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是姬無瑕來陪同陸杳一起吃的。

彼時,兩人在桌邊一坐下,便有嬤嬤送了早飯來,一一呈上桌。

姬無瑕瞅著早飯樣式還很多,隨便拿一樣嘗著味道都很不錯。

姬無瑕問:“杳兒,你跟狗賊把話說清楚啦?”

陸杳道:“說清楚了。”

姬無瑕道:“你倆和好了?”

陸杳道:“在他找到陰陽先生定好時日之前,我們先在這裡住下。等事情辦完再離開。”

姬無瑕見她有事說事的形容,就曉得他倆的感情問題還沒得到充分解決,只不過是她杳兒階段性地妥協。

姬無瑕又道:“昨個你還睡得好嗎?”

她想著,兩人要是還沒徹底解決矛盾就又同床共枕的話,估計得一肚子氣。

陸杳知她想什麼,道:“昨晚我睡這屋,他睡的書房。”

頓了頓,又道:“倒是你,一進那大門就沒影了。”

姬無瑕搔了搔臉頰,道:“那不是見著你們有事要解決嘛,我也不能那麼煞風景啊。不過住在這裡也好,換個地兒我還不習慣了,這裡的廚子手藝是真不錯,還不用花錢。”

她和黑虎在這偌大的相府,就跟自己的地盤似的,吃飽了隨處溜達,橫著走都沒人管。

好像這相府裡的人比以往還要更訓練有素一些,便是見了姬無瑕和黑虎在府裡,也分毫不說不問更不干涉。

他們只需知道,只要是存在於這府中的,那便是合理的。

後來姬無瑕問過劍錚才得知,自上次蘇槐在府裡對長公主的人大開殺戒以後,府裡就又清了一批人。

所以上上下下全都謹言慎行,十分有序。

眼下,時值半下午,蘇槐就回來了。

陸杳一聽見他進院的腳步聲,就皺起了眉頭,道:“這會兒就回來了嗎?”

蘇槐道:“這會兒我不能回來嗎?”

陸杳道:“你不是忙嗎?”

劍錚劍霜兩個在院門口止步,聞言心想,若不是陸姑娘在家裡,尋常主子哪天不是至夜方歸?

今個他從公署出來,公署的大小官員們聽說他要回府,又看了看掛在西半空中的日頭,都恍惚太陽剛從西邊升起來呢。

蘇槐便站在院子裡,看著她站在屋簷的陰涼下,她一雙桃花眸黑白分明,端地是清醒又美麗。

蘇槐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繼續往屋簷下走來,道:“我中暑了。”

劍錚立馬很有眼識地來一句:“主子稍作休息,屬下這就去準備解暑湯。”

陸杳跟著他進房裡來,直截了當道:“今日去請陰陽先生了嗎?”

蘇槐道:“沒有。”

大概是天乾物燥火氣也重,陸杳頓覺有點上火,道:“沒有你好意思回來這麼早嗎?”

蘇槐還是那句:“說了我中暑了。”

陸杳在桌邊坐下,面無表情道:“你把手伸來。”

蘇槐解了外衣,便也在她身邊坐下,將手伸過去。

陸杳摸索到他的手,不慎碰到了他的手指,他那修長微曲的手指就大膽又狂浪地勾了勾她的,頓時陸杳臉色就有些不好了,抽手避開,指尖在他手腕上停下,聽了聽他的脈。

結果這一聽,臉色更不好了,陸杳冷笑一聲,道:“堂堂相爺,用得著玩中暑這種小把戲?”

蘇槐道:“那我怎麼頭昏?”

陸杳道:“還裝是嗎?”

蘇槐道:“頭是我的,我覺得它昏,你說它不昏就不昏了?”

陸杳:“……”

這狗玩意兒何時變得如此強詞奪理且不可理喻的!

隨之劍錚就把解暑湯送來了,陸杳道:“你主子說他中暑頭昏,這點解暑湯怕是不夠用,還得再給他煮個三四壺來。”

劍錚看了看蘇槐,一時不知該作何答應。

陸杳又道:“還不快去,眼下這中暑輕症還只是頭昏,若是掉以輕心,拖重了就會驚汗虛脫,暈厥痙攣,再則五臟六腑衰竭至死。”

見主子沒發話,劍錚只好應了一聲,轉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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