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哭笑不得,心想我他媽現在已經不是處了,不過想想也挺後怕的,萬一真的腎不行影響了腎功能,那真的是虧死了。

旁邊的麻桿還笑道:“你不是說張揚昨晚就已經破處了嗎?”

老黑一拍腦門:“哦對,我把這茬忘了,昨晚他肯定跟他那個青梅竹馬打過炮了,陽痿之前好歹也讓他體驗過一把,不算虧……”

“滾,你他媽別胡……”本來想罵老黑兩句,結果這一使勁腰就疼的厲害,疼的我都嘶嘶低吟起來。

老黑立馬說道:“行了行了,你第一次還在呢,你還是處呢行了吧,省點力氣吧,先進去把你傷口處理了再說。”

因為我不想讓林楚瑤太早知道我被捅了,畢竟她馬上就要去外地散心了,要是她知道了肯定會來醫院看我,一時半會也不會走了。

萬一這期間被她媽發現再節外生枝,那事情更麻煩。

所以我讓老黑和麻桿先給我保密,老黑說已經給宿舍幾兄弟說過了,現在都在往醫院趕,我讓他挨個打電話囑咐,先別到處去說。

等我手術做完,轉移到了普通病房休養的時候,宿舍裡的幾兄弟都來了。

他們每個人都很氣憤,都表示抓到這個,一定加倍奉還他。

至於這個捅我的人是誰,我們也琢磨了一下。

老黑和麻桿的意思是跟錢總有關,說錢總現在廢了當不成男人了,心裡有恨,所以現在讓人專門朝著我的腎臟上捅,想要也廢了我。

我說不排除這個可能。

除此之外,我們還懷疑王浩火箭國字臉他們。

不過我尋思我都和火箭約好下週打定點了,按理說火箭這個人也是挺爺們挺男子漢的,不至於再跟我來陰的吧?

我覺得是他的可能性比較低。

或者就是跟王浩有關,我把他趕出了皇家國際,他心裡咽不下這口氣?

還有就是筒子樓的那幾個混混,520什麼的,但我覺得他們肯定沒這個膽。

除了這些,跟我有仇的似乎就剩下姜歲歲猿猴或者三角眼他們了,但是我最近幾天跟這幾個人可沒什麼交集,而且姜歲歲上次不是被山原市的公子哥糾纏了麼,她估計最近也挺頭疼的,也不會來暗算我吧?

思前想後,我們覺得還是錢總的可能性最大。

老黑估計也是氣不過,正好錢總也在醫院,他帶著麻桿直接去了錢總的病房去質問錢總。

他回來後是這樣給我說的:

“應該不是姓錢的搞的鬼,我去他病房的時候,他一看見我就打發他的人全出去了,他說他是因為啥被廢的都沒敢告訴其他人,只是忽悠別人說他也一頭霧水,還說他老婆懷疑他在外面玩弄女人感情被女人給割掉了,現在要跟他鬧離婚呢,他說他已經焦頭爛額了壓根就沒有功夫去暗算你,反正我覺得他說得挺真誠的,不像是撒謊,所以捅你的人可能真跟他沒關。”

“萬一他是裝出來的呢?”旁邊的小胖問道。

老黑撇撇嘴說:“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我覺得不像是裝的。”

麻桿也說道:“我也覺得不像是他。”

馬濤這時提議道:“那路邊不是有監控呢麼,咱找幾個商家看看監控,看看那個捅人的小子往哪跑了,或者能拍到他正臉的話,找人打聽打聽,看看這人是誰,能找到他人不就真相大白了?”

我說這個辦法行。

與此同時,我也想到馬大海了,如果馬大海現在還能用的話,我直接給他打個電話,估計沿路的監控就都可以看了,但是現在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

因為馬濤還要去查倉庫競爭者的事,查監控的事我就只好交給小胖和娘娘腔了,我讓他們買點好煙什麼的,去商家那看監控的時候,給包煙,回頭這錢我給他們報銷。

至於陳剛和袁雯那,我也給幾人請了假。

這天晚上,兄弟幾個都很夠義氣的要在醫院陪我,老黑後來還買了一堆零食燒烤和啤酒,直接在我病房裡嗨起來了。

期間還有護士過來勸阻,不過老黑給護士塞了點錢後護士也就不管我們了,只是提醒我們動靜小一點,萬一被其他人投訴,她就只能趕人了。

酒足飯飽,老黑還突然提議:“我看不如今晚咱們就在這結拜算了,關公像什麼的咱也不搞了,我看今天的月亮挺亮的,咱就衝著月亮起誓,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行不行?”

馬濤指著我苦笑道:“我哥現在也下不了床,也沒法下跪磕頭,現在拜把子不太行吧?”

老黑擺擺手:“他下不了床就不用下了,反正現在也不跟老以前一樣那麼多規矩了,重要的是咱們兄弟幾個一條心就行。”

“那還喝血酒嗎?”我問。

“那肯定還是要喝一點的,你現在受傷了,不能多喝稍微喝一杯兩杯也沒事。”

我笑著說道:“那行,正好我這傷口還流血呢,我弄點進去,省的從手指頭上弄血了。”

老黑瞥了我一眼:“那可不行,必須得從手指頭上割,你反正都捱了那麼大一刀了,不差這一小刀子了。”

說著,老黑直接擺上六個紙杯子,完事在裡面倒上酒,接著他又拿了一個空杯子,讓我們每個人在裡面滴一滴血,最後又倒了點水攪合了一下,分別倒入了六個裝酒的紙杯子裡。

接著我們每個人拿著一杯面朝著窗外的月亮,他們五人跪下磕頭,我則站著,我們每個人唸了自己的名字,然後一起對著月亮起誓,喊著大家以後就是結拜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喊完之後將杯子裡的血酒一飲而盡。

等儀式搞完,我內心也特別澎湃,那感覺就像是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又昇華了一個高度似的。

至於排名,最終我為老大,老黑老二,麻桿老三,馬濤老四,娘娘腔老五,小胖是最小的,他排名老六。

由於我們一起發誓的時候聲音喊得比較大,後來隔壁病房有不少人投訴,最後護士只讓馬濤一個人留下,其他的人全被趕走了。

馬濤攙扶著我上了個廁所後,我便打算睡一覺好好休息休息了。

只是躺下後整個人的精神還是高度興奮,根本就睡不著,當然了,想的最多的肯定還是跟林楚瑤纏綿的那一幕。

我尋思之後相當長一段時間,估計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都要回味好半天。

第二天上午八點半左右,醫生剛給我做了檢查,我就收到了林楚瑤的簡訊。

她問我:“現在聊天方便嗎?”

我回道:“電話嗎,電話不太方便,我弟在我旁邊呢,簡訊可以。”

接著她說道:“那我問你哈,我不會懷孕吧?咱們倆都是第一次的話,是不是不容易懷孕啊?”

林楚瑤這話直接把我問住了。

坐牢這四年來,我跟著三個師父學了很多本事,但唯獨男女之間的本事沒學到什麼。

關於男女第一次互給之後會不會懷孕,我自然也不清楚。

我還用手機上網搜了搜,上面有的說會懷,有的說不會。

在我搜尋的時候,林楚瑤還又發了個簡訊問我:“你那天是弄到外面了還是裡面啊?我查的資料說如果是第一次,而且是外面的話,一般是不容易懷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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