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一看,在女更衣室的門口,有兩個女的正在和劉詩穎說話,一個長髮一個短髮,可不就是林楚瑤和林小舟麼,兩人穿著的泳衣都是一模一樣的。

不知道劉詩穎說了些什麼,兩人還突然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但是距離比較遠,我看不清她們此時的表情。

接著,劉詩穎進了女更衣室,姐妹兩也跟著她進去。

老黑這時笑道:“你青梅看來對你意見還是比較大啊,這一看你在,直接扭頭就走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沒說話。

接著他繼續說道:“那林小舟也是個白眼狼,她從一個賣身的小姐,變成了現在開服裝店的大小姐,還不是靠著咱們啊,居然都不說請客吃頓飯表示下感謝。”

我嘆了口氣:“她這個人本來就是隻看錢的,誰給她好處多她聽誰的,她媽現在把服裝店給了她,還給了她不少錢,她肯定特別聽她媽的話,而且我覺得她媽沒少唆使讓她遠離咱們。”

麻桿冷哼一聲:“那就等著看吧,這傢伙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回頭林家的錢什麼的都被她弄完了,她肯定跑路。”

我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要我看,回頭別讓膽小鬼跟她們一家人住一塊了,回頭還要被教壞了呢。”老黑說著,突然又問:“對了,那膽小鬼是遇到啥麻煩事了,剛你怎麼也沒問問她。”

我一拍大腿:“忘了這回事了,不過看她剛剛那架勢,我就是問了她肯定也不會給我說,不行回頭我問問瑤瑤,看看瑤瑤知道不。”

正說著呢,我看見林楚瑤和林小舟從女更衣室裡出來了,兩人走到泳池這裡,林小舟先下了水,林楚瑤則朝著我這邊走來。

老黑和麻桿一見情況不妙,立馬拍拍我肩膀:“你青梅來興師問罪了,我們走了。”

兩人一個猛子扎進泳池,林楚瑤很快走到我跟前。

“張揚,你怎麼小穎了,怎麼把她惹哭了?”林楚瑤走到我跟前,直接發難。

“她和她小男友在這玩,我把她小男友趕走了,她被我氣哭了唄。”

“人家兩個玩,你幹嘛要趕人啊?”

“她那小男友腳踏兩隻船的事,你不知道?”我問。

林楚瑤愣了下,顯然她對此不知情。

“這小子腳踏兩隻船,上次就被我警告了一次,結果現在還和另外一個女的不清不楚的,都親嘴了,所以我剛教訓了他一頓,還讓他和小穎提了分手,小穎估計是捨不得人家才被氣哭了。”

我這樣一說,林楚瑤的臉色看起來沒剛才那麼冷了,不過她還是白了我一眼說道:“你自己都不乾不淨的,還好意思說人家呢。”

撂下這話,她跳進水裡遊走了。

話說我後來游泳的時候,一直想找機會和林楚瑤增進關係,但她始終跟我保持距離,我只要一遊到她跟前,她立馬就會遊開,如果我纏得比較緊,她還會專門跑到深水區那邊遊,反正整的我也挺無奈的。

至於這林小舟,她也真的太不夠意思,在整個游泳過程中她連跟我打招呼的意圖都沒有,甚至我主動跟她打招呼她也假裝沒看到,整的我還挺心寒的。

游到三點的時候,馬大海給我打來電話,他說砸我們店的人,是從一個汽修廠裡出來的,打完人之後也回到汽修廠了。

至於這個汽修廠,他說是一個叫袁鵬的人開的,這人和壁虎哥的關係不錯,這也就是說,砸我們檯球廳的這幫人和壁虎哥可能有點關係。

馬大海的意思是他和壁虎哥也認識,不然他去找壁虎哥問問,看看是怎麼回事,跟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有誤會的話,不行他做東大家一起吃個飯把矛盾解開。

