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軍和大內侍衛的首領們不敢疏忽,立馬也緊隨其後。

他們想不明白,他們明明鎖死了後宮,賊子怎麼還能跑出去行刺皇上?

難不成這是兩碼事?

蘇槐去到乾心殿時,太醫正在殿上為皇帝處理傷勢。

皇帝被刺傷了手臂,好在性命沒有大礙。

但他受驚不小,此刻緩過神來,是大發雷霆。

看見蘇槐進來,皇帝當即沉著臉震怒道:“朕限你五天之內必須給朕找出這刺客,朕倒要看看她哪來的狗膽!”

蘇槐揖道:“聖上息怒,臣定徹查此事,向聖上交代。”

他掃視了一眼殿上,十分凌亂的打鬥痕跡,地上還留有血跡。

皇帝身邊的侍衛算是宮裡一等一的高手,看來刺客在這裡沒能討著多少好,不然也不會只是讓皇帝受點皮外傷就匆忙逃走了。

隨後他詢問了今晚值守乾心殿的侍衛,得知血跡確實是刺客落下的,而且還是一名女刺客。

只因那女刺客與侍衛打鬥之際被侍衛一把扯掉了發巾,一頭長髮散了下來,還遺落了一支髮簪。

蘇槐把髮簪拿上手一看,是十分普通的宮女標準常戴的髮簪。

皇宮裡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夜闖遺珍園的賊子還沒捉拿到,現在又滿皇宮到處搜查刺客。

宮中全部的禁衛軍以及大內侍衛還有各宮侍衛全都調動奔走起來。

遺珍園遭賊和皇帝遇刺,這兩件事發生在同一晚的先後時刻,讓人有理由相信這就是同一夥人或者說是同一個人乾的。

其真正目的就是為了行刺,闖遺珍園只不過是擾亂宮中守衛的一個幌子。

等宮中守衛為了捉拿賊人而忙得一團亂時,正正就是聲東擊西的好時機。

當夜闔宮上下都不得消停,偌大的皇宮每個角落都不得放過。

宮中這麼多人,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轉,不知不覺天邊就泛開了魚肚白。

這廂,劍錚帶陸杳回到相府,沒走大門,徑直飛簷走壁回到主子後院。

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安頓,索性抬腳踢開主子寢房房門,先進去把人放在主子床上。

他見陸杳傷得不輕,可別等主子回來之前她就先掉氣了,到時候受罪的還不得是自己。

於是他毫不耽擱,出去關上房門後,讓院子四周暗衛看著,別讓任何人進出院子,他便立刻又離開了。

墨大夫在自己的藥廬裡都已經準備歇下了,劍錚這麼晚來找他,他一看見劍錚,便一臉稀疏平常道:“你家相爺又不好了哇?他又幹什麼不聽醫囑、離經叛道的事了?”

劍錚也不多說,只道:“墨大夫趕緊去瞧瞧就知道了。”

墨大夫雖然嘴上不饒人,可行動上也沒耽擱,當即進屋裡準備藥箱,繼續道:“前兩次都是因為他又嫖又睡的傷勢給拖重了,我也勸過不止一次叫他節制節制,估計他全當耳邊風了。

“也是,你家相爺以前沒碰過女人,大概是沒想到女人能把他纏得這麼狠,別到頭來身上的毒還沒解,就先給女人掏空了。”

劍錚提醒道:“多帶些傷藥吧,多是外傷。”

墨大夫不大意道:“又是給女人抓的撓的?”

然後又不禁唏噓:“還好意思讓我多帶傷藥,這得給抓撓得多狠。你們相爺玩起來真是不要命了麼?”

劍錚也不好多說,他要是說讓墨大夫去看的不是相爺,墨大夫還得逮住一通詢問。

墨大夫動作也快,準備好了藥箱,就跟著劍錚一道往相府去了。

等到了後院,房裡漆黑的,劍錚一開啟房門,墨大夫才站在門口,就動了動鼻子,皺眉道:“這是流了多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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