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回到院子裡,剛一開啟房門,就見黑虎從坐榻那邊探出半個腦袋來看。

看見是陸杳,又高高興興地飛過來,停在桌上等投餵。

相比雞而言,它不喜吃魚,不過喜生食還是它天性裡的東西,因而看見陸杳帶著生魚片回來,它還是眼饞地在桌上左右擺兩下。

陸杳把魚生放桌上,黑虎半張著翅膀迎上前來,叼了魚片就吃得狼吞虎嚥的。

黑虎雖然貪吃,但也能抗餓,有時候捕食一次能頂好幾天,陸杳見它眼下這吃相,也不知是給餓了多少天。

黑虎吃著吃著,還不忘叼一片來孝敬陸杳,放在桌面上,用爪子朝她推了推:娘,吃魚。

陸杳道:“你吃吧,我不吃。”

黑虎又暗搓搓地用爪子把那片魚摳回來,自己叼了吃了。

不一會兒,一盤魚生,就全部進了黑虎的肚子裡。

黑虎吃飽喝足,開始滿屋子溜達,然後又試圖想要飛出屋去熟悉熟悉環境。

陸杳跟它說道:“既然你主子把你寄養在我這裡,那我這裡可沒有她那麼自由,白天你儘量別在外亂晃,晚上人少的時候可以出去遛兩圈。不然要是被逮到,可能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主子了。”

結果夜幕降臨的時候,院子裡有嬤嬤在稟話:“陸姑娘,相爺來了。”

陸杳心累,狗男人總是大老遠都能聞著味兒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她把黑虎藏哪裡?

她一把抱起黑虎就往床底下塞,結果床底縫隙有限,塞不下黑虎的身子,又趕緊抱起來往櫃子裡藏。

想了想又覺不穩妥,要是黑虎在櫃子里弄出點動靜,狗男人一下就發現了。

黑虎也一臉懵:我在哪兒?誰來了?我為什麼要躲?我見不得人嗎?

腳步聲就在門外,最後陸杳一把將它塞桌子底下,桌底有道橫樑,陸杳蹲著身對著懵眼的黑虎低低道:“給我抓穩了啊,可別掉下來,也別出聲。”

話音兒一落,房門便被推開。

陸杳一邊拔下頭上的簪子一邊扶著桌面緩緩站起身來。

蘇槐審視了她兩眼,看不出她面上有何異色,問:“你在幹什麼?”

陸杳道:“我簪子掉地上了,正撿簪子呢。”說著便把髮簪插回髮間,又有些詫異地問。“相爺怎麼來了?”

蘇槐道:“我來吃飯。”

陸杳道:“相爺在自己院裡不能吃嗎?”

蘇槐道:“這院子不是我的嗎?”他盯著她又道,“是你說你離不開我,我一走你就沒有安全感,難道又是騙我的?”

陸杳白他一眼,嘴上道:“當然不是。”

蘇槐道:“我來這吃飯,那你應該感動。”

陸杳道:“我的意思是,怎敢勞相爺大駕親自到這裡來呢,要一起吃也該是我去相爺院裡陪相爺吃。”

然後她便迎上前去,試圖把狗男人勸出門:“走吧,我們去相爺院裡慢慢吃。”

桌子底下穩穩抓著橫樑的黑虎不幹了,撲騰了兩下翅膀:娘你要到哪裡去,帶上我啊。我也想吃。

狗男人的狗耳朵靈得很,光是那撲翅的極細微的聲音,他都能聽了去,道:“什麼聲音?”

陸杳道:“風聲吧。”

蘇槐道:“哪裡來的風聲?”

陸杳回頭掃了一眼窗邊,煞有介事道:“窗戶邊經常有風聲傳來。”

然後等她再回過頭來時,看見狗男人已經在桌邊坐下了。

陸杳還想再勸,但又明白,要是她再多說一句,他肯定起疑。

蘇槐吩咐院裡的嬤嬤去傳晚膳來。

陸杳就只好在桌子這邊坐下來,一手伸到桌子底下,摸到黑虎,順順毛。

凡事不要衝動。

黑虎得到母親般的愛撫,整個鳥就冷靜乖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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