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國公夫妻倆想了一會兒,也沒個什麼頭緒。

祥國公夫人索性不想了:“小阿野生得白白嫩嫩,可愛的緊,許是好看的人眉眼都有些相似吧。”

這說法倒也有些道理,祥國公夫妻倆便把這事給擱到了腦後,兩人又聊了幾句家常,頭髮便擦得差不多了。

祥國公神清氣爽的起身,又不忘囑咐祥國公夫人:“……對了,後日你可有事?我要去阿命府上看看,你若無事,到時候一併過去?”

祥國公夫人笑著點頭:“好啊,到時候我把孫媽媽也給帶上。阿命他們剛開府不久,到時候過去看看,有沒有要幫忙的地方。”

祥國公極滿意的點了點頭:“阿命媳婦雖說已經是五個孩子的娘了,但到底還年輕。孫媽媽是個妥帖人。”

夫妻倆又聊了些旁的,這才歇息了。

喬畫屏他們回了府,幾個孩子各去洗漱,梅淵跟喬畫屏雖說都住在正院,卻是一直分居。

“你若無事,等我會兒,我先去洗漱,一會兒我有事同你說。”梅淵心情顯然極好,說這話時,語調有些飛揚。

喬畫屏被他感染,笑道:“好啊,我等你。”

梅淵笑容越發大了些。

喬畫屏感覺自己也就是回房卸了釵環,換了身衣裳,倒了個茶的功夫,梅淵一身水霧氣的興沖沖跑來找她了。

喬畫屏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看來梅淵同祥國公府上關係是真的很好啊。

不知怎地,喬畫屏又想起那位祥國公府上的表小姐,想起他們登車時,那位表小姐突然問了句:“易將軍,你的傷如何了?”

念及此,這會兒喬畫屏笑容就稍稍斂了下:“就這麼高興?”

梅淵卻還兀自興奮著,沒有注意到這點,他聲音還有些啞:“是啊。先前我還有些擔心,若是法叔認出了阿野,我先前準備的說辭能不能說服法叔……但眼下看著,法叔明顯沒認出阿野來嘛。日後阿野出門,我是不必擔心被旁人認出了。”

他先前能認出白飛野的身份,一是因著上頭的人給了他一副絕密的小像,小像上的人,便是白飛野的娘。

白飛野長得雖說有點兒像他爹,但更像他娘。

眼下祥國公都沒有認出小阿野長得像誰來,他就更不用擔心了。

這確實是個好訊息,喬畫屏也忍不住高興起來。

塑膠夫妻倆笑著對視一眼,突然有種心靈互通,為了同一件事,一併開心的開闊感。

是這一種很棒的體會。

梅淵控制不住的嘴角越咧越大。

喬畫屏卻又想到什麼,笑容微微斂了斂:“這事確實是個好訊息。不過,我另有一樁事,想要問你。”

喬畫屏先前在現代時偶爾看那些言情片,通常會把她急個半死。

這男女主是沒長嘴嗎?

一點誤會,多問一句不就完了的事,怎麼就能糾糾纏纏那麼多集呢?

看得她好捉急。

是以,眼下她心裡有了疑惑,便直接問了出來:“你跟那位祥國公府的表小姐,是什麼關係啊?”

“你是說桑桂婉?”梅淵愣了下,才反應過來。

喬畫屏淡淡的“嗯”了一聲。

梅淵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什麼關係?她就是法叔府上的一位表小姐罷了。我跟她能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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