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鳶尾還頗有兩分明目張膽,一臉嬌媚,又道:“這手嘛,不光看起來好看,對我們女人來說,牽起來肯定也好牽。”

只不過舒儒就是這麼個性子,不管鳶尾說什麼,他都能淡然自處。

鳶尾都習慣了,曉得他開得起這般玩笑,雙方都不會當真。

穆眠眠支著下巴,就開始多觀察起舒儒來。

之前覺得他這張臉太過大眾普通,以至於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的那種。所以穆眠眠平素也甚少盯著他的臉看。

但現在她突然又覺得,這傢伙手這麼好看,氣度從容、氣質出眾,長相卻這麼普通,實在有點不相配。

莫不是,他也喬裝易容了?

這樣想著,穆眠眠就驀地朝舒儒靠近過去,想近距離細看一番。

舒儒停筷,抬眸看她,面上波瀾不驚,道:“看什麼?”

穆眠眠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膚色正常,沒有痕跡。

但她再清楚不過了,高階的易容術肉眼是輕易看不出來的,要想辨真偽,只有上手去摸,才能摸到蛛絲馬跡。

可她跟舒儒還沒有熟到可以隨便動手去摸他臉的程度。

穆眠眠只好放棄了,道:“沒看什麼啊,就是你頭上有片木屑。”

她伸手往他頭髮上一摘,還真變戲法似的摘下一片木屑來。

舒儒道:“多謝。”

穆眠眠道:“不客氣。”

鳶尾做為旁觀者,看得分明,舒儒頭上哪有什麼木屑,只是這木棉弟弟在觀察他。

她感到奇怪的是,怎麼這兩個人都開始相互觀察起對方來了?

莫不是他們之間當真相互吸引?

兩個男人之間的那回事雖然在江湖上屢見不鮮,可真要是發生在她眼前,她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怎麼,她一個女人橫在當中,這兩個男人對彼此有了興趣?

後來鳶尾又甩甩頭,把這些想法甩出腦子去。

還是不大可能,因為這木棉弟弟壓根一副不怎麼開竅的樣子。

舒儒忽然又問穆眠眠:“那日你去樂山幹什麼?”

穆眠眠撓撓頭,他把話題跳這麼遠,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道:“啊?”

舒儒道:“是去找什麼人嗎?”

穆眠眠道:“你是說袁氏與挑戰者鑑香那次嗎?我當然是趕著去樂山看熱鬧啊。”

舒儒道:“想見蘇如意?”

他的聲音依舊平淡,但尾音卻微微上挑,讓人聽在耳朵裡,就像有鉤子似的,莫名的勾人。

穆眠眠看了看他,道:“舒大哥不也是去看熱鬧的嗎?在鎮上停留了幾日啊?”

穆眠眠根本不接他話茬兒,他也就無從聽到她話裡的破綻。

舒儒道:“也就碰巧附近路過,停留了幾日。”

具體也沒說是幾日。

於是舒儒不問了,穆眠眠也不問了。

等到晚飯結束,舒儒方才從袖中取出一樣東西,放在穆眠眠手邊的桌上。

那是一條鹿皮帶,捆成一小捆。

穆眠眠見之,愣了一愣。

舒儒道:“聽說附近有集市,就去逛了逛,碰巧買到了這個,應是能替換你木匣子上的帶子。”

穆眠眠抬起頭望著他,舒儒道:“不合適嗎?”

鳶尾幫她應答,笑道:“合適,怎麼不合適,木棉弟弟,還不快謝謝你舒大哥啊。他可是真有心了。”

穆眠眠道:“確實,連我自己都沒想到。非常感謝,舒大哥,多少錢啊,我給你。”

鳶尾扶了扶額,道:“你舒大哥應該不是為了想收你這幾個錢吧。”

舒儒道:“同行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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