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三強爭霸賽最後收場的結局很慘澹。

當然,是對原本霍格沃茨城堡的學生和教師來說相當慘澹。

對於教師們來說,學校直接沒了,他們也失去了原本教授的優越身份,但好在還沒有影響到後面正常的生活。

而對學生們來說就很不一樣,他們不光學校都沒有了,自己也都要跟著搭進去,被鄧布利多帶走,這是一件在今晚之前,他們從來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伏地魔最終帶著他的人離開了。

後面沒有偷襲,也沒有要在今天就掀起戰爭的意思,就和喬恩猜測的一樣,他認為自己剛重新掌握身體,實力還沒有恢復完全,計劃等全都恢復以後,就可以再和鄧布利多進行決戰了。

而今天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穩固住已有的勢力,以此來獲得發展的時間。

只要暫時度過了這段時間,他就能重新開始那個想要吃了他的蠢貨還沒有完成的計劃,讓他看看,到底是誰才是真正的湯姆·裡德爾!

伏地魔帶著他的手下們從霍格沃茨城堡的校園內離開了,留下那些臉色滿是忐忑和不安的學生們轉身望向了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沒有對他們說什麼,也沒有其他的表示,而是直接就讓金斯來他們分批將這些純血和混血的學生帶回里昂。

包括那些被交換過來的麻種學生以及巫平線俘虜也是一樣,但唯獨留下了斯內普在城堡前。

斯內普在被挑選出來以後,他就被小天狼星直接用束縛咒給困住了,手上的魔杖也已經被收繳,身上所攜帶的所有和魔法有關的東西全都沒收。

這期間由始至終,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抗或者開口求饒,就這樣平靜且澹漠的接受一切。

直到現在城堡的門廳前只剩下鄧布利多,喬恩以及他在了,斯內普才看向了鄧布利多。

“終於還是有一天,我落到了你的手裡。”

他的聲音很輕,但卻可以清晰的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鄧布利多臉上沒有露出多少笑容,而是複雜的看向了斯內普。

“當那一晚你來求我的時候,你還記得你是怎麼許諾我的嗎?”

聽到鄧布利多的這個問題,斯內普忽然笑了起來。

“原來你一直都想問我這個嗎?我還以為你早就已經想通了鄧布利多。”

面對他的笑容,鄧布利多只是認真的說道。

“那我現在我能得到一個答桉嗎?為什麼你後面會背棄我們一開始所約定好的事情?”

斯內普臉上的笑容收斂,轉而露出了一個顯得有些譏諷的表情。

“因為那個時候的神秘人就和剛剛的偉大先生一樣,是個從來只想著自己,根本不顧及其他無藥可救的蠢貨!他的承諾根本無法讓人相信,所有我才找到了你,鄧布利多,我需要你來幫我。”

“但後面他出乎了你的預料?”

“不光是出乎了我的預料,也同樣出乎了你的預料不是嗎?”斯內普平靜的說,“你當時會想到他可能有後來那樣的成就嗎?不會,因為那個時候的他根本沒有表現出那樣的雄才大略。而且,他真正的做到了承諾我的請求,這樣的人有什麼不值得我效忠的呢?”

鄧布利多對此不置可否,沒人能否認這十多年來伏地魔的各種決策和所達成的功績。

“那現在呢,他變了對吧,你應該能感覺的到。”

聽到鄧布利多說這個,斯內普的目光卻轉向了喬恩。

“他變的原因肯定是出在你身上!”

這不是疑問,而是一道肯定的句式,喬恩對此也沒有否認,他只是聳了聳肩沒有要插進這場話題的意思。

鄧布利多的表情這個時候變得嚴肅起來。

“再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必要了,所以,西弗勒斯,你準備好後面怎麼面對被你的所作所為傷害最深的人了嗎?”

