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陽光透過米色的窗簾,將房間照亮。

天亮了。

“安安,起床了……”我猛地掀開被子,翻身坐起。

陶安安赤裸的胴體瞬間映入眼簾,她俯臥在潔白的床單上,頭側向窗的那一邊。

膚若凝脂,曲線玲瓏,比之昨夜另有一番風味,我感覺身體又有了異樣的衝動。

不行,要剋制。

我告訴自已,沉迷於溫柔鄉的男人是沒出息的。

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眼睛從她身上移開。

我開啟洗澡間的噴頭,讓冰冷的水流沖刷著心底燃起的慾望。

可就在這時,陶安安一臉倦容地出現在我身邊,睡眼惺忪,“我也衝個澡。”

經過昨晚整夜的鏖戰,我們之間似乎連靈魂都已交織在一起,所以我們在彼此面前光著身子,也沒覺得有任何的彆扭。

“啊……怎麼是涼水……”陶安安尖叫,在冰冷的水流刺激下,她那光滑如緞的肌膚上泛起了細小的顆粒。

陶安安的美,毫無瑕疵。

望著出水芙蓉般的美人,我心癢難耐,情不自禁地攬上她的纖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吻在她的唇上。

陶安安頓時睡意全無,熱烈地回應著我。

冰冷的花灑下,我們又完成了一次激烈的運動。

……

在酒店的餐廳隨便吃了些早點,我們就退房離開了酒店。

來到一條專賣通訊器材的街道,找了一家看起來很正規的手機維修中心,我拿出身上那個不能開機的蓋樂世A7。

“老闆,這手機能修好不?”

“哪壞了,進水還是摔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眼鏡男拿過手機。

“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開不了機,你給看看能不能修好。”

“我先開啟看看。”眼鏡男手藝嫻熟,三下兩下就開啟了機蓋,拿出萬用表試了一會兒,“兄弟,你這手機主機板燒了。”

“能修好嗎?”

“修肯定是能修好,換塊主機板就OK了,但沒這種必要啊,你這個機型都過時了很久,現在新款機型的功能更強大,你這修手機的錢,都快夠買個二手的新款了。”

眼鏡男說話很實在,他努嘴指了一下旁邊的玻璃展臺,“喏,那不是,八九成新,只要一千多。”

“這手機裡面有些東西對我很重要,麻煩你幫我弄好它,錢不是問題。”我連忙給他遞了根菸。

眼鏡男接過煙,點燃後抽了一口,他臉上帶著苦笑,“這我可不敢保證,這主機板燒燬的面積太大,多半會影響到內部儲存資料,我只能嘗試從內部儲存器中檢索資料,如果讀取失敗,就只能透過更換主機板上的特定元件來解決問題,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敢和你打包票,因為它們有可能已經被完全燒燬。”

我笑了笑說,“那當然,盡力就行,麻煩你多費心了,費用是多少,我先付款給你。”

眼鏡男想了想,“兄弟,看你也是個實在人,就收你八百得了,我得花四百左右買一個廢棄的同款機型,才能找到相應的元件,這前前後後差不多要兩天時間,我也不多算,一天這兩百來塊錢的工時費得有吧。”

“行,那就有勞了。”我也沒討價還價,數了八百塊錢放在櫃檯上,“但如果能再快一點就更好了。”

眼鏡男收了錢,點頭笑了笑,“行,我儘量唄。”

“好,好,先謝了。”我又遞上一根菸。

眼鏡男從抽屜裡拿出個筆記本,捻著一隻中性筆,“你留個號碼吧,修好了我打給你。”

於是我報了陶安安的電話號碼。

從維修店出來,陶安安嘟囔著,“這眼鏡也太黑了吧,換點配件就敢收八百,而你竟然連價都不跟他還一下,冤種也沒這麼當的吧?”

