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淵這一出場,就震到了在場所有人。

一時之間,落針可聞。

那秦安侯府的小姐,又驚又疑的盯著看了會兒梅淵之後,雙頰突然浮起兩團紅暈,聲音也細了柔了不少:“……大人誤會了。我們秦安侯府絕無此意。”

喬畫屏:“……”

就行叭,你先讓你們那些護院把手裡拿著的傢伙什給放下,再說這話?

梅淵兇悍得很,那秦安侯府的小姐嬌滴滴的一個小姑娘,又是這般嬌軟的同他說話,他卻依舊不假辭色,只冷著一張臉,嗤了一聲。

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秦安侯府那乳孃,在對上喬畫屏時,那叫一個矜傲;然而在面對梅淵時,氣勢卻明顯弱了不少,她咳了一聲:“大人有所不知,是貴府婢子先挑起紛爭……”

梅淵打斷那乳孃的話,冷聲道:“我方才聽得很清楚,分明是你們府上的人先動手,怎麼到你嘴裡,又成了是我府上的婢子挑起紛爭?我看分明就是你們秦安侯府昨日搶奪房間不成,蓄意挑事!”

乳孃被梅淵氣勢所攝,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秦安侯府的小姐白著小臉:“大人……”

“你們也不必再多狡辯。”梅淵一甩袖袍,“到時候我自會登門拜訪,同安侯爺好好說說這事!”

梅淵身上這肅殺的氣勢,大大的震懾住了秦安侯府的人。

梅淵帶著喬畫屏揚長而去,那秦安侯府的小姐一想到她這次出了大丑,貝齒咬著下唇,冷冷瞥了一眼那最先挑事的嬤嬤,讓人把她先給押下去。

等回了自己屋子,那秦安侯府的小姐想著梅淵那張臉,卻是有些痴了。

她抓住乳母的手,喃喃道:“乳母,他生得可真好……我還沒見過像他這般有男兒氣質,又生得這般俊美的人……”

說著說著,那秦安侯府的小姐卻是紅了眼眶:“這麼好的男兒,怎麼就成親了呢?”

乳母看得心疼極了,她當即道:“姐兒也別太難過了,我這就讓下頭的人去打聽打聽,這家子到底是什麼來歷,咱們也好從長計議。”

乳母說的是底下僕從衝突的事,但秦安侯府的小姐卻想得更多一些,當即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

然而下人出去打聽了一遭,卻依舊沒打聽出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只知道對方也是要進京的。

到了傍晚,下了一整日的暴雨,終於停歇,而秦安侯府的禮,也第二次送過來了。

只是這次不同,這次來給喬畫屏送禮的,卻是秦安侯府的那位小姐本人。

只見她帶了重禮,一臉愧意,軟聲喚著喬畫屏“姐姐”,又言辭懇切道:“姐姐也別怪我,我年紀小,又是一人從外祖家回來,難免有些震不住底下的人……我回去後好生查了下,果真是那嬤嬤先挑釁的。姐姐也彆氣了,我已罰了那嬤嬤,待到回京,我也會稟名家中祖母,讓祖母將這種損害我秦安侯府名譽的奸僕趕出去。”

這位嬌小姐,說得懇切極了。

這態度,不說跟先前那會兒一個天一個地吧,但也是讓人為之側目的很。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喬畫屏倒也沒再對其橫眉冷對,只是客氣又疏遠的一笑:“既是查清,那便罷了。”

她擺出了一副不欲多談最好客人趕緊識趣走人的架勢,但那秦安侯府的小姐卻好似要跟喬畫屏交好一般,主動報了自己的閨名:“姐姐,我姓安,閨名馨月,還不知道姐姐怎麼稱呼?”

喬畫屏見這位侯府小姐好似看不懂她的態度,她語氣和緩的直接道:“安小姐,咱們之間關係還未好到交換閨名是不是?你喚我梅夫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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