要去洗洗?”

姬無瑕含糊應了一聲:“要。”

身上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自是不舒服。

只不過她嘴上應了,一時卻懶得動。

行淵披衣下床,將她抱起來時,姬無瑕才醒了醒,很有兩分慌張失措,道:“不用不用,我,我自已可以走!”

行淵道:“自已可以嗎?”

姬無瑕道:“可以可以,完全可以!”

行淵見她如此,也就不勉強,放她在床上,又拿了她的衣衫給她。

姬無瑕胡亂往身上套,又嫌泡澡太麻煩費時間,便去盥洗室裡衝了澡洗了臉。

等她回房時,行淵正整理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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