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強信記得有個大學同學在核方面有研究,是個專家,叫楊斯理,他經過多方打探,得到同學的聯絡方式。

“是楊斯理,楊教授嗎?”吳強信在電話裡詢問。

“是啊!你是那位?”電話裡的男人問。

“老同學,你連我的聲音都認不出來了。”

“認不出,我同學太多,也不想費腦細胞去猜,你報上大名。”

“我吳強信,記起來沒,我是你大學的同學,你真是貴人多忘事,當上教授不認老同學。”

“你就是那個最近被全國通緝的吳強信?你都成大名人了。”

“是的,這通緝令傳得夠快的,連你都知道了,我就是那個知道你屁股蛋上有顆黑痣的老同學。”吳強信笑著說。

“你是不是沒地方躲?想找個避難的地方?”

“知我者楊斯理,我正有此意。”

“告訴你,想都別想,你的事可大了,涉嫌殺人,幫你就是窩藏罪,到時警方知道了,我要蹲牢房。”

“你當年的事也不小,從實驗室私拿物品外出……”吳強信大聲說著。

“你,小點聲,我人現在在國外,對你也是愛莫能助。”楊斯理無賴的說。

“在國外就更好了,我可以去國外避避風頭,省的成天提心吊膽,夢裡還被警察抓。”

“跟你說吧,我在島國,承包了一起核洩漏事故,你不怕被輻射,那你就來吧!”

“知道你不會被拒絕,我可就偷渡過來了,你可要給我安排個藏身地點。”

“我真服了你,你是訛上我了,你連核輻射都不怕的?”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別人都想不到,知道了也不敢冒然去抓人。”吳強信笑得很爽朗。

“我真是要被你害死,我算是倒八輩子黴,怎麼會認識你的?弄不好會有牢獄之罪。”楊斯理謾罵著。

“你都不怕輻射,我怕什麼輻射的?你不會安排我住在反應堆裡吧?”

“你自己要來的,到時惹了一身病,疼得死去活來的,不要怨我,當年在路上撿根鏈子的人,你也有所瞭解吧。”

“這說明路上的東西不能瞎撿,不能貪婪,以為是一條鉑金鍊,原來是要命的鏈。我當初也是學物理的,雖說我現在的成就不如你,那點常識應該是知道了。”

“你的成就可比我大,你居然用訊號就能殺人,將不能變成可能,讓國內外的物理學家都刮目相看,人才啊!你這成果可得諾獎。”楊斯理誇獎著。

“我還在想該怎麼到島國?你有沒有熟悉的人?”

“好像沒這方面的人,我在航空公司沒認識的人,你去飛機場露個面就會被抓,你乾脆別來了。”

“你要是有人,我來得快些,這沒人,就要另想法子。”

“動動你像電腦的腦子,自己想辦法,你來之前,跟我通個信,我好去接你。”

“不說了,我覺得我的通訊被人監聽了,有可能暴露了位置。”

“是嗎?我可沒有做怪,你自己多保重,如果不小心被抓了,可不要供出我來。”楊斯理提醒著。

“呸,你這烏鴨嘴,真不吉利,我有那麼容易被他們抓到,我現在換個地方躲,我來了後,再跟你聯絡。”吳強信斷了電話。

吳強信匆匆離開他打電話的地點,將手機卡也撥了出來。他有一個計劃要實施,是不能告訴他的老同學,這事要小心行事。

吳強信先前藏身在一郊區的一個廢棄廠房裡,周圍也沒有人,他才敢跟外國的同學打電話,他估計著現在是暴露了。

吳強信故意把一個定位器放在他剛通話的地方,讓定位器發出超強的訊號,在他離開後不久,就有一批警察圍向了吳強信放定位器的地方。

刑警張正義和兩名同事也從另個市坐飛機趕到吳強信所在的城市,去了吳強信定位的地方,那個定位訊號還在四處遊蕩,張正義早已鎖定吳強信的手機號,若他開機打出電話,就能鎖定他的位置,他們調來上百人,對那個定位訊號進行圍捕,那個訊號在四處遊走,似乎知道了他們的到來,訊號一直在警方圍捕的範圍內,張正義在手機上就能清晰的看到定位點,他就在這附近,一定不能讓他逃了。

警方將包圍圈漸漸的縮小,沒有抓到逃竄的人,反而一行人尋到屋頂,以為他躲藏在屋頂,只是一個小定位器在瓦上,定位器上還有旋轉葉,居然還能飛行。

張正義想著吳強信本來對通訊很有研究,但是他最近時一定在附近活動過,他跟國外打出電話,難道是要出國躲藏,還真有可能,沒等通訊部門截獲他的資訊內容,他就斷了通話。

張正義的手機內出現了定位訊號,又是吳強信的手機發出的,這次不止一個訊號,而是多個定位訊號,足有八個點,這些紅點像東南西北幾個方向去,分明是分頭逃跑,難道他吳強信能變出八個,這是干撓訊號,該怎麼追?吳強信不會那麼傻,故意放出訊號讓我們去追,這八個訊號一個都不是真的,張正義拿出地圖,分析著吳強信想逃往的方向,他是逃往海外嗎?那個電話就是打向的島國,他如果去國外就必須坐飛機或坐輪船,他不可能去機場自投羅網,只可能偷渡,去這兩個地方守住他,把他堵在國內。

為了萬無一失,擔心吳強信出國只是幌子,而是想逃往內地,警方也分出警力對八方進行追捕,前方進行攔截,爭取近快抓住吳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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