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回港城的一路上怎麼說呢,前半程還是挺不錯的,因為林楚瑤心情好,話變得特別多,不停的跟我和段婷聊天。

但是離著我們港城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時,林楚瑤接了她媽的電話,之後狀態就不好了,我和段婷還問她怎麼了,她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家裡的服裝店出了點事情,具體出啥事她也沒說。

等車到了港城,剛下車林楚瑤就打車朝著服裝城而去。

她走後我準備打車回宿舍,段婷叫住我。

“張揚,你先別急著走呢。”

我笑著問她:“咋了,段大小姐有啥指示?”

“我看你和瑤瑤這架勢,你們倆處物件估計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我還是之前那句話,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下,不然換個工作,回頭……”

一聽段婷又要嘮叨,我立馬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我先走了啊,還有點急事要處理呢。”

段婷在身後生氣的警告我:“你以後要好好對瑤瑤,她是我最好的姐妹,你有一天要是傷害了她,我跟你沒完!”

從車站離開,我將手機開機。

接著就收到了蘇禾和甘甜甜的簡訊和未接。

蘇禾主要就是問我回沒回港城,我給她回了個簡訊,說我已經回港城了。

甘甜甜除了問我類似的問題,還問我手機怎麼關機了。

我找了個藉口說我手電沒電了,剛剛充了一點電。

甘甜甜還給我打來電話簡單聊了下,還說這次我去省城前前後後也沒跟我見太久,想想就很不甘心。

我說以後有的是機會,不要緊。

跟她聊完後,我並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給老黑打去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我去地窖那見見劉慧。

之所以沒有先回宿舍,也是怕唐警官在那監視我。

很快老黑來找了我,完事我們倆開著麵包車朝著郊區而去。

在路上,老黑的麵包車還出了點問題,熄火了一次。

他開玩笑的說道:“我說你是不是得給我重新配一輛車,要是繼續開這輛,哪天要是被條子追的話,直接給咱撩半道上咋整?”

我點點頭說:“確實得配,而且不止一輛,給馬濤娘娘腔也配一輛,他們一天四處跑業務,光打車騎摩托也不行,得有輛車。”

“是啊,而且咱那農貿公司也得多弄些貨車,不然送貨老讓高飛找車送,萬一高飛偷偷把關係鏈都走熟了,回頭他自己越過咱們單幹怎麼辦,你不得不防啊,畢竟高飛也不是自家兄弟。”

老黑的建議倒是挺有道理,我說這不是公司剛開,還在慢慢摸索中,回頭穩定下來看看需要幾輛車,到時再統一採購,現在先給他和馬濤買兩輛代步車。

“那咱這兩天就去看看車去?”老黑有些激動的說道。

“嗯,這兩天閒了去看。”

剛說完這話,我看到旁邊有個列印店,我尋思著乾脆把李夢的照片列印出來,等她回港城了,我好好教育教育她。

但是一尋思直接去列印店列印不太好,畢竟那不是正經照片,人列印店還不知道怎麼看我呢,萬一列印店的員工偷偷備份回頭也是個麻煩。

想來想去,我想到我們兄弟農貿公司那邊的辦公室裡應該有印表機,我湊空去那列印就行。

很快,我和老黑到了郊區鄉下,這邊有一個已經荒廢了的果園,果園裡有個土瓦房,地窖就在這個土瓦房後面的院子裡。

老黑說這地方是他一個兄弟家的果園,他這個兄弟爸媽死了,家裡就剩下他兄弟一口人了。

這人目前在外地打工,所以果園就暫時被老黑用來當“秘密基地”。

老黑帶我走到一處玉米杆堆旁邊,他掀開幾個玉米杆,裡面露出了一個小秘道,他一邊壞笑著一邊鑽進去:“怎麼樣,這個地窖是不是很隱秘,這些玉米杆能隔音,堆在地窖上面,任憑他們在裡面怎麼叫,聲音都不會傳上來,而且還有井蓋蓋著,更保險了。”

往裡面鑽了幾米,玉米杆堆裡出現了一個較大的空間,在我們腳底下還有個井蓋,井蓋的一端焊著鐵鏈,也上著鎖。

由於井蓋不是密封的,上面還有幾個孔,所以地窖裡的臭味這時都順著孔鑽了出來,隨便一聞都能聞到難聞的臭味。

當老黑拿出鑰匙開鎖,開啟井蓋的時候,更是有股惡臭撲面而來,我差點都要吐了出來。

我給老黑說:“把劉慧弄到外面吧,我就不進去了,噁心死了。”

可能是見井蓋被開啟了,裡面的侯衛東和劉慧便大喊大叫,求我們放他們出去。

井蓋底下還有兩個柵欄門,老黑分別開啟,然後讓劉慧鑽出來,這期間侯衛東還想率先出來,但是老黑揪住他給了他幾拳,還警告他再出來就弄死他,侯衛東這才老老實實的回去。

只是在裡面不停的衝我求饒:“張揚,我真的錯了,主謀是劉慧和雷震,既然你現在已經把劉慧抓了,那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出去不亂說,這地窖裡面真的不是人呆的,再呆下去我怕是要得精神病了,求求你了。”

老黑罵道:“都到這節骨眼了,你還怕得精神病?你他媽離死都不遠了知道不?”

“別殺我,這一切都跟我沒關係,是劉慧,都是她指使的。”

劉慧一邊往外鑽一邊回頭罵侯衛東:“侯衛東你這個王八蛋,明明是雷震要害人的,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不要在這汙衊我。”

我尋思劉慧倒是挺賤的,居然想著往雷震身上潑髒水。

她難道就不想想,最近這一段時間她都害我不止一次了,我難道不知道是她搞的鬼?

劉慧出來後老黑將井蓋又鎖上,完事拽著劉慧往外走。

劉慧以為我們要殺她,不停的求饒。

“張揚,你爸的死真的跟我沒關係,是雷震想要霸佔我,說是你爸死了我就是他的了,我當時還勸過他的,但是他不聽,真的跟我沒關係。”

求饒的時候,劉慧還抓住我胳膊,我一耳光打在她臉上罵道:“你他媽身上臭的要死,少他媽碰我。”

這一巴掌打的比較狠,劉慧直接癱在了玉米杆上,等老黑把她拽起來的時候,她的鼻血都流出來了。

“媽的,確實挺臭的,看來該重新挖個地窖,把兩人分開關了,不然臭成這個逼樣,我還怎麼玩啊。”老黑此時用另一隻手捂住口鼻說道。

劉慧這時又求起老黑:“求求你幫我說說話吧,昨晚你玩我的時候不是說可以幫我求情嗎,你不能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吧?”

老黑耍無賴道:“問題是我也是給張揚打工的,我說了不算啊,不然你伺候伺候他,你把他伺候好了,興許他願意放你一馬呢。”

“滾!”我朝著老黑屁股上踹了一腳:“我碰她一下都嫌惡心。”

劉慧有些膽怯的看著我:“張……張揚,不然你開條件吧,你怎樣才能放過我,是要錢要我身子還是要其他的,我都能答應你,你儘管說。”

這時,我們已經走到玉米杆外面了,老黑直接拽著她往旁邊的小土屋裡走。

可能覺得附近有人,劉慧還突然衝四周大喊:“救命啊!殺人啦!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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