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會議散去。

雖然任長風等人心中不快,但秦川連陸詩詩都敢殺,他們哪還敢多說什麼,只能選擇散會。等秦川氣消了,再想辦法勸勸他。

可秦天在目睹了眼前的一切之後,卻悄悄的動了心思。

當天晚上,秦天就回到了自由港,找了一處隱蔽之所。

只見他手中拿著一封密信,綁在了信鴿的腳上,輕輕放飛。

“如此,河洛城那邊,應該就能知道,這邊的大致狀況了……”

秦天的嘴裡低聲自語著,回頭就準備離開。

可剛剛轉過身子,一張熟悉的面孔,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秦天統領,你這是給誰送信呢?”

吳鋒的臉上掛著一抹冷笑,他的身旁,是十幾名全副武裝的戰士。

“你……”

看到這一幕,秦天的冷汗一下子就流淌了下來。

因為在自由港負責監工,秦天已經疏於武事很久,等級裝備全都落下了。

正因如此,吳鋒出現在他身後,他壓根就沒有察覺到。

而且最致命的是,他的裝備護具,都在自己的家中。

眼下一口氣對付十幾個人,簡直天方夜譚!

“秦大統領,你應該很清楚。被我們抓到了現形,你的任何辯解,都沒有意義。還是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畢竟你還有一個剛剛認養了不久的乾兒子啊!”

聽到吳鋒這麼說,秦天的臉色狠狠一變。

在沉默了片刻之後,終於苦笑了一聲:“還真是被你們拿捏了,既然被逮到了,我也認栽!”

“秦統領果然是個漢子,不愧是當初跟秦川大人出生入死的心腹。”

吳鋒的語氣裡充滿了譏諷。

明明是他私自通敵,吃裡扒外,現在反倒裝出一副君子坦蕩的模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麼正人君子,出師有名呢!

當下二話沒說,壓著秦天,秘密前往了天墉城。

臉上被套著麻袋,別人自然不可能認出秦天是誰。當然,這不光是秦川想要給秦天留下幾分體面,這麼做更是因為有他的考量。

很快,吳鋒就把秦天帶到了秦川的面前。

“秦大統領,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做出如此吃裡扒外的事情。”

秦川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森然之色:“若非葉萱預先想到,對方會繞開特林格跟烏格城,繞路偷襲自由港,在塔格拉峽谷埋下伏兵,現在我說不定都成為你的階下囚了……”

“哼……何必多言?你秦川殺人,還需要那麼多借口嗎?”

秦天冷哼了一聲,眼中盡是不屑之色。

“呵……”

繞是秦川,也被秦天的模樣氣笑了,搖了搖頭:“看起來,你還滿腹的怨懟跟委屈啊!來,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儘管說就是!”

“那我就說了!”

秦天也是豁出去了,反正自己已經是必死的局面,他又有什麼不敢說的?

“我是從新都城,就一直跟著你鞍前馬後的老兄弟,雖說沒有什麼巨大戰功,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你給我的待遇,甚至還不如後來的景軒他們,是也不是?”

“是。”

秦川點了點頭。

“你將我放在自由港,讓我做監管重鑄自由港的領事,說白了就是在誘騙我犯罪,是也不是?”

“是。”

秦川再次點頭,看著秦天:“接著說,我倒想看看,我秦川又如何負你了?”

秦天動了動嘴,突然發現,自己壓根就沒有太多的指責,可以針對秦川!

“可時至今日,你就沒有想過,是你自己放棄了生路,一直在死路上狂奔,永不回頭嗎?”

秦川的語氣突然變得嚴厲了起來:“葉萱危在旦夕,我命你速速回援,你卻公然抵抗軍令,是也不是?”

“……”

秦天的臉色瞬間一變,微張著嘴巴,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在葉萱那裡說我壞話,挑撥我跟葉萱的關係,是也不是?”

“我讓你在自由港監管城防建設,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大撈特撈,甚至吃裡扒外,跟敵軍私通,想要另謀高官厚祿,是也不是?”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秦川負了你?你三番五次犯我逆鱗,我對你百般容忍,可你卻屢屢恩將仇報!”

秦川的語言就跟連珠炮一樣,攻得秦天完全沒有還嘴的機會,只能不停的吞嚥著口水,緩解自己的尷尬。

“只要你踏踏實實遵照我的軍令辦事,就算你的功績不如葉萱,不如任長風,甚至不如後回來的陸詩詩,我也必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官位。”

這句話,是秦川的真心話。

不論是出自個人感情,還是讓輿論向著自己這一邊。對於真心實意為自己做事的人,秦川都不會虧待他。

但……

“即便你挑撥了我跟葉萱之間的關係,我也依舊把你放在了自由港,給了你最後一次機會。讓你撈點小錢,讓你過上舒坦日子。”

秦川的眼中,盡是痛心疾首之色:“你說我釣魚執法,故意讓你犯罪,好能有一個殺你的藉口。但引導你走向死路的真是我,而非你心中的貪念,你擺不正自己位置的心態嗎?做人,不該如此厚顏無恥才對啊!”

雖然秦川自詡不是什麼好人,也曾做過忘恩負義之事。

譬如擊殺關羽,譬如進攻河洛城。

這兩者是秦川必然之事,任何原因,都只是他為了師出有名而找的藉口。

人性正是如此,我可以忘恩負義,我可以卑鄙無恥,但我可以這麼做,不代表別人也可以!

看著已經被自己忽悠瘸了的秦天,秦川嘆了口氣,繼續自己的表演:“秦天,你私自通敵,這罪過,你就是為我立下天功,也難逃一死。但念在過往情誼的份上,我秦川願送你最後一道恩典,保你聲名。”

說著,秦川在秦天耳邊低語了幾句,後者的瞳孔一縮,眼中盡是憤恨之色:“秦川,你這是圖窮匕見了嗎?你大可放心,這件事不論如何,我都不會去做!”

“不做?”

秦川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由不得你!”

只見他拍了拍手,吳鋒立刻壓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孩子,來到了秦天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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