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擎聽說柳芸醒來之後,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但他剛到門口,便聽到一邊摔東西一邊尖叫著:"我的臉!都給我滾!你們都給我滾!我不可能變成這個樣子的!"

聽到柳芸的尖叫聲,柳擎慌忙大步走了過來。

"芸兒你別激動,不過是一時掏空了精氣神而已,爹爹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補回來的,你看這是什麼?駐顏丹,爹爹特意給你買的駐顏丹!"柳擎很清楚柳芸十分愛美,醒來若是看到自己變成了老婆婆一樣的話一定會崩潰,所以他特意去給她買了駐顏丹回來。

而柳芸一聽到駐顏丹三個字,帶著血絲的雙眼登時放射出餓狼一般的目光朝柳擎撲了過來。

"在哪裡?!爹,快把駐顏丹給我!我不要變成這樣子!"柳芸撲過去便直接死死地抓住了柳擎的手臂。

柳擎輕輕地拍著她的手臂,然後拿出來一個小玉瓶。

"不要擔心,爹爹怎麼會看著你變成這幅模樣呢?你可是爹最疼愛的女兒!"柳擎柔聲說道。

而柳芸已經顧不得柳擎對她說什麼了,一把抓過柳擎手中的小玉瓶,柳芸揭開瓶蓋便直接將裡面的東西倒入了自己的嘴裡。

片刻後,駐顏丹的功效開始發揮。

柳芸立刻衝到了鏡子面前,然後死死地盯著鏡子中的自己。

見自己的面板果然漸漸地開始好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恢復成以前的模樣,柳芸終於忍不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太好了,她的臉,終於恢復原狀了!

而這時,柳擎也不禁心中一鬆。

雖然他最為疼愛柳芸,但是如果柳芸的臉一直維持著老太太一樣的話,他對她也還是喜歡不起來。

"爹爹,謝謝你!"確定自己的臉好了之後,柳芸立刻像個快樂的小鳥一樣撲到柳擎的懷裡。

柳擎伸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然後說道:"這段時間你就在家好好地補補身子,那些玷汙你的男人,爹都已經給你處理乾淨了。"

聽到這話,柳芸不以為意的點點頭。

這時,柳擎不禁問道:"芸兒,念音這個人,你認識嗎?"

聽到這兩個陌生的字眼,柳芸立刻搖搖頭道:"不認識啊,怎麼了?"

這話一出,雖然柳擎心中早有猜測,但是還不禁面色大變道:"他果然是個騙子!該死的傢伙,居然耍到我的頭上來了!"

見柳擎如此憤怒,柳芸直覺這個人可能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爹,念音是誰?怎麼回事?"柳芸忍不住問道。

聽到這話,柳擎立刻解釋道:"你中了逍遙散之後,因為藥性太強,爹爹不得不幫你多找幾個男人,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卻有一個叫念音的人主動找上門來,說你曾與他定下終生。爹知道你對男人的手腕,所以也沒有多加懷疑,便將你安排到另外一間房裡,讓他幫你解藥。"

"但是事後此人立刻就逃走了,還說他是神域澹臺家的人!"柳擎說道。

聽到這話,柳芸不禁渾身一顫,"澹臺家?"

不,不可能是那個人的!

那個人當初差點沒直接殺了她,怎麼可能會好心的幫她解藥呢?

而柳擎則是敏銳的注意到了柳芸的反應,"芸兒,你認識他?"

"不,爹!不可能是他的!澹臺家的人我只認識一個澹臺清明,但是那個人非常的高冷,當初我還沒靠近他十米之內,就被他差點出手殺掉了!"想到澹臺清明的可怕,柳芸便不禁渾身直顫。

那是她最接近死亡的一次!

澹臺清明的名聲,柳擎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柳芸這話一出,他便知道那個念音絕無可能是什麼澹臺清明瞭。

可是,那個念音到底是誰?

"爹,你說的那個念音,他長得什麼樣子?"柳芸鎮定下來之後,不禁問道。

柳擎立刻給他描述了一下地白當時出現時的長相。

而柳芸聽到之後不久,突然面色一白,然後立刻推開柳擎彎下腰狂吐不止。

"芸兒,你怎麼了?"柳擎不明所以,慌忙問道。

"爹...嘔..."柳芸一句話還未出口,又是一陣胃液翻滾,然後狂吐一地難聞的液體。

粉紅蚺蛇!

她竟然和一條蚺蛇...

"嘔!"

想到粉紅蚺蛇那冰涼的身軀和自己當時抱著它求歡的樣子,柳芸只覺得將自己身上的皮扒下來換了才好。

直到胃液清空吐無可吐,柳芸才一邊乾嘔著一邊虛脫的扶著桌沿道:"爹,快帶我離開這裡!"

她竟然和一條粉紅蚺蛇在這個地方滾了一地!

柳擎聽了點點頭,然後立刻命人將柳芸帶離了這間屋子。

良久之後,柳芸才面色慘白一臉痛苦的說道:"爹,把那間屋子燒了!"

聽到這話,柳擎點點頭後忍不住問道:"芸兒,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吐了?"

柳芸滿臉噁心的微微搖頭道:"爹,那個人...那個人當時帶了一條粉紅蚺蛇進來!"

一聽到這話,柳擎瞬間便明白過來柳芸為何如此噁心了。

他的臉色也不禁瞬間白了起來,而後滿是憤怒的吼道:"豈有此理!到底是誰!?"

竟然有人趁著芸兒神志不清對她做出這種令人髮指的事情!

柳芸只是不斷地搖著頭,然後虛脫的說道:"爹,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柳擎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點點頭後便離開了。

而等柳擎離開之後,柳芸立刻從床上下來,然後跳進浴桶裡拼命的搓著自己身上的皮。

該死的,若是讓她知道是誰這麼害她,她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但此刻發著毒誓的柳芸不知道的是,等著她的...還有更加痛苦的事情!

她差一點便毀了帝梵音,地白怎麼會就這麼輕易地算了?

...

幽靜的小道上,此刻的地白正帶著帝梵音慢悠悠的朝原野部落趕去。

兩人坐在馬車上,氣氛很是寧靜。

而就在這時,一直被地白以救命之恩"脅迫"著靠在他懷裡的帝梵音終是忍不住說道:"你能鬆開我一會兒嗎?"

就這麼寸步不離的抱著他,他也不嫌累不覺得煩得慌?

然而,帝梵音的話一落,便聽地白毋庸置疑的說道:"不能!"

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好好地抱一抱他,他怎麼能鬆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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