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這些東西怎麼在你手裡,這不是我送給東哥的見面禮嗎?”常博皺著眉問道。

我還沒說話呢,他就像是恍然大悟似的笑了,他說道:“我知道了,這些東西我送給了東哥,然後東哥送給了甘甜甜,你從甘甜甜那要來的是吧?你還真是不要臉呢。”

說真的,我也是挺佩服常博的想象力,他居然能想到這,而且接下來他又說了一番話,更是讓我感慨他想象力不錯。

他說:“然後你拿著這些東西來這,想要用這個來巴結東哥是吧?或者想用這些賠罪,來獲得他的原諒?哈哈,張揚你真是笑死老子了,這些東西可是我先送出來的啊,你兜兜轉轉,又回到東哥這裡了。”

說著,他還又在解曉東跟前噁心起我來了,說我有多可笑什麼的,解曉東因為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他這時也只是坐著一句話不說。

“我說常博,這些東西我拿來只有一個目的。”

常博哼了一聲:“啥目的?”

“來噁心你的,你一天嘴上喊著你們家多牛逼之類的,結果送人家這麼一對破爛玩意?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手,不嫌磕磣嗎?”

“磕磣?我說張揚你知道這些東西值多少錢嗎?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你一輩子奮鬥不起的知道不?居然還說這些東西磕磣,而且你既然嫌磕磣,你幹嘛還要從甘甜甜那要來,你裝什麼玩意呢?”

“我說他磕磣就是磕磣。”說著,我走了過去。

走到他跟前後,我當著他的面拿起那個瓷器,直接摔在了他腳底下,接著又拿起了那個字畫,掏出打火機直接燒掉了。

常博這下直接惱了,他指著我大罵道:“張揚,你真是活膩了是吧,這些東西我都已經給了東哥了,你居然當著他的面把這些東西毀了,你把東哥放在哪裡了?”

說著,常博還直接過來揪住我的衣領,我尋思這逼要是敢動手,我就直接先暴揍他一頓。

結果這逼骨子裡還是比較慫的,揪住我衣領之後並沒有動手,只是眼睛瞪得賊大,接著還對解曉東說道:“東哥,你說,這傢伙該怎麼收拾,你說怎麼收拾我就怎麼來。”

解曉東沒說話,而是抬頭看著我,顯然還是在等我的指示,我給他點點頭之後,他明白了我意思。

他直接站起身拽開常博,並罵道:“人家說的對,你拿這麼一堆破爛,也好意思來給我當見面禮?你噁心誰呢?”

“啊?”

常博直接傻眼了,估計沒想到解曉東會是這個態度,但他並不覺得解曉東這樣是因為我,他可能以為解曉東不高興是因為這些東西確實是檔次沒達標,他還趕緊給解曉東說道:“東哥,咱什麼也不說了,這些東西確實是檔次不夠,我回頭再給你送點更高檔的,保準你滿意,這次真的對不起……”

“啪!”一向文質彬彬的解曉東,此時甩了常博一耳光,他罵道:“我在乎你這些見面禮嗎?你到現在都還不明白你錯在哪了是嗎?”

“啊?”

常博摸著臉,滿臉的不解和委屈:“東哥,我……我腦子笨……我錯在哪了……還請你給我指點一二……”

“你錯在不該得罪我了,傻逼。”我這時笑罵道。

常博自然沒把我這話當真,他還以為我在這故意噁心他埋汰他呢,他瞪著我罵道:“你他媽閉嘴,這有你說話的份嗎?”

“啪!”

解曉東再次給了常博一耳光:“這裡沒你說話的份才對,揚哥說的哪裡錯了?你確實是不該得罪他,死到臨頭了都還沒明白過來是嗎?你這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嗎?”

常博直接愣在原地,眉頭皺得緊巴巴的,他估計整個大腦都紊亂了,好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揚哥?東哥你……你怎麼叫他揚哥?你這種身份應該他叫你哥才是啊,你怎麼……”

“你快給老子閉嘴!我能叫他揚哥都已經是萬分榮幸的事了,你知不知道他真實身份?他一句話就能讓我們全家回到解放前,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還敢得罪揚哥,今天老子能來這見你,就是揚哥發話讓我來的,你送我的那些見面禮,也是我轉送給揚哥的,你以為揚哥稀罕你那點東西?他就是等著這一天來羞辱你噁心你呢,你現在給老子聽好了,揚哥到底是什麼身份。”

說完這話,解曉東把我爺爺的身份說了出來,然後簡單說了下我家的背景和實力。

常博家裡是有人當官的,他自然知道我爺爺的地位意味著什麼。

他聽完滿臉不可置信,不停的使勁擠著眼睛,甚至是用手揉眼睛,然後滿臉惶恐震驚的看著我。

“這……這怎麼可能……我早就打探出他的底細了,他不就是一個從小在港城長大的窮小子嗎?也就是出獄之後運氣好,現在混的還可以,他家的背景怎麼會這麼大?”

“呵!”解曉東冷哼了一聲:“你知不知道,我之所以來甘家提親,其實就是來幫揚哥演一齣戲的,就是為了讓你滾蛋,揚哥本來可以一句話,直接讓你們常家完蛋的,但他想逗你玩罷了。”

常博身子這時都開始發軟了,看起來隨時要癱軟在地似的,嘴裡也不停的嘀咕著不可能什麼的。

老黑估計也是對這傢伙有氣,這時還過來一腳把他踹倒在地,然後一頓連打帶罵,因為我現在徹底不怕常博了,老黑自然也打得特別狠,打的常博嗷嗷叫。

後來可能是不太服氣,常博還說他要打個電話問問他家裡人,結果電話打過去後聊了還沒幾句呢,他就明白是咋回事了,接著就開始給我痛哭流涕的道歉,說他知道錯了什麼的,說不該跟我搶甘甜甜了,說他有眼無珠。

一方面我中午還要去見甘甜甜爸媽,沒時間跟他多耗,另一方面他現在在我眼裡確實屁都算不上了,我也懶得跟他多墨跡。

所以我只是撂下這麼一句話:“讓你爸還有你家親戚什麼的,主動去找相關部門坦白,把你們家這麼多年做的惡都坦白了,爭取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不然回頭要是讓我找機會查出來,你全家的命運會更慘,回去仔細掂量掂量吧。”

撂下這話後,我朝著他身上吐了口唾沫,然後給解曉東說了聲謝謝,接著領著老黑和三狗出去了。

出去到了飯店大門口的時候,老黑還不解氣的說道:“我覺得這樣太便宜他了,咱們都沒怎麼收拾他呢,想想王浩想想之前雷震侯衛東他們,咱起碼收拾過癮了,這常博之前可沒少搞你,你就這樣放過他啊?”

我說:“沒事,等他全家去坦白從寬了之後,他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的,而且你們以後沒事的話,想去找他玩玩就去唄,又不是說以後不能去找他麻煩了。”

“行,那教訓他的事,就放在我身上了。”老黑拍拍胸脯。

跟老黑三狗告別,我一個人去了甘甜甜家。

在去甘家的半路上,常博還給我打了個電話,他打電話自然是來求饒的,在電話那頭哭得稀里嘩啦的,還說我隨便提條件,他一定滿足我,只求我放他們常家一馬。

我冷冷的說道:“以後再給我打電話,老子把你舌頭割掉,明白嗎?滾!”

撂下這話,我把電話直接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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