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畫屏嗅了嗅,臉色頓時變了。

這味道,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喬畫屏臉色難看,抓著那破破爛爛的弓,又順手拿鐮刀把麻繩截了一段,這才匆匆出了小院子。

“二弟,你說,那個歹毒女人又在搞什麼鬼?”

“不知道,先看著。”

梅清昱頓了頓,看向一直沒說話的梅清映,眼中神色瞬間柔和下來:“小妹,你肚子還餓不餓?二哥去給你熬個野菜粥可好?”

梅清映卻搖了搖頭,斷斷續續道:“映映,不餓。留著,大家,路上,吃。”

梅清昱心裡軟的一塌糊塗,他同梅清曜道:“大哥,你留下來照看映映,我跟三弟再去挖些野菜。”

“好!”梅清曜攥了攥拳頭,有些自責,“先前是我們幾個都去找吃的,這才讓那個歹毒女人鑽了空子,差點害得小妹被賣了——這次我一定把映映守好!”

兄弟三人分好了工,梅清昱跟梅清晃這對同胞兄弟便揹著竹筐上山去了。

而此時的喬畫屏,卻是在後山挑了個僻靜無人處,解了衣衫。

她渾身滲出了一層酸臭難聞的汙漬,簡直是不忍卒視,不忍卒聞。

喬畫屏忍無可忍的扎進了小溪。

時值夏日,溪水不算涼。

喬畫屏狠狠的洗了小半個時辰的澡,才費勁把身上的汙漬都洗得乾乾淨淨,只覺得整個人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輕泛勁兒。

好像身體靈魂上的沉痾,都隨著那汙漬的滲出而消解了。

是從沒有過的神清氣爽!

甚至說她的五感——她敏銳的察覺到了,都有了極為顯著的提升!

空間中那鐘乳石流下來的水滴,果然是極好的東西!

喬畫屏索性又把衣裳給洗了,直接溼著穿上身,反正天氣熱,一會兒便幹了。

她整個人裡裡外外都泛著使不完的勁兒,十分靈巧的把麻繩給裝到了那沒了弓弦的長弓上,打算去山裡獵點東西。

她先就著溪水,在溪畔的石頭上,把鐮刀磨得瓦亮;又用鐮刀,勉強削出了幾根尖尖的樹枝,充做箭矢,準備妥當,這才進了山。

這山,是座沒有名字的野山。

不過,在當地人口中,這山是有些邪性的。

但在喬畫屏這個現代特工組組長眼裡,這山無非是地勢詭譎了些,再加上磁場稍有些紊亂,哪怕是積年的老練獵人也很不好尋路,特別容易在山中迷失方向。

這些對喬畫屏來說都不是事。

她揹著長弓深入山林,細細的分辨著林中動物留下來的痕跡,很快,便讓她尋到了一隻兔子。

喬畫屏屏氣凝神,彎弓搭箭,尋找著最佳的攻擊時間。

唰!

她鬆手,弦上箭矢猶如一道流星而去!

樹枝貫穿了兔子後半條腿!

並非是喬畫屏射歪了,她只是想驗證一件事——喬畫屏上前,試圖把還剩最後一口氣的受傷兔子收入空間。

但,空間毫無反應。

她眼不眨氣不喘的直接扭斷了兔子的脖子。

喬畫屏再次嘗試把這兔子的屍體收入空間——嗯,這下沒問題了。

兔子的屍體,出現在了鐘乳石附近的土地上。

喬畫屏若有所思。

看來,這空間不能裝活物。

新抓的這兔子挺肥,不過,估摸著也就夠他們一大四小吃一天的。

還是得再獵一些。

喬畫屏背上她的弓,繼續往林子裡走。

大概是這野山林的“邪名在外”,平日裡也沒什麼人來林子裡打獵,喬畫屏這一趟下來,所獲頗豐,統共獵了三隻錦雞,兩隻兔子,甚至,還有一隻傻狍子。

除此之外,喬畫屏還撿了不少蘑菇,野山果,甚至還有一隻年份不算很足的野山參——但凡遇上的能吃的,有價值的,全都讓她放到了空間裡。

做完這些,她才鬆了一口氣。

最起碼逃荒路上能撐些日子了。

這些東西,哪怕她們吃不完,拿去跟旁人換糧食也是可以的。

正當喬畫屏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突然聽到空氣中,傳來一道斷斷續續的呼救聲。

喬畫屏臉色頓時就變了。

那聲音,怎麼這麼像她家那倒黴孩子老三?

喬畫屏沒有耽擱,取下背上的弓,飛快的往聲音方向奔去。

臨到近了,喬畫屏神色卻是一變。

她聽到了嗷嗚嗷嗚的聲音!

那聲音聽著分明是豹子!

再定睛一看,那密林內的雜草叢中,跌著兩個周身狼狽不堪的小男孩。

不是她家那對雙胞胎又是誰?!

而不遠處,一隻成年個體的豹子,正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兩個孩子!

這倆倒黴孩子,怎麼敢往這麼深的地方走?還那麼倒黴的遇到了豹子?

喬畫屏頭皮發麻。

若是她手邊有趁手的工具,豹子什麼的,她倒也不怕。

但眼下,她手上只有一把麻繩當弓弦的長弓,木頭削成的箭矢,外加一把鐮刀!

遇事別慌!

喬畫屏深吸一口氣,眼神凌厲如刀,彎弓搭箭,卻是直接射向豹子身側的樹幹!

豹子這等極為敏銳的動物,幾乎是立時,察覺到了危險。

它弓起了身子,朝著喬畫屏這邊方向警惕著。

喬畫屏沒耽擱,虛張聲勢的恐嚇了豹子之後,直接從空間中取出一隻她先前射殺的野兔,擲向那豹子!

豹子躍起來,叼住了那隻血淋淋的野兔,身形矯健的在林間樹枝上躍起,離開了。

喬畫屏緩了口氣。

她從密林間走出,走到那對狼狽不堪的雙胞胎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趕緊起來,一會兒保不定還有什麼旁的野獸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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