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張正義又接到了一個恐怖的案件,報案人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說現場慘不忍睹,都無法形容了。張正義不以為然,這十幾年間,他去了好多個現場,也見過不少死人,如下水道碎屍案,無頭案或河內腐屍案這些案件,把他的膽練大了,承受力也變大了。沒接觸過死人,當然就害怕,若是殯儀館的火化工見到死人,還不是天天見,有什麼怕的,活人比死人更可怕。

張正義和另外幾個刑警就去了現場,剛進門,就被現場的景象驚到,這是一間醫學實驗室,屋裡凌亂不堪,好像是發生了爆炸,一些碎肉沫子沾在門上,還沾的到處都是,掛在門把手上的碎肉在風中凌亂。

案法現場還溼漉漉的,可能是化學試劑,還有人體器官裸露著陳列在櫃子上,本來這櫃上擺著些玻璃缸,裡面泡著人的頭,心,肝,肺等器官。被炸後,玻璃缸都碎了,玻璃渣子一地,藥水也淌了一地,心肝肺散落在地上。

死者被炸的地方是胸部,已經是稀爛,四肢和頭部分離,腸子被炸成幾段,掛在木椅上,被風吹的飄蕩。

據報案人說:“他的男老師是五十多歲的農教授,搞醫學的,預期將晶片植入人腦,先前他們把晶片植入猴腦中,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爆炸時,我正好不在現場,去了資料室,躲過了這次爆炸,我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響聲,窗玻璃都震碎了。”

刑警在現場並沒有發現遺留的煙漬,無殘留爆炸化學品,不知道是什麼物質引起的爆炸,屋內也沒有易燃易爆的氧氣瓶。

好在實驗室內有監控器,正好能看到屋內的全景,張正義調取了監控,仔細的看著,離他很近的桌上有瓶液體,農教授正在看一份資料,突然間,他就四分五裂,血肉模糊了,爆炸的威力很大,桌上的那瓶液體也被震碎。

經技術判定,那瓶透明液體沒有危害性,跟室內任何試劑混合也不會爆炸。

科研室在去年也發生了一起事故,幾種試劑混合後,產生了大量有毒濃煙,被現場人員吸入體內,導致一人重傷,一人死亡的例子,就給出了合理的解釋,農教授實驗操作不當,導致了爆炸,致一人死亡。

刑警張正義卻不同意科研室的說法,結論過於草率,他又重複看了好幾遍影片,總覺得另有蹊蹺,總是曾疑,這樣當場爆掉,也沒見火藥發出的濃煙,他身上捆了炸藥,那也有爆炸產生的煙霧,實際是看不到一點菸,呯的就被爆掉了。

如果要是彈藥從窗外射進來的,也能看到實物,殘留的彈片,可惜就是沒有。

秦法醫給出了他的觀點,“的確是引起的爆炸,不是火藥,也許是從體內進入的,他喝了不該喝的東西,兩種東西的溶合,才產生了劇烈的爆炸,我這麼多年也沒見過,真是奇怪。”

另名刑警說:“那還是實驗爆炸呢,莫非農教授想親身試藥,才導致的內部爆炸。”

張正義指著螢幕上說:“這個氣浪很明顯,是有東西擊打在農教授身上,是外部射來了東西,不是炮彈,一個無形的東西。”

“那就是風,風能把人打爆炸嗎?當天的風才三至四級,完全不可能。”另個刑警說。

張正義站在農教授曾遇害的地方,往前方看,是一個賓館,距離也有百米遠,還隔著條馬路,賓館的房間內被簾子擋著。

張正義似乎想到了什麼,就和另名刑警去了賓館,跟前臺的收銀員瞭解情況,並去了跟實驗室平層的那排房間,附視著實驗室。

張正義就問女服務員:“最近有沒有見到比較異常的人住在這裡?有什麼人住在這裡時間比較長?”

“不清楚啊,應該是沒有,我問問打掃的阿姨。”服務員又打電話找來兩個清潔工,讓她們想想最近有奇怪的人往在這裡沒?

一個清潔工手裡還推著車,正準備打掃邊上的一個客房,見她這樣問了,中年女清潔工就回憶著,“有個房間的客人很奇怪,在這住了好幾天,也不讓我們進屋打掃,進去時就帶了兩個大的箱子,看著很沉的樣子,也不像是行李箱,然後出去後,又帶了兩個大箱子進去,平常時也不出門。有次賓館裡還停電了,請電工來看,說是負載過大,有誰在用大功率電器?電工想開這間房檢查,卻被他拒絕了。”

“這個顧客有多少歲?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張正義問。

“六十多歲的樣子,個子高大,面像很平常,你們可以去前臺查他的身份證訊息。”

張正義去了前臺,查到這個人的訊息,一個叫吳強信的男人,他所住的房間還沒有被清潔打掃,得知他今天上午才急匆匆離開,分幾個批次才把箱子運走,就讓清潔工先不要打掃他這個房間。

賓館周圍有監控,還有監控正對著樓頂,為了防止樓裡的人向下拋東西砸到了人,才特意裝的鏡頭向上的監控。張正義調取了室外的監控,看到了這個房間的動向,藍色窗簾有動過,鋁合金窗戶滑動了一點,一根鋁製品的實心杆子伸出窗外,並不是管形的,沒看到窗後的人臉,杆子正對著實驗室方向。

據張正義詢問賓館前臺,當天吳強信特意選擇靠這邊的房間,正對著實驗室。張正義調察著這個吳強信,六十一歲,一直單身,退休前在大學裡做清潔工,居無定所,當初他在大學讀的是理工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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