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錚最後道:“主子對陸姑娘如何,你我有目共睹。陸姑娘在乎她師父,主子便想盡辦法地周全,便是命懸一線之際,也沒想要透露半個字。

“只是鬧成如今這局面,是誰都不願看到的。”

姬無瑕道:“那凌霄師父南下去找義衡派的時候,你們哪去了?為什麼不一路上跟著?倘若當時有狗賊跟著,定也不是現在這局面,說到底還不是你們自找的。”

劍錚道:“姬姑娘講點道理,主子當時向皇上請命都沒親自進宮,只派人傳了道信,便連夜跟著去了。

“可凌霄前輩何等的速度,我們如何能跟得上。再加上主子有傷在身,又需得沿途調派兵馬,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山上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劍錚還道:“不管你和陸姑娘去到何處,主子一路上都在。你們回了藥谷這大半個月,他也一直守在外面的鎮子上。”

姬無瑕道:“他知道我杳兒要出來?萬一杳兒一直不出來呢?”

劍錚道:“主子知道她會出來。想來凌霄前輩的遺願,應當是與夜藏前輩合葬,所以陸姑娘應當還會去京城的。”

姬無瑕道:“那你們在京城等不就得了。”

劍錚道:“可主子說了,他放心不下。”

姬無瑕哼哼道:“早幹什麼去了。”

她睨了劍錚一眼,又道,“不管他怎麼想怎麼做的,事情的源頭就是從你們那裡起的,即便是他的狗亂叫,那也是他這個當主子的管教不力,他橫豎跑不脫。我杳兒揍他一頓也是他該的。”

劍錚道:“現如今再來爭論這些也沒用了,今日只是想把事情說清楚。”

姬無瑕道:“你跟我說清楚有什麼用,我又不可能說給杳兒聽。別忘了,你們現在可是假冒的三師父主僕。”

劍錚道:“相應的,主子也想請姬姑娘透露一二,陸姑娘如今是怎麼個情況?”

姬無瑕看了看他,還是道:“為了給凌霄師父報仇,服用了暫且可以恢復功力的銀蛇花。銀蛇花有毒性,會損傷人的覺識,如今杳兒除了能聽能感觸,不能看不能聞也嘗不出味道。”

劍錚道:“那可有解決之法?”

姬無瑕道:“醫聖都沒有辦法,你們能有什麼法?要是運氣好,她的覺識能慢慢恢復,就是不知道是何時。如果運氣不好,一直恢復不了也有可能。”

許久後,該說的都說完了,兩人才從竹林裡出來,相繼回了農家小院,當夜無事。

翌日大家起身,在農家裡用過了早飯,便動身上路了。

陸杳和姬無瑕、蘇槐坐在馬車裡,劍錚坐在車轅上駕車,行了一上午。

到中午休息的時候,陸杳忽然道:“阿綏,從昨日到今日,你未曾說一句話。”

蘇槐和姬無瑕都看向劍錚。

劍錚張了張口,半晌才憋出一句:“姑娘,我最近嗓子不好。薛大夫說我應少說話。”

一聽那聲音,與阿綏的聲音已有八九分相似。

加上嗓子不好,那一兩分不似也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陸杳點點頭,不再說什麼了。

劍錚心裡不由虛驚一場。

要是他漏了餡兒壞了主子的事,估計他也得被主子踹個半死。

幸好昨個晚上,他和妖女要回去時,妖女突然良心發現,叫住他,道:“你聽過行淵師父身邊的阿綏的聲音是怎麼樣的嗎?”

劍錚道:“不曾聽過。”

然後姬無瑕便用阿綏的聲音與他說道:“阿綏平時是個極為妥善之人,話雖不多,但性情溫和、考慮周到。你今天一天沒在杳兒面前出聲,明日保不準她會問起你。現在你會了嗎?”

劍錚默了默,道:“我沒主子和姬姑娘這等能耐。”

姬無瑕嫌棄道:“這麼蠢,還敢出來混。現在老子教你幾句簡單的,以防杳兒問起的時候應付用。”

劍錚態度也良好,跟著學了一陣,才勉強有今日這樣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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