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猝不及防抬腿猛頂他腹下,就盼著他一時防備不慎,一膝蓋給他頂廢了算了。

可事實上哪有這狗男人防備不慎的時候。

他一手握住她的膝蓋往自己這邊一勾,越發掌著她腰肢一收,陸杳腿就勾在了他的腰上,身子緊緊壓在他懷裡,兩人頃刻就將距離拉到最近,毫無間隙地依偎在一起。

陸杳瞪了瞪眼,她抬腿頂他的動作快,結果他反應更快,於是乎她還沒來得及作下一步反應時,局面就已經這樣了。

蘇槐直直盯著她道:“你剛剛想幹什麼,傷了我以後就不能再滿足你,你就好名正言順地去找下一個?”

沒等陸杳回答,他又道:“下個目標你都已經物色好了,就是雲金來的質子。你想跟他回去做王妃,將來說不定能做上皇后?”

陸杳:“……”

她不明白這狗男人哪來的這麼多腦補大戲。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撈她裙子。

陸杳來氣道:“你發起瘋來就逮什麼咬什麼,不能正常點嗎?我都還不認識這個人,就計劃好這麼多嗎?”

蘇槐道:“等你認識了,是不是就計劃這麼多了。”

兩人嘴上說著,手上也相互抗衡著,陸杳棋差一著,裙裳散亂,被他把著腰肢往下壓。

陸杳輕輕攢眉,不禁低哼了一聲,兩人都十分艱澀。

可他不是個輕易撤退的,再艱難也要一點一點摸索著前進,直至到達讓他滿意的地方。

蘇槐被卡得不上不下,看著她蹙眉的模樣,那雙眼裡尚未有華光綻開,而滿滿都是對他的嫌棄,他俯頭便吻上她的唇。

他吻得狂熱,就像個好久沒沾過葷腥的窮兇極餓之徒,吻到她因難以呼吸而臉頰漸漸漫上一抹嫣然紅暈時方才稍稍滿意了。

他一鬆口,便聽見她深深淺淺的凌亂呼吸聲在房裡此起彼伏。

陸杳嗅著他的身息,眼裡亦有了絲絲灩色,張口正想開罵,就又被他堵住了唇。

他一邊吻她,一邊手摸進她衣裡。

後來也不知到底是誰滋潤了誰,那股艱澀感消了去,他便將她壓在門上來得兇猛又猖狂。

他剝了她衣衫,見她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一大半,於是就更加肆意妄為。

陸杳使勁捏他肩膀舊傷,他不為所動,她就低頭狠咬一口。

蘇槐也不客氣地在她身上回敬一口。

陸杳發現他身上肌理又硬又結實,根本沒多少地方好下口的,可她就不一樣了,可以給他下口的地方多了去了。

他一口咬她胸口時,陸杳漲紅著臉,撩亂了他一身官袍,罵道:“賤丨人,你遲早得還回來!”

蘇槐道:“你想我怎麼還?”

陸杳道:“遭報應,最好你這顆狗頭再換點錢!”

蘇槐抬眸盯著她,眼尾潮丨紅,他挑唇笑,整個人說不出的妖美,“我下地獄也得帶你一起。”

他又咬她耳朵,辛烈溫熱的氣息好似更濃郁了些,直往她耳朵裡鑽,誓要燙軟她的耳根子一般,嗓音有些撩人的啞,“你不是感興趣你打聽雲金國質子幹什麼?”

陸杳道:“我就是感興趣,怎的。”

蘇槐看著她眼角依稀如繁花綻開,美不可言,道:“你要背叛我,待我膩了,再讓你生不如死。”

陸杳咬牙道:“別光嘴上說,你倒是膩啊。或者女人的身體都差不多,你去找別人啊。光朝暮館裡想跟你睡覺的姑娘都能排成長隊。”

夜色緩緩降下來,房裡光線也跟著昏暗下來,只隱隱映襯著彼此輪廓。

他狠狠碾壓著她,親她脖頸,兩人交頸纏綿,這狗男人都是怎麼深沉火熱怎麼來。

一時間彼此汗意潮濡,極是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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