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又榕眼睛都有些挪不開了。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喬畫屏手裡勒著馬韁,隨意的撩了一把鬢間的散發。

他頓時覺得,喬畫屏那撩的哪裡是她的頭髮,分明是他的心!

他忍不住雙腿一夾馬腹,騎馬追了上去,期期艾艾的喚了聲:“喬姑娘!”

喬畫屏回眸:“怎麼了?”

女子眸如繁星,鄔又榕頓時又慫了,他弱弱的朝喬畫屏笑了下:“……沒事,我怕你不認路……我給你帶路吧。”

喬畫屏沒想別的,真當鄔又榕是好心給自己帶路,應了下來。

昆叔忍不住直搖頭。

到了城郊附近,喬畫屏見著這地兒,卻是微微一怔。

怎地在這邊?

這地方,離著守備府挺近的。

甚至附近有個亭子,孫詩珂經常出來在亭子附近賞花觀水。

喬畫屏心中嘀咕,面上卻沒表現出來。

快到了倉庫,鄔又榕終於正常了不少,開始滔滔不絕的跟喬畫屏講為什麼選在此處做倉庫。

其中有一條,就是離著守備府近,安全上有保障。

喬畫屏:“……”

行叭。

只是,從倉庫出來時,喬畫屏正好跟要去亭子賞花的守備府女眷碰了個正著——孫詩珂,已有身孕的雪筠,還有一位萍姨娘,坐在轎子裡,還有一大堆守備府的下人跟在左右,浩浩蕩蕩的。

這遇到官宦人家的女眷,自當是避讓的。

喬畫屏神色如常,騎馬跟鄔又榕昆叔避到路邊。

一開始孫詩珂還沒有看見喬畫屏,還是雪筠,掀開轎簾正好看到喬畫屏,她帕子掩住嘴,眼珠子一轉,故意揚聲道:“夫人,你瞧我看見了誰?……我好似看見了喬娘子,跟一外男在一處呢!”

孫詩珂一驚,掀開小轎車簾,往後看去。

果然就見著喬畫屏正騎在馬上,同一男子並肩站在一處。

孫詩珂臉色立即變了。

她已經收到了喬畫屏託人帶來的回話,婉拒了她春日宴的邀請。

找的藉口,自然是生意較忙之類的託詞。

雖然孫詩珂心中也知道這是託詞,可她還是一昧願意把這託詞當成是最後的遮羞布——喬姐姐並非是厭了她才拒絕了她的邀請,她只是忙罷了……

然而,喬畫屏這會兒在路邊,同鄔又榕低聲說話的畫面,卻是把這最後一層遮羞布給掀開了去。

喬畫屏並非忙,她只是單純不想來罷了!

孫詩珂臉色有些發白,倏地放下了轎簾。

後頭的雪筠見到這一幕,眼裡放出光來——看來她得到的訊息果真沒錯,這孫詩珂跟喬畫屏之間似是生出了什麼齟齬!

這是老天爺給她的上好機會啊!

雪筠眼底閃過一抹陰沉,她笑了笑,卻是直接招手讓人停了轎子。

轎伕百思不得其解的停了轎子。

雪筠小心的扶著丫鬟的手,從轎子裡下來,到了孫詩珂小轎附近,喚了聲夫人。

孫詩珂有些氣不打一處來,掀開轎簾:“你不是說你要好好養身子嗎?這又是要怎樣?”

雪筠捏著帕子委委屈屈道:“夫人哪裡話,妾只是看到了夫人的摯友,平日裡妾也多得喬娘子教導,這會兒見了,總不能裝沒看見的——妾只是想上去打個招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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