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錚忍不住問:“然後呢?主子的毒就能解了麼?”

陸杳道:“這樣就解?想得美。”

頓了頓又道:“然後就把你主子剝皮抽筋,再看看能不能解。”

劍錚問:“陸姑娘有把握嗎?”

陸杳道:“沒有。”

劍霜問:“失敗了會怎樣?”

陸杳道:“會死。”

然後兩兄弟的表情就緊繃繃的。

陸杳想,這也不能怪她危言聳聽,是他倆自己問些白痴問題。

陸杳便又道:“不過你們主子比你們想得開,反正人都會死。”

蘇槐就開始囑咐道:“我若死了,就把她送來陪我。設一個墓穴,用一口棺材,把我與她裝在一起。免得我寂寞。”

劍錚劍霜應道:“是!”

陸杳:“……”

陸杳道:“要不要把他們兩個也送來陪你,免得你沒有得力的狗腿子用;還有,把你的房子也燒給你,免得你沒有住處;把你平日裡那些敵黨也送過去,免得你沒有對手。”

蘇槐道:“其他的都可以緩緩,有你就夠了。”

陸杳氣得往他臂膀上多紮了兩針。

蘇槐側頭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銀針,又徐徐抬眸看了看她。

陸杳趁他發瘋前,拿了一張巾子便在他面前坐下,用巾子拭了拭他額上的汗,沒好氣道:“看什麼看,這是正常的療毒步驟。”

蘇槐便沒發作,就一直看著她給自己擦汗。

她又給他擦擦嘴角的血跡,擦到脖間時,他喉結滾了滾。

陸杳便也抬頭,看著眼前這張臉,忽然喚道:“蘇槐。”

蘇槐目色緊緊鎖著她,然後應她:“嗯。”

陸杳摸了摸他手腕,他氣海翻騰得厲害,脈象也不穩,顯然是體內受著煎熬。

只是他面上不痛不癢,若非觀他脈象,根本難以察覺。

陸杳道:“難受?”

蘇槐盯著她不說話,隨後他手臂往她腰後一掃,猛地將她捲進懷裡來。

陸杳猝不及防吸了口氣,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他緊緊鉗著身子,她不得不微微仰頭,下巴抵著他肩膀,側頸碰到了他的頸項,被他氣息燙得微微一頓。

他還在持續收緊懷抱裡的力道,將她抱得更緊。

陸杳驚道:“背上還有銀針,你別亂動!”

可狗男人哪聽她的,他想幹什麼的時候就渾不顧其他。

很快,陸杳就被他身上的汗意給濡溼了衣裙,他的體溫隔著衣料傳到她身上,漸漸她身子越來越軟,身上也不禁開始發汗。

她腦後青絲如瀑一樣垂瀉著,被他有力的手臂給和著腰肢一起攔了一些去,剩下的青絲若有若無地掃著他的手臂,又輕又癢。

陸杳緩了口氣,無法,為避免他輕舉妄動,她便任由他這般抱著。

待到時辰差不多了,她便伸手往他後背摸去,寸寸捋著,將銀針一根根拔了出來。

蘇槐順勢就把她壓在床上。

陸杳道:“儘快調息平靜下來,否則今晚便功虧一簣了。你若不聽話,下次我便不治你了,隨你要生要死。”

蘇槐與她對峙片刻,終於還是徐徐起身,隨意披了件長衫,盤坐調理內息。

翌日,蘇槐起身更衣時,陸杳觀他精神樣貌無甚異常,又爬起來檢視了一下他背上的情況,暫時也沒有反噬的跡象,便道:“這半個月繼續調理,然後再施針封控看看成效。”

白天的時候,陸杳出了一趟相府,回來的時候神色不定。

她一直在等蘇槐回來。

可今日他晚歸,比以往都要晚。

一直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不見他回來。

蘇槐去了鎏瑩宮。

當他出現在長公主的寢宮裡時,鎏瑩宮上下一無所知。

還是長公主先醒來,看見寢宮裡有人時先驚了一驚,待看清他模樣以後,她便慵懶地緩緩坐起身。

在外室守夜的宮奴是隨後才醒來發現有人的,她只看見一抹男子的背影,當即就要出聲喊人來,長公主卻先一步道:“你先下去吧。”

宮奴只好驚疑不定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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