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畫屏把原委一說,又道;“……這怕是來當探路先鋒的山匪。”

呂村長臉都駭白了。

他們這一路行來,最怕的就是山匪。

山匪,打家劫舍,燒殺搶掠,殺人如麻!

周圍聽著的村民們倒吸一口涼氣,臉色也瞬時變得難看起來!

喬畫屏在流金村的聲譽相當好,沒有人懷疑她的話。

況且大家都有些慌,都忍不住看向了喬畫屏,把喬畫屏當成了他們的主心骨:“……喬娘子,這可咋辦啊?”

“對啊,這可咋辦?”

喬畫屏拿腳尖碰了碰地上那兩個捆成粽子的山匪:“先審他們一下。”

喬畫屏特意只射中胳膊,就是為了要留個活口。

這倆人渾身麻痺,以為自己中了劇毒,早就嚇得尿了褲子。

“現在感覺怎麼樣?”喬畫屏深諳拷問之道,笑著把兩人鬆了綁,“是不是感覺渾身都動不了,全身腫脹,離死不遠了?”

那兩個打前哨的山匪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顯然,是以為自己中了劇毒,活不久了。

“想活嗎?”喬畫屏笑眯眯的問。

但這笑,落在兩個山匪眼裡,卻猶如討債的惡鬼。

兩個山匪喉嚨裡“呃呃”的顫呼著。

“這毒,你們會覺得嗓子很腫,但慢點說,也是能說話的。不過,我要告訴你們的是,這毒,解藥只有一份,我問你們答,誰先答出來,誰就可以活。”喬畫屏笑眯眯的,“剩下那個,就不好意思,可以直接去死了。”

兩個山匪臉色更慘白了。

其中一個顫著聲,嘶啞道:“跟你,說了,我們也,也活不了。”

喬畫屏淺笑:“誰說的?不說的人,是會立即毒發身亡。至於說了的,另一個知情人已經毒法死了,你們寨子的人誰還知道是你說的?”

喬畫屏這話一出,兩個山匪顯然受到了劇烈的衝擊,嘴唇都在微微發抖。

“我可問了啊。”喬畫屏慢悠悠的道,“你們寨子在哪裡?一共多少人?是誰派你們來探路的?”

其中一個山匪反應極快,聲音沙啞:“寨子就在前頭的虎臥山上,我們寨子一共一百二十號上,是大當家派我們來的!”

另一個山匪無比震驚的看著對方:“你!”

看這反應就知道,這話應該沒假。

喬畫屏點了點頭,有些惋惜的同另外一個山匪道:“你反應慢了,這解藥,怕是沒你的份了。”

那個反應慢的山匪突然激動起來,想掙扎,卻偏偏又動不了。

“我,我還可以把山寨的佈防圖畫給你!”那個反應慢的山匪嘶啞吼道,“解藥給我,給我!我知道的比他多!”

喬畫屏“咦”了一聲:“倒也不是不可以……”

最初那個先回答的山匪急了:“不是說誰先回答給誰?”

喬畫屏笑眯眯的:“但我覺得他更有用哎。”

最初那個先回答的山匪嘶吼道:“我知道的更多!……”

兩人爭先恐後,聲音嘶啞的把山寨的情況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倒了個乾淨。

旁觀的流金村人目瞪口呆:“……”

喬畫屏見兩個山匪最後誰也說不出什麼新的情報了,臉紅脖子粗又氣喘吁吁的在那掙扎著。她終於大發慈悲的一揮手:“行了,不必說了。”

“那,解藥……”

喬畫屏又是一笑:“哦,你們說這毒的解藥啊——時間,就是最好的解藥。”

她可沒說錯,這麻痺的毒素,依照用量濃度的高低,過些時辰自然會好。

丟下這一句,喬畫屏一揮手,使人把這倆捆得結結實實的,嘴也堵得結結實實的,直接扔到了一旁。

兩個山匪差點氣得暈了過去。

喬畫屏不再理會那兩個已經沒了利用價值的山匪,同呂村長道:“村長,方才這倆人的口供你也聽到了。眼前擺在咱們前面的路只有兩條。一是繞路,就是不知道要繞到什麼地方,才能繞出那山匪的地盤來。”

“這二嘛。”

喬畫屏朝呂村長輕輕一笑:“就是咱們,主動出擊,把這窩山匪直接給端了!”

在場的所有流金村村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從方才那兩個山匪竹筒倒豆子似得主動招供中,他們能聽得出來,這一窩山匪窮兇極惡,喪盡天良,手底下不知道染了多少條人命。

面對這樣的惡人,他們這些村民主動出擊?

饒是向來對喬畫屏很是信任的呂村長,也不禁有些難以置信:“小喬,你沒開玩笑吧?”

喬畫屏搖了搖頭:“我沒開玩笑。”

與其心中惶惶,躲躲藏藏,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喬畫屏眉眼如劍!

……

“萬老六跟周虎還沒回來?”

高坐首位的刀疤大漢,直皺眉頭,手上的皮鞭鬆一下緊一下:“讓那倆臭小子去辦事,他們是不是又跑去鎮上的窯子去浪了?!”

他,便是臥虎山山寨的大當家。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坐在下首椅子裡的二當家粗聲粗氣道,“那倆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回來直接剁他們一隻手,以儆效尤。”

大當家刀疤大漢點了點頭,眉眼盡是厭煩,惡聲惡氣道:“先前那些人說,他們後頭有一整個村的人,人多又富庶,大媳婦小娘們的還賊好看,還是一路逃荒的難民——這樣的人,死多少,上頭的官府也不會跟咱們急!咱們在各要道守了這麼久,也沒蹲到人,別是被騙了!”

他越說越是暴躁,索性吩咐左右:“去地牢裡,隨便拖個人出來,當著地牢裡那些人的面給砍了!麻的,一群廢物,看看他們還說不說真話!”

“是!”有下頭的人領命去了。

不多時,並不算大的山寨地牢中,響起了慘叫聲。

空氣中,隱隱傳來了血腥味。

大當家猛地吸了一口隱帶血腥味的空氣,神色這才好了些,粗聲道:“不行,老子一想就煩得很。我去找個小娘們,散散火氣!”

他猛地站了起來,大步往地牢方向去了。

二當家不以為意,還特特囑咐下頭的:“大哥他火氣大,中午的時候給準備點酒!多整治點好吃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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