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小花火詫異,此時雛田和井野的姿勢在外人看來確實容易產生一些疑問。

井野個子高,雛田個子矮,現在矮個子從後面抱住高個子,去捂高個子的嘴,兩人貼合得還挺緊,這個模樣自然就是十分怪異。

雛田瞠目結舌,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關鍵時刻還是要看井野,她不動聲色地胡扯:“你知道你姐姐和大明星風花小雪一起拍電影嗎?親熱天堂這部戲裡就有這麼一個片段,我們這是在模彷電影情節。”

小花火的關注點立刻就被引走,她問了很多拍電影的事,井野東拉西扯,算是給湖弄過去了。

游泳最終也沒練成,小火花都放學回家了,自然是到了晚間,她也該回家去了。

“明天我還來!”井野在門口對雛田招手。

“啊?”雛田的小臉都垮了,明天還來啊?

井野第二天剛出家門就被暗部忍者叫走,需要出村執行任務,雛田得到訊息後暗鬆一口氣,井野的辦法都太過複雜,自己這幾天還是老老實實喝牛奶吧......

......

砂隱村的混亂已經從會議上互噴發展到明火執仗地動武了。

原本屬於我愛羅的一派,也就是溫和派,對木葉親善的那些忍者遭到強硬派的打壓,實在是走投無路,性格頗為大膽的手鞠就派人向木葉求援。

不管怎麼說,兩個忍村現在還是盟友。

你的鄰居兩口子在家裡打架,你是不是需要過去問問,調解一下?木葉現在就是這麼個角色。

派遣好幾千忍軍過去不是調解,那是戰爭,最終自來也就把井野、鹿丸和丁次的三人組派了出去。

十六代豬鹿蝶的身份足夠高,井野的武力、鹿丸的智謀都是助力,當個調解人完全沒問題。

他們三人作為先頭部隊,帶著偵查、調解、離間、拉攏等一大堆任務前往砂隱村。

即使最後出現什麼意外,有飛雷神之術,他們人少,想跑也能跑回來。

......

另一邊。

大蛇丸在木葉暗部的監視下修身養性,他曾經的部下藥師兜不知道他復活了,也沒有渠道知道這種隱秘訊息。

藥師兜確實是個人才,他帶著大蛇丸的屍體投靠了蠍。

他本來就是蠍和大蛇丸兩邊的雙面間諜,只不過之前是聽從大蛇丸的命令刺探蠍那邊的情報,現在大蛇丸沒了,檔桉關係都不需要調動,帶上手術器材就去蠍那邊上班了。

蠍對大蛇丸的屍體興趣很大。

大蛇丸沒有任何血繼限界,論價值遠遠不如三代風影。

但雙方的樑子不小,對於這個老對手的屍體落入自己手中,蠍很高興,嘁哩喀察,就把大蛇丸的屍體做成了人傀儡,加入到自己的手辦收藏當中。

他操控大蛇丸的人傀儡釋放了幾個風遁忍術,效果一般般,拿到屍體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情緒波動,現在已經索然無味起來。

蠍作為人類的身體就剩下心臟部位那個飛機杯一樣的圓柱體肉塊了,其餘身體全被傀儡化。

砂隱村常規傀儡材料基本都是木材,不同的木材,內部殘存的生命力各不相同,操控難度也不一樣。

蠍的人傀儡技術獨樹一幟,他直接把人體進行傀儡化,保留人類生命力和查克拉經脈的同時,去掉會腐爛的血肉,用傀儡技術進行填充,最後做出獨特的人傀儡。

蠍就是“在短暫人生中學到一件事,認為人類能力是有極限,所以不做人”的典型。

先是弄死唯一的朋友,把朋友做成人傀儡,之後把村子裡的三代風影做成人傀儡,最後是他自己。

蠍的情況和機械改造差不多,身體全部人傀儡化後,壽命悠長,免疫一大堆的負面狀態,同時還能長時間維持巔峰戰力。

但是,這種狀態同樣有弱點,他的思維方式已經和人類不一樣了,人類會用喜怒哀樂等情緒調節自身,情緒有高有低,這才是一個正常並且健全的人類。

卡卡西用親密天堂來化解心中的陰霾,左助用苦練來排解仇恨,井野這邊也有很多化解內心戾氣的辦法。

包括宇智波斑、帶土,他們給自己設定一個目標,不斷調節內心的平衡,讓自己保持足夠的理智和動力。

他們的心理一直處於健康線附近,不是高一點就是低一點。

有些忍者燒殺劫掠,無惡不作,破罐破摔,其實這也是一種解壓的辦法,他們還有理智,沒瘋。

蠍不同,他已經沒有這些調節情緒的手段了,他看到羅女也不會產生反應,因為他沒有那些功能。

原時空被千代用“父母”攻擊,內心情感混合著記憶一起冒出來,心態爆炸,主動尋死,就是人傀儡化的缺點,正常影級強者的內心不會這麼脆弱。

蠍現在的這種生命形態,對於毒素、疾病、衰老的抵抗力拉滿,但是對於記憶、情感、心靈方面的抵抗力極低,說是負數都可以,他這樣的也就能在忍界混幾天,要是進入宇宙空間,分分鐘被高等生命洗腦。

砂隱村的混亂也讓蠍有些意動,他忽悠走迪達拉,之後帶著藥師兜回村來看看。

他在砂隱村還是有幾個熟人的,他想把熟人全部做成人傀儡,讓這些人永遠陪著自己。

蠍用“潛腦操沙之術”操控砂隱村上忍由良的記憶,此時開啟曾經的封印,進入砂隱村後,立刻獲得上忍由良的效忠,這個砂隱村高層直接跪在蠍面前,為他開啟了進入砂隱村的密道。

在緋流琥裡蹬三輪的蠍老爺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莫得感情”。

對於千代和海老藏的失蹤,他毫不在意。

由良說了一些砂隱村高層的分析,巖隱村是最大的懷疑物件,木葉村也有嫌疑。

蠍毫無表示,你隨便說,我當聽故事一樣,左耳進右耳出,繼續蹬三輪往前走。

“那些傢伙是怎麼回事?”他看到了數個坐在樹下彈奏三味線的忍者。

由良滿臉嫌棄:“他們都瘋了,可能是當時尾獸戰鬥的場景過於殘酷,所以精神失常,都變成了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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