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又道:“舒儒,接下來你打算去何地,要是可以,咱們繼續同行吧,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舒儒道:“多半可能不會同行。”

鳶尾很是遺憾,道:“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穆眠眠相當能理解,道:“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有緣自會再相聚。”

鳶尾朝穆眠眠使了個眼神:你怎麼不留一留他啊?

穆眠眠:你想留就留啊,只不過我覺得應該是留不住他的。

鳶尾扶著額頭,她都還沒來得及跟這舒儒有進一步發展呢。

穆眠眠又道:“那吃過這頓早飯以後,出城咱們就各走各路吧。”

舒儒點了點頭,穆眠眠端起粥碗要與他相碰,他也拈著碗沿非常配合地碰了碰。

穆眠眠道:“我以粥代酒,敬你。”

說罷她仰頭就咕嚕嚕把一碗粥喝了個乾淨。

舒儒神色溫和,大約是這少年的名字有些諧音,又大約是他給人的感覺很是舒服,他的精氣神莫名地讓他有種久違的熟悉,他對這少年有些好印象。

不然,也不會跟他同行這一段。

舒儒也吃完了粥,三人用罷早飯,離開客棧,牽了馬一路往城門去。

只是離開客棧以後還沒走多遠,舒儒和穆眠眠就發現身後有人跟著。

街上熙熙攘攘的,要是旁人還不容易察覺。

比如鳶尾,一時就沒有發現。

她一心惋惜,問道:“舒儒,你真的不再考慮跟我們一起嗎?”

直到出城門之際,她才有所察覺,便將撲在舒儒身上的心思收了回來。

三人出城以後,也沒立馬就分道揚鑣,而是一起打馬往前行。

起初只是慢跑,跑著跑著,三人突然策馬揚鞭,在道路上疾馳飛奔起來。

這一快馬加鞭,頓時蹄聲滾滾、塵土飛揚,將路面都快淹沒。

很快,滾滾馬蹄聲就不僅僅是穆眠眠他們三個的馬發出來的,身後蹄聲如雷雨般緊密襲來。

鳶尾回頭看了一眼,沙塵迷眼,看不十分清晰,但卻能看見重重黑影,同他們一樣在快馬疾馳。

“駕!”

身後是此起彼伏的駕馬聲。

壓根不用懷疑,打從他們出客棧起,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這些人從城裡跟到城外,眼下四處荒野,也用不著再躲躲藏藏,穆眠眠他們加快速度一跑,這些人便奮起直追。

他們的馬都是好馬,跑起來雄健有力,馬身上肌肉緊繃,馬蹄張揚,在陽光下那馬身還泛著微微的光澤。

相比之下,穆眠眠三人的馬就顯得很普通了。

於是乎這距離也是一點點在拉近,身後的馬隊從重重黑影變得漸漸清晰,即便厚重的飛塵也掩蓋不住。

終於,到前方一處平坦開敞之地,身後之人抓準時機,個個策馬狂奔,從側面包抄,堵住三人去路。

前方堵死,穆眠眠他們不得不及時勒馬停下來。

對面個個帶刀,否則他們三個得直直往人刀口上撞。

頓時,滾滾馬蹄聲就休了下來,伴隨著用力勒馬而發出的馬的嘶鳴聲。

沙塵揚揚,好一陣方才散了去。

穆眠眠和舒儒騎在馬背上不做聲,鳶尾被嗆得咳嗽兩聲,伸手左右扇了扇,把飛塵扇走。

大家都是灰頭土臉的樣子。

只不過顧不上這些,鳶尾抬頭一看,神色不由凝重起來。

他們不光是被堵住了去路,而是前前後後都被騎馬的黑衣人包抄圍住,手裡的刀明閃閃的晃眼,一看便是刀上舔血的江湖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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