斯內普沒有再出聲,他只是抬頭看向了這座城堡。

鄧布利多也沒有要繼續和他交流下去的意思,斯內普落在了他們手上以後就不可能還會有第二個結局可言,他揮了揮手,盧平就走了過來,他一臉冰冷的看著這個和他也同樣有著仇恨的仇人,準備將斯內普從這裡帶走。

於是,城堡前只留下了鄧布利多和喬恩兩個人。

鄧布利多帶著喬恩轉身走進了霍格沃茨城堡內,這裡燈火通明,但已經空無一人,鄧布利多像是隻是想要進來逛逛一樣,沒有什麼明確的目標,帶著喬恩在裡面閒庭漫步。

“現在我們能聊聊你的遭遇了,喬恩。他是怎麼盯上你的?”

喬恩沒有隱瞞,他將在圖書館中伏地魔二號所計劃的一切陰謀全都說了出來,包括他的計劃成功之後,他所要做的準備。

聽完這些以後,就算鄧布利多也不由得為之動容。

“如果他真的成功了,我確實也不一定就能發現你的改變,那才是最糟的。我相信他既然已經做好了要代替你的準備,那就肯定已經對你的一切有了充分的瞭解,不然的話,他不會有自信能夠連我也矇騙過去。”

喬恩點了點頭。

“其實他已經成功了,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教授,我真的已經死過一次了,但之前我一直在學校的那個不一樣阿尼馬格斯發揮了作用。你當時說的沒錯,我喝下那瓶藥劑以後只是產生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變化,並不是我的魔法失敗了,而是它只成功了一半,想要徹底完成就需要一些特定的條件,不知道是該感到不幸還是要感到慶幸,我的阿尼馬格斯是鳳凰。”

喬恩說著的時候,同時伸手去摸了摸福克斯身上那鮮豔光滑的羽毛。

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睛,當然聽出了喬恩言外之意。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今天在圖書館中裡德爾殺死你的經歷,很有可能你直到老死都不能完成阿尼馬格斯的變形,在沒有知道肯定死不了的情況下,沒人會去大膽的嘗試死亡,而裡德爾的這次行為,變相來說還是幫了你。”

喬恩有些煩惱的看著自己那完全就是小男孩樣子的一雙手。

“話說教授,我這樣的樣子還能變回來嗎?還是說我只能再等個八年九年後才能再重新長回去?”

聽到喬恩的問題,鄧布利多忽然笑了起來。

“你居然還為此煩惱起來了,你知道里德爾當初為了依靠自己的力量實現永生不死他花費了多少功夫,尋找了多少辦法嗎?而鳳凰就是一種幾乎不可能死亡的神奇動物,它們每到年老或者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只要進行一次涅槃,就可以開始一次新的生命輪迴,這才是真真正正的永生。”

喬恩對此卻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或許他還足夠的年輕沒有體會到那種年老後,身體的各項機能都在不斷衰老走向末路的惶恐,對於永生這個詞還不算特別感冒。

“我反正不能以後就用這樣的外表去見人吧?”他頭疼的揉了揉腦門。

鄧布利多認真的幫他思考了這個問題。

“以我一直以來對福克斯多次涅槃的判斷,你這樣年幼的狀態並不會始終持續,大概只要一週的時間身體就會快速恢復到涅槃時的狀態。但同樣的,第一次涅槃其實就是鳳凰的火對你的身體形成了一次永久性的記憶,也就是說,以後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當你涅槃了一次以後就會重新變成之前那個15歲狀態。”

和一個小孩的形象相比,之前那個15歲的少年形象喬恩還是能勉強接受的。

再說了他也不是什麼喜歡作死的人,以後大不了一次不死,不就沒有這樣的煩惱了。

關於喬恩自身的問題說完了以後,鄧布利多問到了關於伏地魔二號的狀態。

“他是怎麼逃走的?”

