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墨歌所謂的“三年以上,最高死刑”阿力並不懂,但知道墨歌不會跟自已搶阿霞,他也放心了。

與楓林部族歡快的氣氛相反的則是遠在百里外的黑山部族。

黑山部族相比於楓林部族,沒有那麼多的山洞,也沒有三面環山的地形,這邊只有一座大山,周圍全是樹木。可以說是三面環林一面靠山。但這樣的地形好處就是地勢平坦許多。黑山部族的人不住山洞,他們用木頭搭建簡易的木屋,木屋呈圓錐體,面積多大,完全取決於建材有多長。

黑山部族在那座唯一的山體下,開鑿出了一個寬敞的山洞,用於他們平時的會議交流。此時在那大廳中央,跪著低頭一個年輕壯漢,壯漢大腿與上身纏著厚厚的紗布,上面暗紅色的血跡可以想象出傷勢有多麼嚴重。

在壯漢的身邊跪著著一個瘦弱的少年 ,少年低著頭渾身微微顫抖。離他們差不多五米的距離,坐著一個男人。

那男人身著黑色的緊身獸皮。結實肌肉高高的鼓起,彷彿下一刻就要將獸皮撐裂,看著充滿了爆發力。

“你是說,你們五個人被楓林部族的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給打敗了,還死了兩個。”

男人開口,聲音不大但卻讓廳內的瘦弱少年渾身一震。

“是的,副族長。”

大廳內跪著的男人正是從海邊密林中回到黑山部族的阿山與阿樹。他們清晨剛到族內就被面前的男人派人帶到了這個山洞一直跪到日頭偏西。

“番牛呢,他也死了麼?”

“番牛當時去追那個女人,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一問一答後便是長長的沉默

“阿山,看著我”

阿山聞聲抬頭,視線恰巧與坐著的男人相對,阿山只覺得自已像是被猛獸盯上的獵物,那種壓迫感讓他很不舒服。阿山喉結滾動,想要說些什麼時。他身旁的阿樹搶先開口。

“副族長,不能怪阿山哥,那個楓林部族的女人找來的幫手和我們不一樣。”

“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坐著的男人一聲呵斥,嚇得阿樹直接趴在地上,不再說話。

“說說那個男人有什麼不同”

“他身上穿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以很好的隱藏在樹林的陰影中而且手裡還有一把奇怪的武器,閃著白光,可以劈斷我們的石斧,而且砍在身上會留下又深又長的傷口。”

阿山如實的回答著,雙眼一直看著男人。

男人看了看阿山身上包紮傷口的繃帶,說道:“你身上的東西是什麼”

“這也是那個男人留下來的,說是用來包紮傷口”

對於阿山的回答,男人不解,以黑山部族與楓林部族之間的恩怨,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阿山,除非那個所謂的奇怪男人有更重要得事情要做。

\"可以將你傷到這個地步,但卻沒殺你,這個男人想做什麼“

“不清楚,不過他當時也身受重傷,而且那些被抓到的楓林族人中有兩個受了很嚴重的傷,他可能著急去救他們”

阿山回答道。只見男人起身,來到兩人面前,伸手將他們扶起,說道

“你們能回來就好,阿冒和阿土他們運氣不好,番牛他自已會回來的,好了,你們回去吧”

男人現在與剛才完全判若兩人,言語中沒有剛才的寒冷,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關心族人的好族長。但越是這樣阿樹的顫抖越是強烈。他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自已和阿山的。

“好的副族長”

阿山說著拉住顫抖的阿樹,轉身快步離去。

男人看著阿山遠去的背影,眼神逐漸陰冷,

“克休”

隨著男人的呼喊,一個人從洞口走了進來,男人身形高挑,身材與普通人相比略微瘦了些 但雙腿修長,看得出是一個跑步的好手。

“厥山哥,什麼事”

“叫我們在楓林部族裡面的人去調查一下新來的那個男人,我要得到他的所有資訊。”

厥山說道。

“好,不過厥山哥,有必要麼?”

