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眠眠頓時就來了精神。

她腦筋轉得也快,道:“她是異域來的嗎,先是去挑戰袁氏香道,眼下又跟這些山賊混在一起,聽鳶尾說這些山賊手裡也有醉狐仙,莫非就是她帶來的?此前流入大焲的大批醉狐仙,肯定與他們脫不了干係。”

舒儒道:“你猜得大差不差。”

穆眠眠道:“我還未曾去過大焲以西的異域,不曉得那邊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他們費盡心機,想用醉狐仙荼毒大焲臣民,怕是在醞釀著什麼大計劃。”

兩人隨即跟了上去。

穆眠眠不禁好奇地問:“舒大哥,依你看,她和蘇如意比香道,她比蘇如意差多少?”

舒儒道:“她用的算不上正統的藥香,而是靠各類煉就的礦石粉,影響和控制人的意志情緒。”

穆眠眠恍然,道:“醉狐仙也是其中的一種嗎?”

舒儒道:“差不多。”

穆眠眠道:“那她確實不能和蘇如意等同而論,也就不存在差多差少了。”

她又嘆道:“只可惜,我去得遲了,沒能見到當日蘇如意與她比試的名場面,江湖上都在傳,但百聞還是不如一見。”

舒儒也就順勢問起:“你為什麼去得遲了?”

穆眠眠道:“因為我弟弟生病了。我路上緊趕著,還是慢了一步,更沒想到他竟會下山去。”

舒儒道:“以後總歸是還有機會。”

兩人輕車熟路地又趴在了屋頂上,穆眠眠掀開了一條瓦縫。

就見那姑娘上前一一檢視幾個大老爺的情況,隨後拿出來一個香爐,往裡面撒了些粉末。

穆眠眠看見,那粉末確實跟以前她在袁氏接觸到的香粉不同,粉末顏色非常豔麗。

隨著姑娘把香爐往那些大老爺們鼻前湊,大老爺們聞到那香氣,起初覺得渾身通泰,整個人也放鬆了去。

旁邊有山賊驚喜道:“大老爺的手在動了!”

大寨主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大老爺的手開始極小幅度地抖動,並且意圖越來越強烈,似乎正極力抬起手來。

只不過手才稍稍離開床面,大老爺鼻孔裡就發出力竭的粗喘聲,整張臉漲得通紅,青筋暴起。

大寨主覺得不對勁,那姑娘卻沒有停下,繼續在其中一個大老爺鼻子前來回移動香爐。

隨後姑娘嬌聲道:“起吧。”

那大老爺確實拼盡全力試圖從床上坐起,結果後背將將離了床面,就又躺了回來。

同時,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怎麼的,大老爺眼裡佈滿了紅血絲,身體抽搐地更加離開,突然咳幾聲,鮮紅的血就從鼻孔和嘴裡湧了出來。

甚至連眼角也有明顯的血跡滲出,形容十分可怖。

大寨主和山賊們嚇得不輕,連忙上前,卻不知從何下手。

而那姑娘,絲毫沒有被嚇到,反而非常冷靜。

結果那大老爺沒抽搐多久,就直挺挺地躺著嚥氣了。

大寨主神色大變,其他幾個大老爺見狀更是萬分驚恐,發出哼叫聲,死活不讓那姑娘再靠近。

大寨主臉色也不禁難看起來,粗聲冷道:“你知道他們是誰嗎?現在弄死一個,回頭我怎麼交代!”

姑娘道:“他們就算不死也廢了,你同樣也交不了差。”

大寨主道:“那現在怎麼辦!”

姑娘不答,知曉不對勁,就算是中風,也不可能這好幾個人同一時間整齊地全中風了,於是她近前仔細檢查,她捧著暴斃的大老爺的頭,幾番摸索過後終於摸到了後頸有丁點不平整的地方。

姑娘連忙扒開頭髮一看,是個小血點。

她又去扒其他幾人的頭,皆是如此。

姑娘道:“拿刀來。”

山賊遞過去一把匕首,她切開小血點,不一會兒,就從裡面抽出一根長長的銀針。

大寨主都震驚了,一陣膽寒。

姑娘道:“看來大寨主得有心理準備了,這寨子裡恐怕進了奸細,還有兩分本事。”

此刻兩個所謂的奸細正趴在屋頂上看戲。

姑娘又道:“我說我的香怎麼不起作用,原來是被這東西給壓制,我越是加大劑量,他就越被反噬得厲害。”

大寨主驚疑不定,山賊小聲地問:“其他大老爺還活著,要不要……要不要幫他們把針抽出來啊?”

大寨主還沒想清楚。

可其他幾個大老爺同樣也吸了姑娘香爐裡的東西,臉色逐漸爆紅,大汗淋漓,要是不及時解除壓制,就會是一樣的結果。

大寨主立馬道:“快,把針都抽了。”

姑娘約摸也想看看抽了針又是個什麼效果,於是趕緊移到旁邊一個大老爺那裡,以最快的速度把銀針取出。

那大老爺瞬間感到鬆快了,可下一刻卻同樣急症來襲,一抹血色染進了眼球裡,很快把整個眼球充斥,沒過多久也兩眼一瞪死了,鼻孔和耳朵裡滴答淌出粘稠的鮮血。

不管抽不抽銀針都會死,大寨主知曉下針之人肯定還在大寨裡,當即命令山賊,把各山頭所有山賊全部抓起來,必要查出奸細。

穆眠眠和舒儒離開了後宅,穆眠眠道:“舒大哥對這樣的結果好像一點都不意外。”

舒儒道:“銀針本是壓制腦部血脈,可她用那粉末卻是刺激興奮腦部血脈,兩者相沖,腦部血脈難以承受,必會爆裂。”

穆眠眠道:“但她發現了舒大哥的針,還是不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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