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如意道:“師叔為尊長,他尚且可以隨意摧毀一個弟子,心腸手段如此歹毒,而如今長老指責我心腸手段歹毒也無可厚非,畢竟袁氏門風如此,難免上行下效。”

長老說不過,又不能直接衝進去教訓他,最後在藥閣門外徘徊了一陣,氣沖沖地離去了。

請上山來的大夫也不能逗留太久,他還要回去治其他病人,故而處理完傷勢,又留下個方子,門中留都留他不住,他就匆匆忙忙下山去了。

好在,藥材和香材都是通的,方子上的藥在門中都能找到,故而幾個族叔只能照方自行抓藥用藥。

至於手抖的情況,大夫說不是一日兩日能緩得過來的,唯有往後悉心調理看看,最好是針灸調理可能有效。

這種時候,長老們大概也意識到了,門中難請大夫的缺陷性,族叔們想起來,藏書閣裡有相關的古籍,可以去翻閱借鑑。

畢竟那些古籍曾培養出一個醫聖,難道不比山下那些尋常大夫強些嗎?

明明自家就有這些寶藏精髓,還要去看山下大夫的臉色,豈不暴殄天物?

因而族叔們對藏書閣的醫藥典籍是前所未有的熱衷。

直到某天,突然有人提出來,道:“師叔整日醉心醫理典籍,習醫用藥,這不是與本門的香道祖訓相悖嗎?”

族叔們恍然驚覺過來,又不得不給自己找臺階下,便道:“我們當然是以香道傳世的,可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倘若老祖宗覺得這是相悖的,何以存放於藏書閣中世代流傳下來?多看一看老祖宗的東西,對於當下的香道研習另有啟發也說不定。”

聽起來是那麼個道理,只不過門中還是有一些其他的聲音。

“可聽說醫聖當年就因為習了醫道,就被說是大逆不道,要趕出師門的,現今又可以研習了嗎?”

“那醫聖當年不就白白被冠上個大逆不道的罪名了?”

最後家主站出來發聲,道:“任何事情都是會隨著時間變化的,怎能一概而論?當前山上鎮子裡都緊缺大夫,若是找不到大夫,唯有靠自己才是長久之道。再有說三論四者,一律杖責處置!”

明面上聲音是壓下去了,不敢有人再討論,只不過私下裡還是難免有疑議。

弟子們是聽說過,當年薛大夫因為習醫遭到長老族叔們的嚴厲責罰的,當年沒有想到自行鑽研醫道是長久之道,現如今形勢所逼才想到這一點,會不會太晚了?

畢竟習醫想要學有所成,也是需要時間積累的。

弟子們不由懷念起醫聖在山上執教的時候了,那時候可一點都不用擔心請不到大夫。

雖說找醫聖看病很貴,醫聖有時候嘴上說著沒錢不治,但還是會透露個簡單有效的方子,自己回去用些香材就能解決。

再看看眼下,前家主和醫聖都走了,山門裡許多弟子都覺得大不如前。

只不過,弟子們都還沒忘記,醫聖雖然走了,但他還留下個弟子,正是蘇如意。

以往蘇如意時常在薛大夫跟前,弟子們幾乎都知道他是會醫術的。

所以後來門中弟子有個痛啊癢的,都試著來找蘇如意。

大家都覺得那般人物難以接近,也不太敢與他套近乎,但沒想到,本著同門之誼,多數時候蘇如意都是願意搭把手的。

有時候給弟子口述個方子,有時候又給點藥什麼的。

要是哪個弟子突發疾病,同門首先想到的就是帶來找如意。如意通常不會置之不理。

然家主和長老們對蘇如意恨得不行,尤其是家主,一心惦記著藥閣裡的東西,豈能甘心作罷。

他雖趕不走蘇如意下山,可就不信這邪了,他偌大山門,這麼多人,還收拾不了一個毛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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