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摁著陸杳,也有些被惹火了,道:“別說如今我這不算騙你,即便是騙你一次又怎麼了,以往你騙了我多少次,你自己數得過來嗎?

“打從她決定生下腹中子的那一刻開始,往後的命運就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眼下還只是我知曉罷了,倘若被別人知曉,你還指望他們能活命?

“他們唯有在我手上,我才能保證他們周全。”

兩人又相持良久,陸杳權衡利弊著,後來道:“在你手上,你就不可能會放他們自由。”

蘇槐道:“想要自由,就不該留下那腹中子。難不成你還以為,帶著皇嗣,還能到處逍遙快活嗎?”

陸杳看著他那被自己咬破的嘴角,不損風月,卻似更添兩分妖美顏色。

兩人起伏糾纏的呼吸因為彼此的僵持沉默而慢慢趨於平靜。

後來,陸杳終於道:“睡覺!”

蘇槐不動,陸杳不耐煩地把他從自己身上掀下來,側身便背對著他。

睡是一時半會睡不著的,她只是得好好想想。

現在阿汝在他手上,她跟他幹仗是幹不過的,他那張嘴又厲害,說也說不過,今晚還能怎麼著。

想讓他把叼在嘴裡的肉吐出來,簡直跟勸虎狼棄葷吃素一樣困難。

所以徹底惹毛他也討不了什麼好處,當務之急,還是等她先恢復了身體再說。

到時候她要帶阿汝和孩子走,這狗男人也留不住。

陸杳問道:“靈犀有訊息了嗎?”

蘇槐道:“想等找到靈犀恢復功力以後再帶他們母子遠走高飛?”

陸杳:“……”

陸杳道:“人在你手上,我上哪去找到他們帶他們遠走高飛?”

只要這狗男人不想讓她找到,到時候她可能還得花些工夫才能探到阿汝的所在。

蘇槐忽然道:“靈犀有些眉目了。”

陸杳愣了愣,道:“你找到它下落了?”

蘇槐道:“你等我兩月,我給你弄來。”

陸杳沉默一會兒,道:“既然你只要那孩子,等阿汝生產以後,你可以放阿汝回來是嗎?”

蘇槐道:“可以。只要她願意,隨她離開。”

陸杳道:“你剛剛是不是說過要保證他們周全,那就不能讓他們有危險,更不能讓別人傷害他們母子。”

蘇槐道:“我應你。”

陸杳道:“當初阿汝受寵後服避子湯,你讓小樂子每每去打岔搗亂,而今你滿意了?”

她只是試探之言,但蘇槐並沒有否認,他道:“超出預期的才可以說是滿意。”

陸杳不客氣地罵道:“真不愧是奸名遠播的狗相。”

她退而求其次地想,她不可能讓這狗男人改變什麼,更別說讓他放下權勢,他若變成個淡泊名利、與世無爭的宰相,那些朝中錯綜複雜的勢力恐怕會蜂擁撲上來撕他的肉吃。

所以他能保全阿汝母子,算是最好的情況了。

跟他生氣也沒用,眼下她又沒法輕舉妄動,暫時只能先這樣。

天亮以後,蘇槐早早便起身更衣,上朝去了。

這廂,午後姬無瑕和黑虎才從相府出來,吃飽喝足,在京城某個小巷裡瞎溜達。

陸杳拜託她出來多轉轉,探探看狗賊還有沒有其他的賊窩。

有肯定是有,堂堂一朝奸相,不可能只有相府一座府邸。

他手裡明的暗的產業指不定有多少呢。

只是沒想到,這條小巷還沒能走出去,前邊路口便穿出來一人,直直擋住了她的去路。

姬無瑕一瞧,立馬收了散漫的神色。

黑虎亦是滿副警惕地從小巷牆頭躍下,蹲在姬無瑕的肩膀上,鼓著一雙圓溜溜黑漆漆的眼睛,瞪著來人。

姬無瑕回頭看了一眼,劍錚和劍霜兩個堵在她後面。

而擋她前路的,可不就是蘇槐。

雖然她內傷好了,可狗賊的傷多半也好了。光他一個就夠她收拾的,還來他手下最厲害的兩個小弟。

對方三個人,而她就一個,幹起來豈不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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