我並不想立馬和壁虎哥和解,也不想馬大海摻和到裡面。

如果讓馬大海來當中間人,估計壁虎哥頂多就是給我道個歉,然後掏點錢賠償我啥的,畢竟也沒鬧出多嚴重的事,這樣反而便宜他了,而且也不可能讓我在體育街一帶揚名立萬。

我得搞出點大動靜,和壁虎哥的矛盾激化一下,到時再狠狠的收拾他,讓他服服帖帖的,那樣我在這一帶才能徹底站穩腳跟。

所以我婉拒了馬大海,我說我先自己跟壁虎哥好好玩玩。

這天晚上,我和三狗在臺球廳正商量著怎麼修復店內的裝修,壁虎哥有個手下還突然來找我了。

這人外號叫拖拉機,原來他家裡是在農機廠賣拖拉機的,農機廠被取締他開始跟著壁虎哥混社會,算是壁虎哥的左膀右臂。

這人在體育街一帶也很有名,我們既然在這開店,自然也是提前就打聽過他的。

“你們這的老闆是誰?”拖拉機進來,一邊四下看著大廳裡的狼藉,一邊問道。

三狗走過去:“是我。”

“我聽說你們店昨晚被打砸了?”他裝模作樣的問道。

“嗯。”

“誰砸的?”

“現在還不知道呢。”

“知道我是誰吧?”拖拉機指著自己,拽拽的問道。

“知道,你是壁虎哥的兄弟拖拉機吧,大家好像都叫你機哥。”三狗回道。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原來你知道啊?”拖拉機笑道:“你既然知道我,當初在這開店的時候,怎麼不去找我?”

“找你幹啥啊?”我這時問道。

拖拉機皺皺眉,有些不爽的看著我:“你是誰?”

“張揚,這檯球廳也有我一份股。”

“張揚?怎麼聽著這麼熟……”思索了幾秒鐘,他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之前在皇家國際混的?貌似整個員工宿舍樓都被你拿下了,我聽人說起過你,沒想到你看著這麼年輕,以後大有可為啊。”

我謙虛的笑了笑:“你過獎了。”

拖拉機很認真的打量起我來,同時說道:“按理說你也混過社會,應該明白一些在道上混的道理吧,這體育街一帶是我大哥壁虎哥的地盤,你們在這開店不提前送點保護費打點打點,這店能開安穩嗎?”

我笑著問道:“機哥你的意思是我們得交點保護費唄?”

拖拉機用輕蔑的眼神看著我:“你也可以不交,但是下場就像昨晚一樣,搞不好隔三差五你們的店就要被砸,我們也沒理由去保護你們,我看你們裝修挺好的,前後也投資不少錢呢吧,這要是賠錢了還怪可惜的。”

很顯然,他這話也有嚇唬我的意味。

我只要不交保護費,回頭他們肯定還會來找人搞事。

三狗這時可能是有點不服,他還沒好氣的說道:“那我們的店,是不是被你們砸……”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直接舉手示意他別說話。

接著我問拖拉機:“那機哥,我們要是交了保護費,是不是就沒人砸我們店了。”

“那肯定,你可以沿街打聽打聽,但凡是給我們壁虎哥交了錢的,哪一家生意幹得不是穩穩妥妥的?”

“那行,那我交,多少錢啊。”

見我這麼痛快,拖拉機很滿意的笑了:“按月五千,按年三萬。”

我看向三狗:“給他拿五千。”

三狗當時看著很不理解,但我擠擠眼後他還是拿來五千。

我把錢給了拖拉機:“用籤個字據啥的嗎?”

“你他媽搞笑呢,誰交保護費還簽字據?你放心吧,我就代表著壁虎哥,我說的話在體育街管用,以後在這一帶沒人敢招惹你們,你們放心做生意吧。”

說著,拖拉機拿著錢就要走,他剛走到門口我叫住了他。

他回頭看著我:“還有啥事?”

我笑著問:“那我要是交了錢,回頭店還是被砸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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