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淑哪裡肯算了。

她突然想到什麼:“我記得那位易將軍不是同你家感情好麼?”白婧淑來了精神,“你幫我介紹一二如何?”

桑桂婉卻倏地站了起來,漲紅了臉,眼圈也紅了:“阿淑,易將軍再怎麼說都是外男,我帶你去見他,像什麼話了!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白婧淑也來氣了:“不見就不見,你說這些做什麼?好像我要逼你做什麼一樣。”

兩人不歡而散。

桑桂婉到家的時候眼睛通紅,回府也沒跟祥國公夫人請安,直接扎進了自己院子,閉門不出。

祥國公夫人卻是一直使孫媽媽盯著那邊院子的,桑桂婉回來後,孫媽媽自是立馬發現了異常,趕緊同祥國公夫人說了。

祥國公夫人原本在看賬本,一聽,趕忙把賬本扔到一旁,急急忙忙去了桑桂婉的院子:“我的兒,你這是怎麼了?”

桑桂婉眼圈紅紅的,強笑道:“姨母,怎麼了?”

她故作輕鬆的語調讓祥國公夫人更篤定是出了什麼事,沉下臉來:“你這孩子,還有心隱瞞?你若不說,我難道不會問你身邊的丫鬟?她們若是不說,我全都讓人發賣了!”

桑桂婉身邊一伺候的丫鬟立即有些惶恐的跪了下來:“夫人!”

桑桂婉嘆了口氣:“姨母,你別為難她們,我同你說就是了,”她勉強露出個笑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跟阿淑起了些口角……”

祥國公夫人心疼得不行,面色沉肅:“……元康郡王家的小鄉君,近些日子怕是性子飄了些,婉婉你受委屈了。我記得你不是同王閣老家的小姐也關係不錯?日後同那小鄉君少往來些便是。左右又不是沒人同你玩。”

桑桂婉點了點頭,卻又紅著眼圈:“姨母,我知道我從前錯了,鑽了牛角尖,但自打我想明白之後,我也已經改過了……我卻沒想到,阿淑她,竟然想借我去見易將軍,我,我自是拒絕了,她卻同我吵了起來……”

祥國公夫人一聽竟是為著這事,更是心疼得很,趕忙把桑桂婉摟在懷裡:“好孩子,拒絕就對了。以後同那小鄉君莫要往來了。”

桑桂婉溫順的倚在了祥國公夫人的肩頭,語氣乖巧:“我都聽姨母的。”

在祥國公夫人看不到的地方,桑桂婉眼裡閃過一抹戾氣。

……

喬畫屏忙活了好些日子,在祥國公的引薦下,跟梅清曜定下了一位武師傅,梅淵親自考較過後,覺得這位武師傅還不錯,便這麼定了下來。

而至於要考學的梅清昱,梅清映,這兩日也先後去完成了入學考。

喬畫屏眼下在忙的,主要是梅清晃的事。

喬畫屏給梅清晃盤了個小鋪子,但光有這些還不夠,孩子要開店,各種手續先不說,要買的器具,要置辦的各種物什,還有要聘請的人手,都是又重要又瑣碎的事。

梅淵自打上次“酒後失言”叫了喬畫屏的暱稱後,因著兩人都很忙碌,見面的時間少之又少。

梅淵是心如小鹿,又不知道如何去讓心上的那小鹿別再亂撞了。

倒是那日,他見著同僚神秘兮兮的藏了個簪子打算送給媳婦,受到了啟發,下值後驅馬去珍寶樓準備給喬畫屏買件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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