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薛聖和袁空青到達某個地方,恰好遇到當地有個什麼重要節慶,便逗留了兩天,結識了一些朋友,到當地一家員外府上去做客。

結果很快就有媒婆找上門來,向薛聖說明來意。

原來那員外早年喪妻,一直未曾續絃,昨日在宴上見到袁空青,談吐大方、氣質高雅,很是為之吸引,故而就聘了媒婆來說項,希望能成好事。

薛聖斷然拒絕,將媒婆打發走了。

不想那員外不死心,後又親自來尋袁空青,和薛聖一起三人在客棧大堂裡吃茶聊了半日。

員外說道:“聽說你與你兄長是遊歷至此處的,若是能有個安身立命之地,往後倒也不必如此奔波流離。”

薛聖道:“此言差矣,遊歷可覽盡山河風光,看盡人間百態,自有它的趣味和意義所在,哪是‘奔波流離’四個字就能抹去的。”

員外又對著薛聖道:“說來,我還有個妹妹,比兄臺小個幾歲,正好目下也是孤身一身,不如我做個媒,與兄臺湊一對?”

薛聖十分排斥道:“我對這些兒女情長不感興趣。”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員外打的什麼主意,給他說媒?不過就是想把他二人留下,自己也好有與袁家主進一步相處的機會。

別說袁家主對這些事也不感興趣,她即便是想找個人相伴餘生,這一般般的人又豈會是她的良配!

然後員外聊起一些感情經歷,又問袁空青:“不知妹子又是因何緣故被誤了終身,以至於至今仍是獨自一人?”

薛聖聽來,心頭忽而一咯噔。

說起早年間,她應了袁氏家族的要求一生困於山門之內,事事不得隨心所欲,包括她的終身大事,又哪是她自己能夠做主的。

他後來知曉,山門裡試圖讓她與人聯姻,但她沒有鬆口,便一直未曾議婚。

誰說她的終身大事不是被耽誤的呢,她沒有選擇的權利,乾脆碰都不去碰。

只聽袁空青坦然說道:“只是人各有所求,兒女情長雖是人之常情,但也不是全部的情感,還有許多其他的恩義情誼值得感懷。人要想往某個方面走得更遠,便需要捨棄一些東西,這不是誤了,只能說是取捨。”

員外點點頭,道:“我早年間也是如此,顧著掙家業,對家裡多有疏忽,到如今想來,倒有些懊悔。你就不曾懊悔過,不想往後找個人作伴嗎?”

袁空青笑了笑,道:“不必強求。”

員外感慨道:“但凡我所接觸過的女子,無不是想要嫁個人家,往後好有個依靠。你卻是特別得很,不想著成家,也不怕無所倚仗依靠,著實少見。”

袁空青道:“能有個依靠固然好,但倘若能首先想到依靠自己,豈不更好?”

員外笑道:“我就是欣賞你這般能獨當一面、自有一番見地,你真要是應了我,倒又不是我欣賞的樣子了。這麼一想,我心裡就好受多了。”

等當地的重要節慶一過,薛聖和袁空青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沒想到那員外還沒死心還趕來相送,對袁空青道:“你要是改變了主意,我這裡仍然是歡迎你回來的。”

沒等袁空青回話,薛聖就虎著臉道:“多謝員外抬愛,只是我兄妹二人遊歷四方,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袁空青對員外道了一句“後會有期”,便上車去了。

薛聖趕緊駕車就走了。出了城門,薛聖想起員外那一臉惋惜不捨的神情,心裡就鬱悶了好半天。

好幾次薛聖開口想說點什麼,但話到嘴邊,又給憋回去了。

那種欲言又止的情緒,就是隔著車簾都能感受得到,袁空青先開口道:“薛大夫有話不妨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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