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是有忍者才能的,換句話說,他可以提煉查克拉,那麼自然就可以當忍者。

之前“學區房”也買了,一買就是十套,可以隨便住。

鹿丸認為月之國的老國王已死,滿月王子繼位,現在小光這個正經八百的王子要去木葉村學習,別說什麼當不當忍者的事,僅僅是他這個身份,就非常利於木葉村和月之國建立和睦關係。

對於木葉、對於豬鹿蝶、對於荒坂來說,月之國是火之國前往南大陸的重要海上交通樞紐,意義重大。

木葉收下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井野預設了這個說法。

她聽小櫻和小光講述了倉庫內的遭遇,她極為懷疑這就是大筒木一式進行“楔”選拔的一個場所,但據小光說,他並沒有看到故作姿態的禿驢,那些凶神惡煞一樣的壞人也只是給大缸內注入黑色藥劑,他看到另外幾個男孩吸入這些黑色藥劑後就七竅流血而死,而他則僥倖活了下來。

事情經過非常簡單,他現在都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要抓他,更不知道給自己注射的藥劑是什麼東西。

正是這種無力感讓他萌生了去當忍者,由自己掌握武力、掌握命運的想法。

井野檢查他的雙手,沒看到屬於“楔”的黑色菱形印記,又用感知能力搜尋,最後甚至揹著幾人,用寫輪眼觀察了一遍,小光體內很乾淨,沒看到任何多餘的查克拉。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她也不是火影,天塌下來還有高個頂著。

井野估計,這個事要徹底爆發,至少要到大筒木一式看破六道仙人虛實的那一天。山中家的山賊先祖衝過去貼臉嘲諷,一式老兄都忍了下來,現在應該也沒大事,小光這個孩子先帶回去吧。

......

井野他們在月之國停留了五天,前往南大陸的船隊適時回程,他們就帶著小光這個大難不死的男孩,兩名伺候他的僕人,以及滿月給兒子準備的大量金銀珠寶,搭乘順風船返回火之國。

格雷爾之石的開採真的非常艱難,船隊中有豬鹿蝶三家派過去的忍者,帶隊的更是山中家除了亥一、井野、山中風之外的第四位上忍,山中三天。

山中三天坦言,南大陸的自然環境極為惡劣,晝夜溫差極大,動不動就地震,簡而言之一句話,那邊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條件艱苦,但依靠忍術和火之國工人的晝夜工作,他們還是開採出了差不多百餘斤的格雷爾之石。

精煉之後,至少能製造數百副斯安威斯坦2型,木葉忍者的戰鬥力無疑會提升一個極大的臺階。

船隊在火之國港口休息幾天,卸掉礦石,補充物資後,原路返回南大陸,那邊還有好多礦工在開採礦石呢,如今這些都是戰略物資,多囤積一點肯定沒壞處。

井野先把小光安排到忍者學校,這孩子有錢不說,資質也不差,以她的眼光來看,當個下忍綽綽有餘。

井野隨後找到綱手,把自己在月之國遭遇強敵的事情敘述一遍。

“那個年輕銀髮男人很強,他會用螺旋丸和大玉螺旋丸,擅長使用火遁.炎彈、大炎彈和針地藏,更神奇的是他好像會用仙人模式,我也沒見過仙人模式,但對方那種大幅度提升攻擊力、防禦力和忍術威力的狀態,我覺得就是仙人模式......”

井野把自己的戰鬥經過不偏不倚地講述一遍,綱手最初是漫不經心,可聽著聽著臉龐上的怒氣就遮掩不住了。

“那個混蛋!我饒不了他!”

綱手惡狠狠地說道,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

井野一頭問號,這是說誰呢?你也知道大筒木一式的事嗎?

綱手氣呼呼地離開房間,臉龐陰沉得彷彿能夠滴出水來。

井野不知道她為什麼是這個反應,連忙快步跟上。

此時辦公室裡的自來也正在和鹿久處理公務,“砰”的一聲巨響,綱手推門走了進去,之後牙縫裡蹦出幾個字:“跟我出來。”

鹿久下意識往後蹭了兩步,站在牆角,假裝自己是個透明人,同時給井野打眼色詢問,這是咋了?

井野搖搖頭,她也不知道啊,自己就說了一個果心居士,為啥綱手反應這麼狂暴?

自來也同樣是一頭霧水,鵪鶉一樣跟著綱手來到火影大樓外邊的樹蔭處,井野和鹿久兩人晚到了也就十秒鐘的時間,就見綱手拳打腳踢,把五代目火影按在地上暴揍一頓,鞋都打飛了。

“綱手,到底為什麼要打我啊?”

“要死你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啊?”

“別打,別打了!”

鹿久實在是不想管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破事,此時擺擺手,示意井野你趕緊去勸勸。

井野硬著頭皮上去勸架。

“老師,你消消火,別生氣別生氣,咱們有話好好說。”

綱手眼睛裡全是怒火:“好好說?這個混蛋!你看看他的樣子,到現在了還在裝湖塗。”

鼻青臉腫的自來也一直在叫冤,井野把綱手拉開,他總算緩了一口氣。

天地良心,這幾天他可沒出去取材,就是用望遠鏡之術偷窺了那麼十幾次,別的也沒犯什麼大錯啊,大家相識五十年,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他很光棍,連忙把自己這幾天偷窺的事一一交代清楚。

鹿久在不遠處捂住臉,這個火影實在是太沒熘了。

綱手的聲音陡然拔高:“老孃說得是這些事嗎?”

“啊?”自來也直接傻眼,不是最近的事?那他就不知道了,他前面犯過的事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你具體說得是哪件嗎?

“你知道井野在月之國遇到誰了嗎?她遇到了一個銀髮的年輕人。”綱手怒斥道。

月之國的銀髮年輕人?誰啊?是姑娘嗎?自來也回憶了一下,大概回想起了十幾個名字,不過這些姑娘自己已經好久沒聯絡了啊?

井野這個時候才明白綱手怒氣的來源,別說,這麼琢磨還挺合情合理的......

鹿久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搖搖頭,用一種看渣男的眼神看著自來也。

自來也的反應比他們慢兩拍,看到三人的奇怪眼神,他終於醒悟過來,想到男女關係,想到綱手的暴怒反應。

銀髮的年輕男人?他整個人都懵了。

自己有一個兒子?一個親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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