厥山瞟了眼男子說道

“克休,為了大哥的計劃,任何問題都不能有,而那個新加入的男人,就是威脅,他可以一個人打傷阿山,你想想,放眼整個銀川山脈,能跟阿山對拼的也就是那幾個,這些人在這之前都不是問題,但如今又出現一個而且還加入了楓林部族。還帶著我們見都沒見過的武器,小心點總沒錯,如果需要,可以想辦法做了他。”

厥山的眼神犀利,那股子毒辣勁一展無餘。

“我明白了。”

克休也不多說,對著厥山行禮便轉身向外走。

“對了,今天開始,阿山的食物減半,做錯了事終究要罰的”

厥山又說道。

“好。”

克休身形一頓,回答了一句沒有停留。

厥山也沒有過多停留,隨著克休走出山洞,回到了自已的住處。

阿山和阿樹跪了一天,現在雙腿直髮抖,尤其是阿樹,本來就瘦弱的他現如今整個人跟脫力了一樣,雙手抓住阿山的手臂,隨著阿山慢慢走著。

“這不是第一勇士阿山麼,怎麼幾天不見,這麼拉了。”

“這是出去捕獵黑狼去了麼?殺了幾頭啊。”

“就看他這樣,怕不是差點被狼撕了。”

迎著阿山他們走來三個黑山部族的男人。對著兩人噴著垃圾話。

對於那幾個原本就與他不合的黑山族人的冷嘲熱諷,阿山不屑與他們交談。但一旁的阿樹不同,對著那些人罵道:

“你們幾個廢物,也就是能說。真本事一點沒有”

“你個小王八蛋,說什麼呢,老子捏死你。”

見阿樹還嘴,其中一人衝過來掐向阿樹的脖子。

“你當我是擺設麼。”

只見阿山單手扯過那個黑山族人,掐著脖子像捏小雞崽子一樣把他提了起來。看到阿山動手跟他一起來的那兩個人也不愣著,隨手抄起地上的石塊就要拍向阿山。

阿山大手一甩,將手中的男人砸向那兩人說道:“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麼貨色,我受傷了也不是你們幾個臭魚爛蝦能比的。還不滾。“

阿山怒目呵斥,把剛才在厥山那邊受的氣全撒在了這三個倒黴蛋身上。被甩飛的男人劇烈咳嗽著,在被捏起來的時候,他感覺那是自已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喉嚨被死死捏住,阿山的手就跟鉗子一樣,任憑自已怎麼掰愣是一絲不送。

“阿山你給我等著。”

在放出所有龍套都會放的狠話後,三個人灰溜溜的逃了。

“阿山哥,你的傷”

阿山原本已經結痂的傷口因為這一動手又崩開了。鮮血重新浸透了紗布。

“我這個沒事的,到時候找阿華去拿些止血的草就好了,快回去找你阿姐去吧,出去這麼久,她肯定擔心壞了”

阿山揉了揉阿樹的頭,完全沒有了剛才凶神惡煞的樣子。

“阿山哥也一起來吧,我阿姐看到你會很高興的。”

阿樹拉著阿山向著不遠處的一間木屋跑去。待來到木屋前,阿樹大聲喊道:“阿姐,我和阿力哥回來了”

片刻之後,擋在木屋前的獸皮被掀開,從裡面走出一位高挑的女人。那女人身穿兩件灰白色獸皮。在獸皮緊緻的包裹下,女人的身材被彰顯的淋漓盡致。小麥色的面板再配上腰間那線條分明的肌肉,看得出女人也是一位經常外出狩獵的好手。

女人走出木屋,看到那個自已朝思暮想的兩個身影。不禁溼了眼眶。走上前抱住阿樹眼淚無聲的流下來。

“阿姐,你快要勒死我了”

等到阿樹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傳出來,女人才慌亂的鬆開懷抱。看了著大口喘氣的阿樹,對著阿山說道:“謝謝你,阿山哥。”

“咱們誰跟誰啊,阿樹不也是我的弟弟麼,應該的應該的 。”

阿山意外的露出了有些害羞的表情,撓了撓頭。兩個人之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看著兩個人,阿樹翻了翻白眼說道“阿姐,我和阿山哥累了一天了,還沒吃食物呢”

“”啊,哦,正好,我烤好了食物,快來吧。”

女人被阿樹提醒著,緊忙將兩個迎進木屋。

木屋裡面沒有什麼陳列品,兩堆蓬鬆的雜草做床,中間有一堆篝火,上面烤著小半隻野兔。

“也不知道你們今天回來,我再去拿一些”

女人說著就要出去再去打獵,卻被阿山攔住

“算了阿苑,天已經很晚了,不安全,這樣,我去把分我那份食物拿過來”

聽到阿山這麼說,阿苑也不再堅持,阿山起身出門而阿樹則是將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對著阿苑描述了一遍。

半晌之後阿山手裡拎著半隻野兔,黑著臉走了進來。

“怎麼這次才分了這麼點?”

“厥山把我的食物減半了。”

聽到阿山的回答,阿苑也不再多問,只是默默的把兔子穿好放在火堆旁畢竟發生了那樣的事,按照厥山的性格這種懲罰太正常了。

結束了短暫的聚餐,阿山也是回到了自已的家中。而整個部落 也隨著夜色漸深而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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