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宣城總算是有了屬於自己的住宅,而且規模還不小,亭臺水榭應有盡有,只不過有些荒廢了。

蘇寇非常高興,當即就把一所偏院劃給了自己,用作研究毒藥所用。

丫丫也為自己找了一個房間,荒草怪石間玩的開心。

打掃這個院子的任務當然落在了他自己的肩膀上,當然懶惰如江少爺也不會自己動手。

江婪張開手,一排排的小紙人從領口鑽出,然後大踏步在手臂上走過,還有十幾只紙鶴盤旋飛出。

打掃這種事情,當然需要找人代勞。

而江婪本人找了個樹蔭,便靠在上面開始打盹。

紙人紙鶴擁有他靈力的支撐以後,比起以往強壯了不少,甚至三三五五個的抬走了一些擋在路上的碎石。

丫丫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小紙人打掃,現在的紙鶴已經不再只是傳訊偵查,同樣有了一定的攻擊性,殺人還做不到,斬草卻非常利索。

凌空飛過,翅膀掠過的地方一大片荒草被砍掉。

一隻紙鶴正在飛行時不留神落在了蛛網上動彈不得,蛛網上的動靜引得一隻指甲蓋大小的蜘蛛爬了出來。

可是剛剛爬出來,就被一群紙鶴圍毆,紙鶴的翅膀雖是紙捏的,可是異常鋒利,直接將蜘蛛砍成兩半。

紙鶴在半空中耀武揚威時,一張大手將他們全部抓走。

蘇寇抓了一把紙鶴放到了自己的院子裡,又從地上捏走了幾個紙人,完全不顧他們如何的反抗掙扎。

“這幾個我用用”

荒廢了多年的天赦府非常熱鬧,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總算是打掃出來一片。

夜幕剛剛降臨時,傅嶽明跟隨著他的紙鶴找到了江婪。

“怎麼樣”

江婪見到傅嶽明後來了精神,急忙坐了起來。

傅嶽明也不客氣,見到擺在江婪身邊的酒拿過來痛飲了一番。

“已經差不多了,我用你的名頭給很多大宣世家的府上都送去了請柬”

“送請柬幹什麼”江婪有些奇怪。

“我把我這些攢下的一萬多金包下了大宣城最有名的風月場所瀟湘館,把大宣城有頭有臉的人都請來鑑畫”

“他們能來嗎?”

“應該可以,八府第一的名頭,比我想象的要好用,雖然請不來真正的大老,但湊齊十萬金也足夠了。”

傅嶽明清楚,如果用他自己的拜帖連那些高官顯貴的門都敲不開。

用江婪的名頭,雖然這些人未必回來,但都好聲好氣的接待了他。

鑑畫類似於以前的畫展,對於一個畫師來說,能夠在一個上檔次的場所辦一場畫展,如果再有三兩個人捧場,那名聲會在短時間內達到頂峰。

江婪搓了搓手,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開畫展,這讓他有些心潮澎湃。

“我需要準備些什麼嗎?”

“不不需要….”

傅嶽明剛說完就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婪,長相原本可以,清瘦又不羸弱,但一雙細眯眯的眼實在是有失風度。

長相上難以改變,但是穿著一身藏青色的長衫,頭髮紮了一個單馬尾隨意的甩在背上,打扮簡直有辱文府兩千年的斯文。

“不,你需要準備的東西還挺多的”

“你等著我”

傅嶽明決心讓江婪改頭換面,文士在清都最出名的是什麼,當然是不羈的風度和雅量,這打扮絕對不行。

當傅嶽明將他花重金買來的東西硬生生的讓江婪換上時,江婪一頭霧水。

衣服是薄紗所制,穿在身上宛如蟬翼一般輕盈細滑,衣服下滑了幾分,這樣的穿著居然顯得脖頸更高。

領口一直開到了肚臍上方,江婪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腹肌,或許是下意識的反應,讓他情不自禁的憋了一下肱二頭肌,秀一下男人的雄風,但被傅嶽明一巴掌扇開。

“不要做這樣的動作,文士要儒雅,最好帶一些病態的嬌弱….”

江婪想起了周小史,不由自己的打了個哆嗦,他和周小史算是不錯的朋友,但要讓他變成那樣絕對是不肯的。

“你要讓我學周小史?不行不行!”

“你還想不想賺錢了,大宣的審美都比較靡弱,對於剛強的漢子不甚欣賞,還真就是周小史,宋玉那樣形如弱柳扶風的人會讓人瘋狂。”

江婪無奈只能任由傅嶽明擺動,這或許就是包裝吧,想要在大宣大紅大紫包裝是必不可少的。

傅嶽明也有些無奈,如果換成李由琅,哪怕是換成蘇寇,都不需要他在外形上如此大費周章的進行包裝。

“把鞋脫掉”

“脫鞋幹什麼”

“恕我多言,你渾身上下唯一一個還算看的過眼的地方就是你的腳….”

傅嶽明一句話直接讓江婪有些破防

“我是去賣畫的,不是去賣身的”

“恕我直言,我在沒有賣畫之前也這麼認為,直到我開了明樓以後才發現,其實這兩者之間界限比你自己以為的要模湖很多。

明天到瀟湘館的,可是還有不少貴婦,能不能從她們口袋把錢拿出來,不止是看畫,也看你的表現!”

一想到自己還差張湯十萬金,這樣屈辱的事情也算是接受了,江婪發現在錢面前,他的忍耐度似乎格外高。

而且江婪也想開了,有時候藝術和身體確實可以直接掛鉤,有那麼多為藝術獻身的先輩,為什麼他不能是其中一個。

傅嶽明從頭到腳的給江婪重新打扮了一下,又強行按住給他擦了一些脂粉。

在大功告成以後,傅嶽明對所有的一切細節都非常滿意,唯獨整體看起來始終有些不舒服。

反反覆覆幾次傅嶽明終於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但也只能無奈的認清現實,畢竟他沒有換臉的技術。

“你的長相要是能和你丹青一道的天賦一樣高就好了”傅嶽明嘆息一聲。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長相開玩笑,有人剛說我與曾祖長相一模一樣,你攻擊的可不是我一個,而是我們一家!”

曾經有人敢攻擊天赦府一家老小,結果墳頭草如今都有十丈高。

傅嶽明並不在乎江婪的威脅,轉頭看向了蘇寇。

“藥師,冒犯的問一下,有沒有一種能夠把眼皮子撬開的藥”

蘇寇一口水沒喝下去直接噴了出來。

“你冒犯的不是我,是他....”

“老傅,你不要太過分了”

在給自己包裝的時候,江婪已經忍受了無數有意無意的冷嘲熱諷,以及各種針對長相的言語攻擊。

賺錢嘛,不寒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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