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跟我說話的時候,腳還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我,很顯然他特別想玩這個遊戲,估計也是想讓自己的眼睛沾沾光。

我苦笑道:“你們四個人就夠了啊,我和小桃心在旁邊看戲行不行?”

戲子態度很堅決:“不行,反正你不玩我也不玩。”

另外一個叫紅紅的女人,這時也說我不玩她也就不玩了,加上老黑在旁邊一個勁慫恿我,我尋思那就玩玩吧,反正我打牌技術好,而且就算是輸了,我一個勁喝酒就行了,我酒量再不行,我還喝不過這幾個女的?

隨後,我們就讓服務員搞來了一副牌,然後玩了起來,因為怕服務員突然進來,小桃心還搬了個凳子坐在門後卡著門。

至於玩的牌,是扎金花,自己可以隨便下賭注,老黑有一次覺得自己牌特別好,直接下了五個,加上他本來的一個鍋底,這把他輸了六個,這要是全選脫衣服的話,估計他都得倒貼幾件。

但是他酒量大,他全選擇了喝酒。

反正前期沒有一個人選擇脫衣服的,全是喝酒,顯然大家都在硬撐,直到後面過了半小時左右,戲子終於忍不住了選擇脫衣服,但是她跟小桃心一樣,跟我們玩賴的,她把頭髮上的一個髮卡取下來,說這也算一個。

老黑也沒跟她計較,反正她現在已經喝不下去了,再輸遊戲還得脫,早晚得脫完。

就這樣,又持續了幾輪,戲子輸了牌之後,身上沒有多餘的東西可脫了,她要麼就是脫短袖要麼就是脫短褲。

她在那猶豫了片刻後,問我們:“我能不能先欠一輪?”

老黑立馬搖搖頭:“不行不行,咱不帶玩賴的,趕緊的,輸了就是輸了,要麼喝酒你要麼就脫。”

戲子哼了一聲:“我選擇喝酒,我再喝一杯。”

老黑親自過去給戲子倒了一杯酒,倒的還特別滿,完事還說道:“你要喝完啊,不能漏啊,漏了不算。”

戲子端起酒杯喝了起來,但是她肚子太滿了,這酒根本就喝不下去,有一大半的酒都順著她下巴脖子流進了領口裡去了。

等她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老黑立馬不樂意了:“不行不行,你這喝的還沒撒的多呢,這不是賴皮麼,你再喝一杯,或者你就脫衣服吧。”

麻桿也嚷嚷起來,讓戲子別耍賴,就連戲子的姐妹紅紅和小桃心,也起鬨讓戲子趕緊脫。

戲子看了看老黑,笑道:“想看老子?沒那麼容易。”

說著,她直接反手把手伸進了後背,估計是捏開了釦子,接著又從領口把裡面的胸罩直接扯了出來,接著得意的說道:“我這算是脫了一件吧?”

老黑自然也沒脾氣:“行,算你狠,我看你下一輪你脫啥。”

老黑回到座位上,繼續玩了起來,戲子也是運氣不好,接著又輸了一把。

老黑這時哈哈笑了起來:“看看,還是你輸,我看你這把要脫啥。”

也就在我覺得等下要飽眼福的時候,我手機突然響了。

是常博給我打的電話。

我這才趕緊站起身打算出去接電話,戲子這時還問我:“揚哥你幹嘛去啊?”

“我出去接個電話。”

“那你等我懲罰做完了你再出去唄,或者你就直接在這接電話,出去幹啥。”戲子這話一出來,我直接哭笑不得起來。

她這一輪就要走光了,我現在出去對她來說是好事啊,起碼少一個人看了,這怎麼她還不樂意起來了,難道她還巴不得讓我看不成?

小桃心這時也壞笑著說道:“就是,她的身材一級棒,你不飽點眼福肯定會後悔的。”

我走到小桃心跟前,拍拍她身子,示意她趕緊給我讓開。

小桃心哼了一聲,讓開位置後我出去了。

至於常博給我打電話幹嘛,我也隱約猜出來了,可能是和我腳踏兩隻船的事有關,估計被他知道了。

果然,我接聽電話,常博在那頭罵道:“草你媽的張揚,你真是一條狗啊,甜甜那麼喜歡你,你居然玩弄她感情是吧?老子要弄死你,你現在在哪呢,是在你們港城是吧,老子現在就去找你。”

我知道常博的這口氣必須得讓他出,他要是不出的話,回頭在港城找關係搞我,我尋思不但農貿公司那邊要出事,我的檯球廳和按摩店想開起來估計也難了。

正好我現在也在省城呢,我尋思讓他打一頓出出氣算了。

我說道:“我在省城呢。”

“在省城?省城哪呢,不會是來求甜甜原諒呢吧?你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了,還想求人家原諒你?你敢找她我把你腿打斷。”

“我有點其他的事來省城,和甜甜沒關係,我也沒有打算找她。”

“你現在在哪。”他問。

我不想讓常博來我們飯店,主要是怕他跟我起衝突的時候,老黑他們會會意氣用事,畢竟老黑和麻桿喝了不少酒,這要是一起衝突,說不定要和常博打起來。

一旦和常博動了手,那我們哥幾個不死也要殘廢。

所以我自己一個人去見他就行了。

我跟他約在了不遠處一個路口,說我五分鐘到那,常博又罵了我幾句後掛了電話。

隨後我推開包廂門,對他們說道:“我有點事去處理下,你們先在這慢慢玩啊。”

說話的時候,我還看了戲子一眼,戲子這時短袖還在身上穿著,不過她的短褲脫了,短褲掛在她身後的椅子背上。

因為她當時坐著的地方比較靠裡,桌子椅子啥的都擋著呢,所以我的眼睛也飽不了啥眼福,但我對她的興趣也不大,很快關上門離開。

老黑可能是見我臉色不太對,他還跑到門口問我是不是出啥事了。

我笑著說:“感情上的事,你幫不了忙。”

“行吧,那有啥事記得打電話啊。”

出了酒店,往那個路口走的時候,我心裡還嘀咕呢:

這件事常博是怎麼知道的?

是甘甜甜說的?

我覺得不可能。

蘇禾?

蘇禾瞭解常博的脾氣,她肯定清楚常博要是知道了這件事,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除非蘇禾心裡也想借常博的手教訓我,讓我吃點苦頭,否則她是不會給常博說的。

想了想,我覺得甘甜甜告訴了其他姐妹,然後其他姐妹告訴了常博,這個可能性是最大的。

至於去了之後常博要怎麼教訓我,這個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聽天由命吧。

反正人家不管是打我罵我,我肯定都不能還手。

還手就要倒大黴,男人就該能屈能伸,今天就是該我屈的時候。

就當是我戲耍甘甜甜得到了報應吧。

我到路口的時候,常博還沒來,等了五分鐘左右,遠處突然開來了幾輛越野車。

當時路口剛好是紅燈,但這幾輛車壓根沒等,直接闖了紅燈開了過來,然後停在了我旁邊的馬路牙子上。

緊接著從車裡下來十幾號人,清一色穿著黑色衣服,帶著鴨舌帽,不少人的胳膊上脖子上都紋滿了紋身,手裡也都拿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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