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這一拳在我看來,軟綿綿的很無力,速度也很慢。

所以我很輕巧的就躲開了,接著我一拳打在他腮幫子上,直接給他打的身子一軟癱在地上。

“你他媽的敢在這打人,找死!”

大堂經理罵了一句,走過來就要給我耳光,我也沒慣著他,先伸左手擋住他的胳膊,接著用右手揪住他的頭髮往下一扯,然後一個膝蓋頂衝他臉面頂上去。

“砰!”的一聲,大堂經理的臉被我的膝蓋頂了個結結實實,這一擊可不輕,他晃晃悠悠的站都站不穩,鼻血立馬流了出來。

高飛這時也緩過來了,瘋了一樣從地上爬起來,叫喊著再次衝過來,我又是一個鞭腿抽打在他腿上,給他打的腿都直不起來,在那不停的單腿踮腳。

我也沒打過癮,過去揪住他衣領,左右開弓給了他幾個大耳。

“非要招惹老子是吧?信不信老子讓你那個制管廠都開不下去?”

高飛現在仍舊不服氣,他大罵道:“你他媽一個服務員,你在這裝什麼逼,還讓我制管廠開不下去?你靠什麼讓我開不下去?你給我等著,今天居然敢打我,我會讓你知道後悔的。”

我推開他,又是一腳給他踹倒在牆角,至於大堂經理,他本身就是個瘦不拉幾的人,此時也明白我不好惹,直接掏出對講機叫外面的保安進來。

同時指著我說道:“你完了,今天不打死你,老子跟你姓!”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那你趕緊給你爸媽打個電話,就說你是個不孝子,今天要跟著老子姓張了。”

“你他媽彆嘴硬,等下就讓你知道錯!”

高飛這時從牆角那爬起來,臉色看起來很難看,估計他明白打不過我,這時也不敢造次了,只是走到大堂經理身後指著我叫囂:“你真的完了張揚,你今天就是跪下給老子磕頭,老子也不會饒你。”

緊接著,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門被推開,進來了四五個保安。

大堂經理立馬指著我:“就是這小子在咱們這找事,給我打,先打斷一隻手再說!”

那些保安準備動的時候,有個保安突然吆喝了一聲:“等下!”

這個保安就是我那會停車的時候,讓我停在大廳門口的那個。

他估計覺得我是開著攬勝來的,身後有點背景,怕打了我會惹下大麻煩。

接著他看向大堂經理:“權哥,真要打斷他一隻手啊?”

“廢話,老子的話你聽不懂是嗎?”

保安苦著臉說道:“這傢伙開著攬勝來的,估計不好惹,打斷他的手怕是我們要倒大黴吧?”

這話一出來,大堂經理和高飛都傻眼了。

大堂經理支支吾吾道:“外……外面那輛攬勝,是他開來的?”

“是啊。”

大堂經理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高飛:“咋回事啊?那攬勝是他開來的?你這同學什麼來頭啊?”

高飛哼了一聲:“怎麼可能,他就是個窮屌絲,剛剛坐了四年牢出來,而且現在在皇家國際的KTV部當服務員呢,他怎麼開得起這車啊,是你們這的保安搞錯了吧。”

保安打量了我一下:“沒認錯人,就是他。”

我這時也沒墨跡,直接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我遞給高飛:“拿著車鑰匙去試試,看看是不是我開來的。”

高飛當時的表情,是既震驚又有些惶恐:“這……這怎麼可能呢,你開的誰的車啊?是不是你們老闆的?或者借別人的?開過來就是為了在同學會上裝個逼是吧?”

接著,他又給大堂經理說了一大堆,說我爸媽離婚了,我爸失蹤了,現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這車就算是我開來的,也肯定是開的別人的。

雖然他信誓旦旦保證,我背後絕對沒有過硬的背景和關係,但大堂經理明顯謹慎起來了。

也是,人家常年在這接觸各式各樣的人,為人處世自然圓滑的很。

他肯定明白,就算是個普通人,能借到攬勝開出來那也不簡單了。

在那尋思了半天,大堂經理最終還是慫了,他擺擺手示意我們兩出去:“算了算了,你們想鬧去外面鬧去,別在我們飯店鬧事。”

高飛倒是也沒打算就此罷休,他說:“那行吧哥,剛給你添麻煩了,我自己找人解決吧。”

我笑了笑,對大堂經理說道:“你說算了就算了?剛剛還罵老子呢。”

大堂經理有點慌,他問我想怎麼辦。

我沒理會他,而是掏出手機,直接給四海大飯店的老闆周勇打去電話。

很快電話通了,我和周勇打了個招呼,簡單說了下情況後把電話給了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接聽沒幾秒呢臉色立馬嚇得煞白,他用極其卑微的語氣說道:“是是,周總我知道錯了,我肯定會妥善安排的,您放心。”

掛了電話,大堂經理點頭哈腰的走到我面前,可能是被嚇壞了,他的額頭上都是汗,接著他不停的打著自己耳光,一邊打一邊給我道歉。

“哥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您跟我們周總還認識呢,真的對不起,求求您饒過我吧,您要是不饒我,我這工作就沒了,求求您了。”

我沒理會大堂經理,而是看向高飛。

高飛那表情就像是吃屎了一樣,他也不是傻子,肯定明白我和四海大飯店的老闆是認識的。

嚥了口唾沫,他滿臉惶恐的看著我:“張……張揚……這是咋回事啊,你認識四海大飯店的老闆啊?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冷笑道:“我認識的人多著呢,我現在打一通電話你那制管廠以後就別想幹了,信不信?”

高飛猛地點點頭:“我信我信,真是對不住了啊,都是姜歲歲那個賤貨,是她讓我這麼搞你的,說是隻要我幫她,回頭她就跟我去開房,我也是一時精蟲上腦了,真的對不住。”

我這時在心裡嘀咕起來:

姜歲歲現在這麼廉價了?

高飛只要幫她搞我,她就讓高飛睡?

看樣子姜歲歲早就不是處了。

想想也是,都四年過去了,怎麼可能還是呢。

我朝著高飛腳前吐了口唾沫:“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我可以饒過你,不過你剛剛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讓我丟了臉,你說這個咋辦吧?”

“你在哪丟的臉,我在哪給你找回來。”

“行,那走吧。”

說著,我朝著外面走去,不過走到門口,我又回頭對大堂經理和高飛說道:“我認識周總這事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還想慢慢戲耍姜歲歲,回頭要是這事傳出去,我會讓人割掉你們舌頭的。”

“哥你放心,我這嘴肯定嚴實。”

高飛也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說道:“張揚……張揚哥,你放心,我肯定也不會說的。”

話說我和高飛回到包廂,姜歲歲和小桃心立馬站起身看著我們倆。

姜歲歲有些激動的問高飛:“怎麼樣了?教他做人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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