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雄一聽,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村長,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王有富卻沒有回答,他朝著身後一揮手,呼啦啦一群村民手中拿著武器將流犯們給圍了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

“莫不是要打劫我們?”

“我們都沒武器,等會兒打起來怕是要吃虧。”

劉雄這隊官差也不是吃素的,見對方一言不發便圍了人,也紛紛抽出了刀子,目光狠厲的望了過去。

王有富原本嚴肅緊繃的臉在看到官差拔刀之時頓時更加難看了,想到村裡慘死的無辜村民,心中頓時怒氣翻湧,忍不住朝著劉雄質問道。

“劉隊長,我們望山村好心收留你們在這裡休息,你們為何要恩將仇報殺害我們村子的村民?”

劉雄一聽,愣了一瞬,隨即解釋道。

“王村長,這裡面怕是有誤會,我帶的這批流犯自從天黑之後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這裡,況且無冤無仇的,更不可能會去殺人。”

“哼,不是你們乾的還會有誰?我們村子一直都好好的,就是你們這些流犯來了之後就死了人,這未免也太巧了。”

“對啊,我們村兒從來都沒有出過人命,這些流犯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偷摸的摸進我們村兒殺人搶東西也不一定。”

“村長,別跟他們廢話,今兒他們要是不把那兇手給交出來,我們就跟他們拼了。”

望山村的村民們十分激動,並且認定了村子裡的人就是這批流犯裡面的人乾的,大喊大叫著要劉隊長他們交出兇手。

蕭容瑾和傅意濃二人都沒有動,在火光的映照下,細細的打量著在場的每一個村民。

劉雄知道今天這事兒要是不解決怕是會引起一場亂鬥,於是收起刀走到王有富面前,開口說道。

“王村長,先不管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可否先帶我去現場看看?”

王有富看了一眼圍著流犯的村民們,點了點頭。

劉雄得到首肯之後,卻朝著傅意濃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

“傅姑娘,可否請你跟我走一趟,我猜測著,這件事怕是不簡單。”

劉雄不是一個蠢人,這命案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偏偏在他們路過這裡的時候發生,若說這裡面沒有什麼蹊蹺,他是不信的,想著傅意濃本事不凡,有她跟著,或許會找到一些線索。

傅意濃沒有想到劉雄竟然這麼信任她,想到若是不將此事給解決了,耽誤後面上路的時間,對流犯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於是便點了點頭,將懷裡的傅小軒交給了蕭容瑾,朝著一大一小二人說道。

“我去去就來。”

蕭容瑾將傅小軒攬進懷裡,飛快的朝著傅意濃說道。

“注意安全。”

王有富見劉雄帶著一個女子進村,他暗暗的將傅意濃給打量了一番,而後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來到案發現場,在火把的照耀下,遠遠的便看到了從屋子門口延伸到院子裡的那一片血紅,空氣中飄散著濃濃的血腥氣,令人作嘔,走近了之後,看到院子裡那幾具屍體的慘狀,就連一向見慣屍體的劉雄都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只見院子裡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具屍體,最大的有五六十歲,最小的甚至還是一個兩三歲的小嬰兒,一家幾口,俱都被剝了皮,那皮還被掛在院子裡的晾衣杆上,血淋淋的悽慘又恐怖,直震人心。

看到此情此景,任誰都會道一聲心狠手辣,怪不得剛才望山村的村長會是那般生氣的一副樣子,二話不說便將流犯們給圍了起來。

“劉隊長,你看到了吧?兇手就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是何其的喪心病狂!”

“自我任村長這麼多年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這般慘的事情。”

“你若說不是你們隊中的流犯所為,今天你就給我拿出證據來,否則,別怪我們望山村以多欺少。”

劉雄一聽,心情頓時沉重了起來,他只不過是一個押送流犯的官差,哪裡懂什麼斷案啊,況且他原本以為只是一樁尋常案件,哪料竟然是這般棘手的血案。

他扭頭朝著傅意濃看了過去,對上劉雄求助的目光,傅意濃抬腳朝著案發現場走了過去。

隨著傅意濃的走動,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她看了過去。

“怎麼來了一個女人?沒有聽說還有女官差啊?”

“什麼女官差啊,那明明是個女流犯。”

“女流犯跑過來幹什麼?莫非她會斷案不成?”

過來看熱鬧的村民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傅意濃將這些人的悄悄話盡數聽進了耳朵裡,瞭解到出事的這一家人在十里八村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全家一共七口人,老頭老太太,兒子兒媳婦兒,還有一個小女兒,兩個孫子,一家七口全都被人給害了。

來到現場之後,傅意濃第一時間便用神識查探過,現場沒有陰魂殘留,這也就代表著無法透過搜魂術來得知真相,於是她抬腳走向離房門口最近的那一具屍體,透過辨認,認出了這應該是這家人的兒媳婦兒,骨齡相對年輕且又生育過。

劉雄站在院子門口,看著傅意濃挨個的將屍體全都檢視了一遍,而後又走到晾衣繩面前,將那些被剝下來的血淋淋的人皮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看著傅意濃在那些人皮之間穿梭,現場的村民們頓覺頭皮發麻。

在火光的映照下,現場陰森而又恐怖,尤其是在這樣寂靜漆黑的夜晚,鼻尖還飄散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有那膽子小的婦人早已嚇得面色慘白,身子直哆嗦。

“怎麼樣,發現什麼沒有?”

劉雄在傅意濃走過來的時候,趕緊開口問道。

傅意濃的目光從看熱鬧的村民們臉上劃過,緩緩的搖了搖頭。

“兇手十分狡猾,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加上發現命案的現場十分雜亂,就算有些許線索也被破壞了。”

劉雄一聽,心頭頓時一沉。

“這下麻煩了。”

“別急,兇手既然做了案,那必然會留下線索,現在天色太黑,也不利於查案,等到天亮,或許會有線索出現也不一定。”

傅意濃不急不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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