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生怕蘇槐突然就動手,連忙挪到他身邊,若有若無地勾著他手臂,看似親暱,實則滿是防禦。

姬無瑕瞪了瞪眼,表示:杳兒你什麼時候跟這奸人這麼要好了?

陸杳也就開門見山地道:“我問你,宮裡行刺皇帝是你乾的嗎?”

姬無瑕道:“我乾的啥?”

陸杳道:“行刺,你有沒有去行刺?”

姬無瑕:“我行刺誰?”

陸杳吸了口氣,壓著聲音道:“行刺皇帝,是不是你乾的?”

姬無瑕剛一張口,陸杳又道:“你再廢話一句試試。”

姬無瑕道:“我就是感到不可置信,所以多問兩句確認一下嘛。”

陸杳道:“你就說你有沒有幹。”

姬無瑕道:“我也是有原則的,沒錢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幹。”

陸杳便轉頭看了看蘇槐,道:“你聽見了,不是她乾的。而且我可以作證,她確實是個拿錢辦事的人。

“相爺試想一下,誰會出錢買皇帝的命,而且還是輕易交給一個江湖人去辦,那不等於將自己九族都交到一個陌生人手上了麼。”

蘇槐終於開口,徐徐道:“拿錢辦事,那我的命她又拿了多少錢?”

這廝還真是會往自己身上對號,陸杳道:“她沒收錢,她完全是為了給我找場子。”

姬無瑕看著陸杳那一本正經胡諏的樣子,是這樣嗎,她不是為了十萬兩銀子嗎,搞得她差點都要相信了。

結果話音兒一落,蘇槐當即就抬腳要往屋簷外走去。

姬無瑕見狀,頃刻也渾身氣息凜然進入備戰狀態。

只是蘇槐一步還沒來得及踏出,陸杳就急忙拉住他的手,緊緊拽住道:“相爺幹什麼去?”

姬無瑕瞪了瞪眼珠子:“杳兒你居然拉這死人頭的手!”

這話一出,蘇槐拂開陸杳的手,身息狷狂,直接衝姬無瑕極快地掠來。

今日他是打定了主意非得要弄死姬無瑕。

陸杳見狀,也非常的眼疾手快,立馬從身後使出僅有的力氣用力抱住蘇槐。

不能打,不能打,她現在就是形同廢人一個,幫不上什麼忙,奸佞真要是跟姬無瑕打起來,又有劍錚這幫狗腿子助陣,姬無瑕一個人會十分吃虧。

說不定今個真得交代在這裡。

蘇槐身形一頓,陸杳就順著他的後背,安撫道:“別生氣別生氣,你自個也有傷,別跟她一般見識。”

蘇槐低頭看了一眼腰間扣著的手,又看著目瞪狗呆的姬無瑕,道:“放手。”

陸杳堅決不能放,一放這兩貨就得拼命撕咬起來啊。

蘇槐道:“我要是親自動手把你掀開,你可能會被我摔牆上摔死。”

陸杳勸道:“相爺有話好商量,她也不是壞人。”

蘇槐道:“那你覺得我是好人嗎?”

正說話這空當,蘇槐也確實被陸杳拖得沒再往前,這就輪到姬無瑕蠢蠢欲動了,這麼好的機會她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陸杳太瞭解她了,道:“你還想幹什麼,還不快走?”

姬無瑕見陸杳不是開玩笑的,便打消了那念頭,轉頭就要從劍錚和影衛們那裡闖出個出路來。

蘇槐哪能讓人就這麼跑了,一手拿住自己腰間扣著的陸杳的手,強力給她扯開。

只還沒將她一把掀開,蘇槐垂眸一看,見她手臂沁出了血跡並迅速染紅了衣裳,可她也沒有要鬆手的樣子。

蘇槐回眸看著她那張臉,蒼白,虛汗,那雙眼睛也黯淡,痛歸痛,但她面上卻硬是沒流露出半分痛楚的神色。

蘇槐道:“痛嗎?”

陸杳道:“說實話有點。”

蘇槐道:“那還不鬆手?”

陸杳道:“鬆手你就得去殺我朋友了。她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不能給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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