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太后反對攝政王帶女上朝,繼而太后幫攝政王照看眠眠,太后想著既然攝政王提出來了她也不好推脫,何況本來是她先反對眠眠去前宮的。

她幫著照看也是以身作則,若還能因此緩和一下關係,倒也不錯。

可結果才過了三五日,太后就把眠眠送回來了。

還是讓攝政王自己帶著上朝吧。

不合禮制就不合禮制吧,還是保命要緊。

至少把她放在朝殿外自個坐著她不耗人啊,就算要耗也是去耗皇帝和攝政王,或者文武百官啊。

太后也不想自己早早地就被耗沒了。

原本能活八十歲的,為了看顧個女娃娃幾天,就只能活五十或者六十歲,那豈不是虧大發了嗎?

先前錦書還吵吵著說眠眠去朝殿那邊這也不合規矩那也不合規矩,現在太后把她送還回去,錦書也一句不吭了,巴不得這小祖宗快點走。

太后當然沒自己送過來,而是差了宮人送來。

宮人向攝政王稟道:“太后近來鳳體欠安,照看小郡主一事也是有心無力,故太后讓奴才們將小郡主送來,歸還於攝政王。”

行淵道:“太后不是說這不合禮制嗎?”

宮人應道:“這……太后說了,雖不合禮制,但念在攝政王一邊要掌理朝政一邊要帶小郡主,實在勞心勞力,小郡主又離不得攝政王,也只能如此。禮制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切憑攝政王做主便是。”

行淵道:“既然太后無法看顧,確實只能如此。請太后保重鳳體。”

宮人退下了,留下眠眠跟滿殿君臣大眼瞪小眼。

長景面上不說,但心裡是很樂意眠眠回來的。

眠眠問:“我坐哪兒啊?”

行淵道:“坐外面去。”

眠眠就轉頭往朝殿外面走,長景補充道:“儘量找個陰涼地坐吧。”

宮人回到後宮向太后回話,太后聽了心頭難免憋屈。

本來她想找攝政王的錯處,結果她想甩掉那燙手山芋反倒不得不替攝政王正名。

罷了罷了,要想活得久,就只能少操心那些事。

朝廷百官原本對於小郡主坐在殿外也有所顧慮,現在連太后都那般體恤,那朝中官員就更不好說什麼了。

早朝期間,長景惦念著眠眠,行淵知他所想,他越是這樣,行淵就越是讓他將朝政都一一理完並且弄清楚了以後方才散朝。

這樣導致的結果往往是早朝的時間比以往都有所延長。

長景也意識到,分心是沒有用的,他只有集中精神早早處理完朝務,才能早早下朝去找眠眠。

這樣對大家都好。

於是後來延遲兩天下朝以後,百官們緊接著發現,只要小郡主坐在殿外,皇上就非常的認真,往往都能提前把朝務處理完。

現在大家都知道攝政王妃不在府了,由攝政王獨自帶孩兒,所以小郡主幾乎都是整天跟著她爹爹在宮中。

至於攝政王妃去了哪兒無人得知,不過一些官宦家的女眷們趁著這一時機卻動起了小心思。

眼下,宮人向太后呈上幾封拜帖,道:“這些官家小姐們得知太后抱恙,都想來看望太后哩。倒比以往都走得勤些。”

像這樣的拜帖,太后宮裡每天都能收到好幾封。

太后道:“她們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宮人道:“那……太后可要允她們覲見?”

太后道:“既是一片好意想來看望我,又怎能把她們拒之門外。”

是以,不管哪家小姐遞拜帖想來看望,太后都是允了她們進宮的。

小姐進宮以後,先去向太后問安,獻一些禮物,太后留著坐一會兒,就讓人離去了。

誠然,小姐們進宮看望太后只是個幌子,從太后宮裡出來以後,她們往往要四下逛一會兒。

太后仁慈,也準允小姐們可以在宮裡走動走動。

運氣好的,她們有時候就能撞見眠眠在宮裡某處玩耍。

比如,有小姐看見某樹蔭底下蹲著個圓圓綿綿的小身影,放眼宮中除了攝政王之女,就不會有別的這般小的小孩了。

於是那小姐便走過去,道:“小郡主,你在幹什麼呢?”

眠眠回過頭看著她,道:“你是誰啊?”

小姐道:“我姓柳,我爹是朝中尚書,今日進宮來看望太后的,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

眠眠道:“這樣啊。”

然後她又扭回頭去自己玩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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