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在長公主份兒上,也沒當即要他性命,只令道:“來人,把這狗奴才拖下去!”

皇帝的意思本是把人打一頓就算了。

可怎知下手的人宮人沒個輕重,打一頓送回鎏瑩宮時,那太監就只剩一口氣了。

當時太監被丟在長公主跟前,渾身打得個鮮血淋漓,沒一處完好的。

太監有氣無力地喚道:“長公主……救奴才……”

長公主神情莫測,吩咐左右:“把陳公公抬下去好生敷藥照料著。”

只是還沒過兩天,人就熬不住嚥氣了。

今日天朗風清,陸杳從房裡搬了張椅子到廊下來,這時小樂子麻溜地跑到後院,道:“兩位姑娘有所不知,鎏瑩宮今個死人了。”

陸杳和阿汝都反應平平。

小樂子問:“你們怎麼不向小的打聽呀?”

阿汝道:“若是死人了,死的定然不是宮女就是太監,有何可打聽的。”

又不是長公主死了。

小樂子撓撓頭,道:“也是,可這次那陳太監總歸是長公主身邊的親信之人呢。”

陸杳:“哦。”

小樂子覺得真沒意思,他得到這麼大個訊息,想分享給她們,結果她們都不太願意聽。

陸杳回頭對阿汝道:“你有紅布嗎?”

阿汝道:“有紅衣裳可以嗎?”

小樂子連忙也道:“小的有紅褲衩。”

陸杳看了看這屋簷下,掛件紅衣裳委實太過詭異,便對小樂子道:“還是用你的紅褲衩吧。”

小樂子道:“用來幹什麼,那可是小的的私密之物。”

陸杳道:“掛這裡避避邪。”

小樂子道:“掛在這裡那得多羞人,小的不幹。”

陸杳道:“去拿吧,拿回來以後,好好跟我們說說鎏瑩宮那陳太監的事。”

小樂子一聽,便道:“那好吧,小的就勉為其難奉獻一下吧。”

不一會兒,他就去捧來了自己的紅褲衩,扭扭捏捏的樣子。

陸杳要給他掛上,小樂子道:“還是小的自個來掛吧,小的這褲衩,可從沒讓姑娘給碰過。”

何況要是相爺知道這姑娘碰了他的私密物,還不知道會不會生氣呢。

陸杳就給他讓了位置,小樂子一邊踩著椅子上去,踮著腳把自己的紅褲衩掛上去,一邊好奇地問道:“這是要避什麼邪呢?”

陸杳一臉鄭重道:“避奸人吧。最好讓他一來這裡就渾身哪哪都不舒服。”

小樂子頓了頓,道:“我看我還是取下來吧。”

說著他正要取,結果陸杳抬腳就踏著椅子晃了晃,小樂子怕摔趕緊自主跳下來。

陸杳道:“你是奸人嗎?”

小樂子道:“小的當然不是奸人。”

陸杳道:“那你取下來作甚?”

小樂子道:“小的是擔心……”上頭不是還有一位主兒麼。

陸杳問他:“你擔心什麼?咱們這有誰是奸人嗎?”

有他也不敢說呀。

小樂子看了看自己迎風飄蕩的紅褲衩,嗯哼一聲道:“小的向來聽說什麼符一類的東西才是辟邪的呢,像這樣掛著,倒像是某種訊號似的。”

阿汝便道:“你剛剛不是要說鎏瑩宮裡的事嗎,鎏瑩宮誰死了?”

小樂子被一打岔,想起這事,便趕緊詳細道來:“這次陳太監奉長公主之命給皇上送去的養生茶葉,結果皇上吃了過後腹瀉不止,為此龍顏大怒,就打了陳太監一頓。陳太監回去以後沒兩天就死了。”

阿汝故作吃驚道:“這麼嚴重?”

小樂子道:“可不是。這事可大可下,皇上不追究的話就是陳太監失職失責,打一頓完事兒了,可皇上要是追究起來,那就是謀害君王,可是要五馬分屍、株連九族的。”

阿汝道:“你說了這麼多,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小樂子道:“怎麼沒關係,陳太監兩位姑娘見過呀,就是那天晚上來叫侍女姑娘去鎏瑩宮的那位。”

阿汝恍然,不過依然沒太大波動,道:“那長公主痛失一親信,肯定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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