“人家也沒怎麼坑咱們,這眼鏡算是很實在的商家了。”

“實在?看不出來,他說你就信呀?還假惺惺說需要買個廢棄的同款機型,說不定他抽屜裡就有那種主機板的元件。”陶安安義憤填膺。

我想了想,說道:“人家是開門做生意的,只要不是太離譜,就當是對手藝人應有的尊重吧。”

陶安安搖頭嘆息,“我看呀,你這叫冥頑不靈才對。”

“你還沒到二十吧?”

“什麼呀,人家要到七月份才滿十九呢,怎麼,我很顯老嗎?”陶安安瞪著我,假裝兇狠的樣子別提有多搞笑了。

“人倒是不老,可這嘮叨勁兒,卻不小,跟個小老太婆似的。”

說完,我一溜煙往前跑去。

半晌,她才反應過來,“臭阿重,你敢嫌棄我,給我站住!”

一路打情罵俏,我們終於在十點左右來到了市人民醫院。

早高峰,而且也沒多遠,所以我們沒有打車。

大廳,我推著陶安安的雙肩,在人群裡排隊。

“阿重,我這個不用檢查了吧,你看,我臉上一點問題都沒有了。”陶安安回頭把臉湊到我眼皮底下,不停地撒嬌,“大不了,晚上我再吃頓藥啦。”

“外面沒事,可腦袋裡面又看不出來,來都來了,就查一下咯,就一會兒的事,檢查一下才能讓大伯大媽放心。”

“哼,食古不化……”陶安安賭氣扭轉頭,無奈地跟著隊伍緩緩往掛號視窗移動。

突然,一個打扮時尚的貴婦,嗒嗒嗒踩著細高跟鞋,突然插隊到陶安安的前邊。

由於剛才陶安安回頭和我說話,她前面空出了一個位置,此刻她回過頭去,腳下也相應地跟著變快,卻不想剛好被那女人的高跟鞋踩個正著。

“啊……你踩我腳了!”陶安安穿的是雙布料百搭板鞋,哪經得住又細又尖的鞋跟踩在上面,她腳下吃痛,雙手下意識地往前推了一下。

時尚貴婦的高跟鞋踩在陶安安的腳上,本來就已重心不穩,被陶安安推了一下,當即失去平衡,踉蹌著往前撲去,還好在前面隊伍裡一位大叔的胳膊上拽了一下,才滑倒在地。

那位大叔笑著將她攙扶起來後,她連聲謝謝都沒說,便甩開那位大叔的手,回過身來,狠狠地盯著陶安安,滿臉漲得通紅,似乎心裡極度憋屈。

“小賤貨,你特麼敢推我?”時尚貴婦嘴裡罵著髒話,揚起手便照著陶安安的面門扇了過來。

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敢出手打我的女人?

我一把將她的手腕扣住,同時把陶安安拉到我身後,“罵誰呢,嘴巴放乾淨點!”

媽的,插隊不說,還敢隨便打罵別人,這女人外表看著倒也光鮮亮麗,只是素質堪憂啊,怕是一個連九年義務教育都沒接受過的人物。

“啊……放手……你弄疼我了,老公,有人打我……。”

其實我也沒怎麼用力,但她卻叫得鬼哭狼嚎的,就像剛被滿清十大酷刑侍候過一遍的模樣。

由於她的慘呼動靜太大,整個大廳的人都往這邊湊了過來。

這年頭有熱鬧誰不看呢。

“這裡有監控,你別瞎說,誰打你了,是你先動手的吧?需要醫院把監控調出來嗎?”我鄙夷地看著她冷笑,厭惡地甩開她的手。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從門口走來,身後跟著兩個保安。

“誰特麼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我的人?”中年男人撥開人群,站在我的面前。

靠,這特麼擺明了找事兒啊。

“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不了我們晚點再來。”陶安安輕輕拽了拽我的衣服。

陶安安高考在即,我也不想弄出事情來,怕她在學校受到影響,於是便回過頭對她笑了笑,“好吧。”

“打完人還想走?你當我趙老三是吃素的?”

中年男人不問青紅皂白,上來便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

又一條九漏魚麼?

得,這麻煩找上門來的時候,想躲也躲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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