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慶功宴上的氣氛因著相爺的犒賞顯然比先前更加熱烈了些。

隨後將軍們安排好了派發任務,見領寒衣和賞銀計程車兵都非常有秩序用不著多操心,他們也陸陸續續地回來了,繼續吃肉喝酒,談天說地。

姬無瑕跟他們喝得十分興起。

有將軍道:“原先我以為,當男寵的大都跟娘們兒似的扭扭捏捏,沒想到季老弟真性情!來,喝酒!”

陸杳不用懷疑,姬無瑕走哪裡都能吃抹得開。

她跟這些將軍們什麼不能聊,蘇槐沒來時,他們就聊些聲色犬馬,不多時蘇槐過來了,大傢伙畫風一變,正經得不能再正經,聊的都是些家國大義、人間理想。

然後將領們挨個給蘇槐敬酒,蘇槐很給面子,喝了一些。

陸杳平時雖然少喝酒,但也不是沒酒量,她也應個景兒,喝了兩碗。

蘇槐不忘給她碗裡夾肉,她不似姬無瑕那般善交際,多數時候她都是安靜地聽,再吃點東西。

將領們高興歸高興,但有蘇槐在,他們也不能太過得意忘形,故收斂了許多。

後來蘇槐低頭問陸杳:“吃飽了嗎?”

陸杳抬起頭來,冷不防對上他的眼神,見得他側臉,一隻眼裡閃爍著光,一隻眼籠在淡淡的陰影中顯得深邃,美得如妖似魅一般。

她耳畔仿若還縈繞著他的話語聲。

陸杳心間一動,有些不明所以:“嗯?”

她已經放下碗筷有一會兒了。

蘇槐也料她不會怎麼吃東西了,下一刻便堂而皇之地牽了她的手就起身帶她走。

畢竟陸杳眼下還頂著一張糙漢臉,兩個男人眾目睽睽之下手牽手還是有點奇怪的。

頓時將領們悶咳的悶咳,嘬湯的嘬湯,以此來化解尷尬。

陸杳掙了掙手,蘇槐握著她的手腕握得更緊。

她沒好氣道:“反正臉也不要了,現在就破罐子破摔了是吧。”

身後姬無瑕還衝著她的背影擺擺手,不大意道:“去吧去吧,去幹丨你們的吧。”

不知道為什麼,將軍們就覺得,這個“幹”字,從季老弟的嘴裡說出來,尤為的傳神。

姬無瑕又招呼大家道:“相爺都不覺得尷尬,我們尷尬什麼,完全沒必要嘛。來來來,繼續喝酒。”

將軍們咂兩口酒,想想就納悶了,道:“既然相爺的本錢不小,為什麼還非得男人不可?”

姬無瑕道:“蘿蔔青菜各有所愛麼,相爺他就好那口,能怎麼著?”

酒過三巡,大家都有些不忌口了,道:“呲,這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滋味,難不成比女人還好?”

此話一出,將軍們就齊刷刷地盯著姬無瑕,認為這個話題她這個過來人最有發言權。

姬無瑕摸了摸下巴,也咂兩下,道:“大抵就是妙不可言,老哥們要不要試試?”

將軍們神色皆比較豐富。

一方面想探究這其中的奧妙,可一方面又明確地喜歡女人,糾結得很。

有將軍道:“還是女人好,長得美身段兒嬌,捏起來又軟又嫩。”

姬無瑕道:“男人也有美的身段兒好的,就拿那雲金的敬王爺來說,那就是冰清玉潔的美人兒,連男人見了都動心的。”

“這我倒是聽說過,那敬王長得十分俊逸,舉世無雙。”

姬無瑕道:“以後有機會你們把他擄來玩玩就知道了,肯定比女人好玩。”

將軍們噓聲一片,接著又爆發出爽快中夾雜著一股子浪蕩的笑聲。

陸杳被蘇槐帶著,徑直策馬離營。

熱鬧喧囂一點點被拋在身後,越來越遠。

兩人往來時的路回城,進了城門以後,翻身下馬,蘇槐就牽著她登城樓。

陸杳見著城樓上上下下都有兵將把守,不由得抽了抽手。

可這狗男人就是旁若無人地緊緊抓著她。

後來他一聲吩咐,守城樓的兵將們都下去休息。

這些兵將都垂著頭不敢直視,整齊而迅速地下樓。

等陸杳站在城樓之上,登高望遠,眼前視野一片開闊。

雖然是晚上,也可依稀看見雪天裡遠方影影重重的山廓。

城外空地上安置的軍營,萬千營火閃爍,還能聽見那邊的歡歌笑語聲,那種喜慶洋溢的氛圍溢位了營地,充斥在這夜色裡。

天外幾點疏淡寒星,若隱若現。

空氣也清寒而新鮮。

陸杳不由得想,是不是在軍營裡關久了,以至於這般稀疏平常之景,也讓她格外的心曠神怡。

陸杳道:“相爺專程帶我到這來看風景嗎?”

蘇槐道:“風景有什麼可看的,我找個地方,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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