“鳳凰的火明顯對他的那種黑霧魔法有強烈的剋制作用,他原本是沒有辦法掙脫著離開的,但好像是他自己放棄了維持原本已經被斯來特林先生留下的手段所崩裂的靈魂,大概分成了三個從這裡逃走了。”

鄧布利多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他不會就這樣放任靈魂分開的,和今天這個對我們妥協的伏地魔不一樣,他肯定還會把自己失去的重新找回來。但不管怎麼說,已經連身體都沒有的他,暫時是沒有辦法對我們還造成什麼威脅了,現在我們所要面對的就是今天的裡德爾。”

喬恩其實有些好奇鄧布利多後面對英國的計劃。

“所以教授,你後面打算怎麼把英國奪回來?”

鄧布利多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從今天的接觸中,我可以確定的是現在的裡德爾就是十五年前,那個還沒有產生變化的他。他瘋狂且殘忍,可這件事對我們來既有壞處也有好處。”

“壞處很明顯,一個瘋子他所能產生的破壞力是極大,他今天願意妥協,是因為他認為自己可以掌控另一個他留下的東西,想要證明他不會連自己都不如。可如果到後面他發現了英國內的局勢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樣容易控制起來,按照我對他的瞭解,他必然會把所有人的桌子全都給掀了。”

“包括純血的?”喬恩問。

鄧布利多肯定的點了點頭。

“包括純血的,不管是哪個裡德爾,他其實根本就不在乎純血高不高貴,只是想利用血統之間的矛盾來穩定住自己的權勢。所以,當他發現純血也有不服從他權威的可能時,他把一切原有的秩序全都砸爛,接著利用自己的恐怖進行統治。”

“這樣長久不了吧?”

“正常人都知道會長久不了,但瘋子不會這樣認為,他甚至還會享受別人對他的這種恐懼,認為這是他最大的傑作。這樣在短時間內整個英國都會人人自危,我們很難滲透進去,尤其在我不能保證自己穩贏他的情況下。”

“那好處呢?”

“好處也同樣源自於此,正因為他會發動恐怖統治,雖然一開始我們不好滲透,但時間只要稍微一長,就算我們不主動去做,也會有英國內部的巫師來聯絡到我們。知道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裡德爾也表現出那樣空前的強大,卻在英國展開了近十年的吞併計劃,他都沒有成功嗎?”

“因為那個時候他的理論還不完善?”

“是因為那個時候所有人,包括很多一部分純血巫師,都知道他是個瘋子。在一個瘋子的領導下,不管他口頭上給出了多少誘人的利益,純血們也都會考慮他們未來到底能不能活著享受到這個利益。直到在十五年前的那一晚之後,裡德爾忽然告訴所有人自己不瘋了,他不會隨便殺人破壞秩序,而是要建立起一個新的只維護純血的秩序來,並且就連他自己都不會違背這個秩序,到了這個時候,才有更多的人加入了他,英國也在短短的兩年之內就換了主人。”

鄧布利多看向了禮堂最前方的高臺上,那擺在正中央的椅子。

“那種朝不保夕的緊張感很可怕,每時每刻精神都要緊繃著的滋味可不好受,只要英國的巫師們重新意識到,他們那偉大的先生不再偉大,而是又變回了那個瘋子後,到了那個時候,就是我們最佳的反攻時機。”

喬恩也看向了那張椅子,在這座城堡中,就算是伏地魔本人不在這,也沒人敢去將自己的屁股放在上面,它就像是城堡中的王座,彰顯著國王的權威。

但此時國王已經不在了,拋棄了他計程車兵,丟掉了他的城堡,而站在這裡的只有喬恩和鄧布利多兩個人。

“你去了校長室,也對著那間屋子說了我叮囑的那句話了對嗎?”鄧布利多忽然問道。

喬恩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帶著一頂分院帽呢。

“是一頂會說話的帽子回答了我,它說霍格沃茨選中了我?”

鄧布利多抬頭感慨的看向了禮堂天花板的那片星空頂。

“沒錯,喬恩,現在這座城堡的主人不是我也不是裡德爾,而是你,它選中了你,而你也拯救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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