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飯都顧不上吃,一覺睡到第二天天色敞亮。

她睡思漸漸淡去,動了動眉頭,終於睡醒了睜開眼時,哪想一睜眼就猝不及防撞見床邊杵著個東西,正直勾勾地把她盯著。

頓時她就吸了口氣,道:“你想嚇死我嗎?”

床邊守著的除了蘇槐還能有誰。

蘇槐道:“嚇死你我有什麼好處?你醒來第一眼看見我,不應該感到很欣喜嗎?”

兩人都一副蒼白樣,蘇槐氣色還更差些,彷彿又回到他上次重傷毒發剛醒來的時候。

可莫名的,兩人湊在一起總能碰撞出幾分精氣神來。

陸杳翻了個白眼,也不知是起床氣還是怎的,道:“你這副鬼樣子,還能怎麼讓人欣喜?你不是應該滾回去好好臥床靜養嗎?杵在這裡作甚,當男菩薩?”

蘇槐道:“聽說你守了我三天,我很感動。”

陸杳道:“可我現在不敢動。”

蘇槐道:“那就別動。我現在又困了,我們再一起睡一覺。”

陸杳一聽,連忙坐起身,道:“我現在要起了。”

蘇槐眼神一下就落在她裡側那隻裹纏著繃帶的手上,瞳色有些暗了下來,道:“怎麼弄的?”

薛聖和姬無瑕都不是多嘴怪,這是他倆自己的事,還是他倆自己去說吧。

陸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甚在意道:“哦,不小心摸到了燒水的壺,給燙了一下。”

蘇槐道:“為什麼不小心摸到?”

陸杳道:“不小心就是不小心,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她不想說太多,曉得他不好糊弄,說得越多他越能抓空子。

結果蘇槐拿住她那隻手,道:“我看看,究竟是怎麼不小心,燙了一下需得裹成這樣。”

誠然,若只是淺淺燙一下,完全用不著這麼包紮。或者就算是不小心燙了,人本能反應立馬就會彈開,哪至於如此。

陸杳眉頭跳了跳,道:“你想怎麼看?”

蘇槐道:“開啟看。”

陸杳道:“都包好了還怎麼開啟看?”

蘇槐道:“開啟看了再包好。”

陸杳心想,這狗男人哪是不好糊弄,他根本就是天生的陰謀論者,管她說的真的假的,他非得親眼看看。

陸杳見他當真是要來解她繃帶的樣子,脫口就罵道:“狗東西你盼我點好行不行!”

蘇槐抬眸,依舊是直直盯著她,又問:“為什麼不小心?”

陸杳沒好氣地胡編亂造道:“我守了你三天,睏意大極了,腦子也不清醒,原想去提壺的,結果稀裡糊塗摸到了正燒水的壺,你滿意了吧!”

蘇槐沒再說話了。

陸杳趁機想把手抽走,他卻緊緊扼住她的手腕。

下一刻,陸杳驀地一愣。

只見他拿著她那隻繃帶手,虛虛地貼上自己的臉,輕輕地摩挲著。

一時間,彼此都沒再有言語。

適時,一個小腦袋從門外探了進來,小童天真地問:“姑爺,你為什麼拿著我家姑娘的手貼著自己的臉?”

陸杳回了回神,立即把手抽走了。

蘇槐手裡空了空,捻了捻手指,頗有些回味著她腕間肌膚的觸感,回小童道:“還不是因為喜歡。”

小童道:“喜歡就要這樣嗎?”

蘇槐道:“喜歡還可以親她的手,親她的臉,親她的嘴,親她的所有地方。”

小童似懂非懂。

陸杳臉都黑了,很想給他那張一本正經又混賬的臉上甩一刮子,道:“蘇槐,你別亂教壞小孩子!”

蘇槐就對小童道:“長大了我不教你也能懂。去給她拿飯來吧。”

小童一溜煙就跑去了,很快端了一碗麋肉粥來。

蘇槐接過粥,用調羹舀了喂陸杳。

陸杳很不適應,感覺莫名的怪異,道:“我自己來吧。”

蘇槐道:“你自己怎麼來?”

陸杳道:“我雖然傷了隻手,但還沒廢。”

蘇槐看著她道:“我若非要餵你呢?”

陸杳:“……”

陸杳知道,這狗東西逮住了就沒有要放手的,今個要是不讓他喂這粥,他可能都不會讓她下床。

最後蘇槐一勺一勺地喂到她嘴邊。

陸杳頓了頓,還是張口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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