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想著,他要是沒記錯的話,他離京的時候,打探到蘇槐還在滿天下到處尋找那位陸姑娘的蹤跡吧。

當初蘇槐娶長公主娶得突然,雖然不知道他與那陸姑娘之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但從那以後陸姑娘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而蘇槐似乎找得著急了。

就連南淮有靈犀這樣的訊息都放出來了。

敬王並不十分確定蘇槐放出訊息是為了找陸姑娘,如若是,那陸姑娘難道需要靈犀角嗎?

敬王一再審視著畫像中的醜陋模樣,試圖從中找出一點他印象中熟悉的影子。

結果看了半晌,果然是哪哪都不像。

常彪就覺得非常奇怪了,道:“蘇賊留這麼個醜人在身邊當男寵也就罷了,敬王何故也盯著他看得出神?莫非他還越看越好看不成?”

說著常彪就湊過來又覷了一眼,叉著腰評價道:“如此慘不忍睹,老子算是看明白了,畫技一般的還真畫不出這麼醜的。”

敬王又詢問這畫中人的身材如何、身高几何等等,試圖得知更多的訊息以便他可以更準確地判斷。

可據敵營得回來的訊息卻是,此人身材彪壯,身高也算高大結實,種種特徵使得敬王實在無法把這人和印象中的那位姑娘相聯絡起來。

他覺得不應該。

蘇槐不可能與一名醜陋尋常的男子如此親近,就算他有什麼過人之處,蘇槐也不會將他保護得如此之好。

再者此前蘇槐一直在找那位陸姑娘,但眼下已經停止了尋找,即便是為戰事所耽誤,他派出去的人手也大可以繼續找。

他應該是個勢在必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之人,半途而廢不是他的作風,除非他已經找到了。

後來的戰事中,常彪也特別留意起來,甚至還派了側翼士兵去探一探虛實,發現蘇槐那賊子果真對他身邊那個醜人尤其庇護。

常彪便一門心思想把蘇槐身邊那醜人擒住,用作人質,既然蘇槐這麼緊張這個人,他就不信他不就範。

甚至於,常彪心裡想著,待他得手以後,定也要將人質押於陣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其也衝鋒陷陣,讓蘇槐嚐嚐痛失至親至愛的滋味!

只可惜,在戰場上蘇槐隨時把他的男寵帶在身邊,常彪的兵馬很難徹底殺過去。即便是鑽了空子得以靠近計程車兵,也還沒真正近得了身就會被了結。

雖說戰場危險,但蘇槐更加不會把他的男寵留在後方大營裡,讓別人有機可乘。

所以常彪著急上火,卻也一直沒尋到可趁之機。

眼看著局面越來越不利,常彪都已經撤退至最初領兵起事的大本營了,後來敬王給他出了一法子。

現在西策軍將領們在營中都已經墨守成規,絕不敢再擅闖相爺營房。

哪怕是有萬分緊急的事,也是第一時間告知劍錚劍霜,再由他們去稟話。

因而只要蘇槐一回營房,見著了陸杳,必然跟野狗見到了肉骨頭似的拱上去,非得要扒掉她的盔甲,摘掉她的面具,讓她以本來面目與他相處。

陸杳來氣道:“你這樣叫我怎麼出去走?”

蘇槐道:“外面天那麼黑,那麼冷,你哪條腿想出去走?”

陸杳道:“就算我不出去,你也用不著全給我扒了。”

蘇槐看著她,道:“我全給你扒了嗎?你身上的衣服一會兒上床了再全扒了。至於你那副醜樣子,此時不扒難不成還留著過夜?我不喜歡熄燈跟你過夜,但對著你那副樣子也會影響興致。”

陸杳氣得冷笑,瞪他道:“你這狗腦子裡就只有這些事了是嗎?”

蘇槐道:“不止,你要詳細聽聽嗎?”

陸杳感覺再跟他說下去,他什麼畜生話都能張口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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