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開啟火摺子,往那殿中央照了照,以便看得清楚些。

這一看,只見整個牢籠四面八方都插著長槍,幾乎要將整個籠子穿滿。

若真要是人在裡面,定是給這些傢伙事扎得不成人形。

蘇槐牽過她的手,帶著她往二樓走,道:“現在可以說找什麼。”

陸杳道:“找獸角。”

蘇槐也沒問具體什麼獸角,只道:“獸角在七樓。”

兩人上得二樓三樓,每上一層樓,時不時就有暗箭出其不意射來。

陸杳發現,蘇槐對這裡瞭如指掌,每每都能精準地避開。

他們只上樓梯,並未在每層樓上多作停留,因而只有剛進門時要經過大殿上大堂的一樓機關比較多,後來上樓的過程中被觸發的機關很少。

陸杳看著走在自己前面的背影想,他對這裡熟悉,可能是因為以前他來過,也可能是因為這座樓建造機關的時候他在場。

不過她沒多問。

大約走到第四層還是第五層的時候,陸杳忽然聽到樓上響起一聲鐵索聲,不由腳步一頓,問蘇槐道:“這上面還有活物?”

她只聽小樂子說以前是有鬥獸一類的被關在這裡,可沒聽說如今還有。

只不過沒等蘇槐回答,上面傳來的聲音便先替她解惑。

那聲音夾雜著渾厚的內力,響徹整座藏寶樓,道:“何人擅闖入內,還不速速離去。”

陸杳精神一振,那不僅僅是活物,這裡面竟還有活人!

陸杳十分震驚,問蘇槐道:“這裡面為什麼會有人?她是誰?”

那道聲音是道女人的聲音。

她聲音極小,可上方的人還是聽得一清二楚,道:“吾乃這裡的守樓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陸杳光聽這聲音就知道,別說蘇槐不是她對手,就是自己在恢復十成功力的情況下,也不是她的對手。

兩人在樓梯間停留了片刻,蘇槐還是牽著她的手,一步步拾級而上。

陸杳道:“你打不過她。”

蘇槐回過身來,目色裡隱隱有暗光,定定看著陸杳道:“你怕我被她打死嗎?”

陸杳想了想,道:“一會兒你拖住她,我上去找東西,我會盡量快些的,在你被打死之前下來。”

狗男人說翻臉就翻臉,一把扯著她上樓去,道:“一會兒打起來,我會讓你擋前面。”

方才在一樓大殿上那麼大的動靜,這樓上的人都沒有作聲,想必是越往上走,才會越犯到她的底線。

結果才剛上一層樓,陸杳都還沒來得及在樓梯口站穩,陡然一道冽風襲來,可比先前姬無瑕厲害得多,蘇槐瞬時將她揮至樓梯口的牆邊,不得不迎上前去接招。

如此他也和她拉開了距離,兩人打架時不至於殃及到陸杳這一池魚。

樓頂是琉璃瓦,雖無星月,卻有遠遠近近的宮火,投來的一抹微光將樓裡映照得影影綽綽。

又都是眼力過人的,陸杳看得見那兩人鬥得不可開交。

那個女人什麼模樣陸杳沒看清楚,卻見得她一頭華髮,眼上覆著一條白綾,在光與影的交織裡,蒼蒼如雪一般。

而陸杳緊接著發現,蘇槐和她的招法,竟是同出一源。

但蘇槐還是弱了她一大截,不過她沒下死手,他暫時死不了。

陸杳回了回神,站著也是站著幫不上忙,立馬就抬腳飛快地掠過樓梯間,往上一層樓跑去。

可還沒上幾步,身後氣勢陡然逼來,陸杳不得不抓著欄杆往外翻,又縱身往裡躍去,回到下層樓的樓梯間。

與此同時,她似乎聽到樓上牆裂的聲音。

若非她閃得夠快,裂的就該是她了。

下一瞬,她又聽見蘇槐開口道:“師父,請手下留情。”

陸杳震住了,那白髮女人也收了手。

她竟是奸佞的師父?

這等身手,若是放在江湖中,那定是鼎鼎大名。

一時間,樓層裡安靜了下來,只聽得見三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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