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樂郡主見陸杳被鎖了雙手,籠子也關得牢牢的,今晚絕對跑不了了。
她光想想都解恨,道:“你敢勾引我義兄,早前把你賣進青樓裡都是好的!沒想到你進了青樓還要千方百計地勾引我義兄!
“這麼喜歡男人是麼,今晚就讓你喜歡個夠。
“等明日所有人都知道你被人玩爛了,看到時候義兄還能不能再多看你一眼!想必他多看你都嫌髒!”
陸杳盯著她,眼裡赤紅依稀更明顯了些,道:“你確定你要這麼做嗎?”
清樂郡主道:“你裝什麼,之前在朝暮館你不是每天都接客麼,只要是個男人就能玩弄你。今晚這麼多人,還怕滿足不了你嗎?”
說著又對那些有了異常症狀的侍衛們道:“你們還等什麼?再等下去,只怕你們自己也會被憋壞。”
那湯里加的藥,要是不發洩出來,那就會損及自身。
何況這些侍衛根本忍不住。
陸杳渾身汗涔涔的,那張臉雖黯淡得過於普通,可溼潤的宮裳將她的身體曲線勾勒得若隱若現。
那腰臀極為窈窕纖嫵,十分美麗。
要是把在手上……
光是這樣想想都令籠子裡的這些侍衛們血脈噴張。
這鐵籠是裝野獸用的,本就很大,容納十幾二十人根本不是問題。
陸杳抬了抬眼,看著率先有侍衛忍不住朝她走來。
清樂郡主在外面旁觀。
若是這京都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大抵是難以接受觀看這樣的場面的,可她不一樣,她從小不在京都長大,而是當年隨兄長在南淮長大。
直到她兄長封侯,她才跟著一同來京。
她也不是正經的大家閨秀那般教養的。
所以她看得下去,能看著自己厭惡憎恨的人生不如死,她比誰都看得下去。
然而,那侍衛直接就朝陸杳撲了過去,陸杳抬手繞上他脖子,清樂郡主都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就聽得一聲悶哼。
隨之陸杳一鬆手,便可見鎖她手腕上的那鐵鏈已經扭斷了那侍衛的脖子。
她人雖沒恢復,可借鐵鏈又耗不了太大力氣。
那侍衛直接就瞪著眼癱倒在了地上。
清樂郡主始料未及,著實被驚嚇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陸杳歪頭盯著清樂郡主,那眼神平白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她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道:“你,你好大的膽子!”
陸杳把頭歪向自己被鎖的一隻手邊,手從鬢髮裡不緊不慢地抽出了一根黑簪。
清樂郡主連忙叫道:“你們全都一起上,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音一罷,侍衛藥效發作飢丨渴難耐,就又不管不顧地衝她撲了去。
陸杳不得不感激方才這些人進來時殿門大開,使得殿外的涼風吹了進來,讓她漿糊一樣沉沉的腦袋稍稍清醒了一些。
她身體雖不行,但至少腦子醒了醒,反應便也快了。
就在那侍衛急不可耐地來撕她衣裳時,陸杳手裡的黑簪冷不防就從他的一隻耳朵裡穿了進去。
伴隨著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陸杳面不改色地將黑簪往裡狠送一記,直至從另一隻耳朵裡緩緩抽了出來。
鮮血沾得她手上都是。
清樂郡主約莫是沒見過這樣的畫面,嚇得小臉白白的。
陸杳轉頭看她的時候,她直感覺到一陣膽寒。
那赤紅的眼神裡平如死水,但卻莫名讓清樂郡主接收到一個訊號,那就是等這些侍衛完了,接著就輪到她了。
清樂郡主失聲叫道:“殺了她!快殺了她!”
轉眼間地上就躺了兩具屍體,其他侍衛們也終於醒了醒神,硬是壓下身體的衝動,今晚連喪兩人,此事非同小可,必須先拿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