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後,他才憤憤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然後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準備去龍鳳山一趟。

一直呆在三皇子府對他修煉精神力沒什麼好處,看來他得把那塊安魂石給弄過來了。

...

北漠邊境,此時已經聚集了大量的修士。

而云裳,則是帶著縹緲宮的弟子走在最後面。

"宮主,既然聖劍在北漠王宮,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殺進去搶過來啊!您通知了這麼多的修士,那我們獲得聖劍的可能性不是降低了嗎?"雲裳的一名弟子忍不住問道。

其他弟子也是滿臉不解的看向雲裳,明明縹緲宮根本不必將一個北漠放在眼裡的啊。

看著其他人臉上的不解之色,雲裳掃了他們一眼道:"也罷,為師便告訴你們原因。"

說罷,雲裳便看著北漠的方向解釋道:"修真之人,可殺人,但卻不能濫殺,特別是對無辜的百姓。別以為百姓手無寸鐵,修士就可以對他們肆意妄為。人在做,天在看,屠殺大量無辜百姓,天道都看在眼裡呢。一旦染了業障,屆時突破心魔劫時必然會天降紅蓮業火,若能熬過去還好說,若是熬不過去,哼...那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連轉世投胎都不可能了!"

"嘶——"

聽到雲裳的話,周圍的縹緲宮弟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然後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但有個弟子,卻是不禁面露不安之色,嘴唇囁嚅半晌後才對雲裳說道:"弟子有罪,弟子曾因一件小事一氣之下殺了一戶無辜人家,求師傅救救弟子!"

聽到這話,雲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白痴,不過是一戶人家,你怕個什麼?如此心性,將來能不能走到遇到心魔劫那一步還不一定呢!"

這話一出,其他弟子則是紛紛釋然的笑了,然後戲謔的對跪在地上的那弟子道:"哈哈哈,師弟,你的膽子也太小了些吧,師傅的意思是我們不能過量而為,就你那點罪孽,算的了什麼?"

那弟子聽了訕訕一笑,然後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但是沒有人注意到,他低眸的瞬間,一股冷嘲漠然之色自他的眼中一閃而逝。

這個世界,果然是不將人命當一回事啊,只是不知道那北漠之主澹臺明鏡,到底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而就在這時,一名最喜在雲裳面前露臉的弟子立刻說道:"所以師傅的意思是,我們這一次要讓其他修士和我們一起承擔屠城的罪孽,如此一來,我們身上所負的業障也就少了,而且,我們甚至可以借刀殺人,完全不用揹負一丁點的業障..."

聽到這個弟子的話,雲裳滿意的點點頭,"不錯,正是此理!"

她雖然答應師傅來屠城,但是並不代表她會自己親自出手。

屠殺百萬生靈的罪業,她雲裳可不想白白揹負。

...

紅霞峰。

紅霞仙子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脖頸後方隱隱發痛。

她伸手下意識的撫上後頸,然後突然刷的一下瞪大了眼睛,然後面色難看的喝道:"扉卿!"

話落,扉卿不溫不火的聲音已經自不遠處傳來。

"徒兒在。"

"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為師下手!是不是你也覺得為師已經是個廢人了,根本不需要將為師放在眼裡了?"紅霞仙子暴怒的吼道。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扉卿他竟然將她給劈暈了過去!?

看著紅霞仙子暴怒的模樣,扉卿低著頭跪在她的床邊,"弟子有罪,請師父恕罪!"

"你...你就這麼不喜歡侍候為師?"紅霞仙子抖著手指面色發青的指著扉卿,語氣帶著一絲悲哀。

扉卿立刻回道:"對不起師傅,男女有別,徒兒只好出此下策。"

聽到這話,紅霞仙子頓時冷笑起來,"好一個男女有別,為師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的時候,怎的就沒有在乎男女之別?如今為師變成了一個廢人,你竟與為師扯起了男女之別!?"

紅霞仙子的話叫扉卿的腦袋低的更深了,他不再接話,只是靜靜的跪在地上。

而這時,紅霞仙子拿起床上的枕頭便朝扉卿砸了過去,"你給本宮滾開,本宮就當沒有養過你這個不肖的徒弟!"

這話一出,扉卿的雙手頓時死死地捏成兩團,半晌後,他才開口晦澀道:"師傅息怒,徒兒這就出去了。"

說罷,扉卿便站起身來,大步朝屋外走去。

見扉卿真的就這麼離開了,紅霞仙子的臉上浮現一絲陰狠之色。

扉卿,你逃不出本宮的手掌心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紅霞仙子的左掌一翻,一粒血紅色的藥丸便浮現在她的手中。

這是她早些年偶然得到的塑元丹,可助人修復丹田。

只是丹田可恢復,她的修為短時間內卻是無法修復了。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扉卿!

只有得到扉卿的初元滋養,她才能恢復以往的實力!甚至毫無阻礙的直接晉升一級!

吞下塑元丹以後,紅霞仙子便閉上眼睛打起坐來。

而扉卿,此刻卻是去山上心情抑鬱的練劍了。

"咻!"

劍影滑落在一塊巨石之中,那巨石頃刻間便轟然爆開。

"砰砰砰"

接二連三的爆炸聲不斷,直到自己渾身上下大汗淋漓,扉卿才收起了長劍,面色陰鬱的站在一片狼藉之中。

他到底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師傅於她有收養教誨之恩,若沒有師傅,哪裡會有現在的扉卿?

可是,師傅為何會對他有了男女之情?

這叫他日後如何自處?如何與師傅相處?

而就在這時,紅霞仙子的一名婢女突然來喊扉卿,"聖子大人,宮主大人讓您現在過去找她。"

不知為何,扉卿拿劍的手突然莫名的一抖。

想到自己此刻還是滿身大汗,扉卿立刻像是找到了完美的推辭藉口一樣,慌忙對那婢女說道:"你去和師傅說,我方才練劍身上都是汗水,待我沐浴清理一番之後,再去見她。"

"奴婢知道了,聖子大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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