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瑕道:“那必須的呀,你將來要是嫁給狗賊,怎麼的也是相府夫人。堂堂相府夫人,怎麼能沒有一筆可觀的嫁妝,有孃家人支援你腰桿才硬。你又不是不知道,京中那些達官顯貴,不都是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麼。”

她卷著舌頭吸著地瓜,囫圇又道:“我可是憑著雙手實力給你攢嫁妝。”

陸杳笑,眸裡笑意溫暖,挑眉道:“我也沒說要嫁。”

姬無瑕道:“要是到了火候,怎麼不嫁。雖然你不圖名分,可該是你的你不得佔穩了麼,不然那相府夫人的位置空懸著,難不成讓外面那些妖豔賤貨們天天惦記著你男人?”

陸杳想了想,道:“不過你也不能侷限於眼前,你今晚要他五萬兩隻是個數目,你看那常彪的家產,分一半給你可有數目?”

姬無瑕轉頭看向陸杳,陸杳又道:“往後抄家這種事,在他手上就不會有了麼?”

姬無瑕一拍大腿,醍醐灌頂道:“你倒是提醒我了。雖然我這人信奉的是到手的錢才是自己的,但既然你跟狗賊搞在一起了,也不是不可以圖個長遠生意。那杳兒你看,這五萬兩我要還是不要?”

陸杳道:“他願意出價當然得要。能拿到手裡的還是儘量拿到手裡。”

姬無瑕掇了掇陸杳手肘,道:“那你豈不是幫著你姐妹拐你男人的錢嘛。”

陸杳道:“天下也沒有白乾的活不是。”

姬無瑕勾著陸杳的肩膀,道:“其實只要杳兒你一句話,我看在你的情面上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陸杳挑了挑眉,道:“能用金錢衡量的東西,就儘量不要講情面。”

姬無瑕仰頭哈哈地笑。

等陸杳回到她和蘇槐的房中時,木匣子已經放在桌上了。

她看了一眼蘇槐,又開啟木匣子看,無一例外是銀票。

陸杳道:“你不是不肯給錢嗎?”

蘇槐道:“我命都肯給你。”

陸杳便笑,道:“你就不怕我合著我好姐妹一起把你掏幹了?”

蘇槐道:“以後等你結婚的時候,她總得拿出來一筆。要不然,這種姐妹不要也罷。”

陸杳道:“她和她無回門都出面護你,這五萬兩你也不吃虧。”

蘇槐現在雖然身體弱,可在房中走動不成問題,只是走不了多久就會冒虛汗會累。

只是以往有功力護體的時候,在這寒天裡便是穿得單薄也無礙,而今卻是要穿得厚一些。

陸杳怕他這當口又風寒著涼,他是禁不住的,便將屋子裡的炭火燒得旺一些。

只要陸杳在屋子裡,這狗男人就絕對不會安分地臥床休養,而是從後面拱上來,又摟又抱,貼貼蹭蹭。

她若顧不上阻止,狗男人絕對得寸進尺,又親親舔舔,剝她的衣襟。

陸杳忍無可忍,回頭道:“你還想早點好嗎?”

蘇槐恬不知恥道:“我不能跟你顛鸞倒鳳,還不能抱一下親一下了嗎?”

陸杳黑著臉道:“你這麼整,我要是一個手抖控制不好劑量,就藥死你信不信。”

蘇槐道:“那你為什麼要手抖?我弄得你手抖嗎?”

不等陸杳回答,他就埋頭去啃她脖子,將她衣襟弄得散亂,又道:“是不是有了反應?被我親得心猿意馬?”

陸杳:“……”

他還道:“給我親一下我就不煩你。”

這狗東西看起來虛弱病態,身上那股子猖狂勁兒被抽離了去,可唯獨在她這件事上,他仍是如狼似虎的。

他把她抵在案臺邊,親吻廝磨。

沒多久,陸杳明顯感覺到他體力有些不支,連忙躲開他。

還是狗命要緊。

蘇槐知道自己身體就這樣了,也沒強求。

陸杳道:“滾回去躺著。”

蘇槐道:“我沒力氣了。”

陸杳見他臉色蒼白,不像是作假的,便扶他往床榻那邊去。

可將將才走近,她還沒來得及側身把人放躺下去,這狗男人整個身體的重量就突然壓下來。

陸杳猝不及防踉蹌了兩步,直接給壓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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